林文中
編舞者、國立臺灣藝術大學舞蹈學系助理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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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手札
未來還是有機會聚在一起的
我與舞蹈空間的緣分很久很深了。 我1996年大學剛畢業時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加入舞蹈空間當舞者,後來出國唸書、跳團,有將近10年的時間待在美國。2005年回台辦雙人舞展,也是在皇冠小劇場。2006、2007及2021年幫舞蹈空間編了3次舞,《庇護所》則是我幫舞蹈空間編的第4個作品,也是第一個不用「讀譜編舞」的作品。 作為舞蹈空間最後一個自製節目的編舞者,會不會壓力很大? 其實我無論在發想或編創《庇護所》時,都還不知道舞團即將要轉型或停止自製節目的決定,所以就是平常心,盡量編。因為已經是第4次幫舞蹈空間編舞,所以對舞團文化與編制有一定的了解,工作算是有效率,也在愉悅的氛圍中,逐步完成這個題材我並不擅長的整晚創作。 這麼多年來,舞蹈空間培養出許多優秀的舞者與創作者,我覺得跳舞的身體會變老,但跳舞的腦袋是可以一直運作下去的。舞蹈空間的實驗與創新DNA,有留在我跟每個舞空人的身上,即使以後舞團的性質或任務不同了,但我相信當平老師需要我們的時候,未來還是會有再聚在一起腦力激盪、通力合作的時刻。 現階段還是希望老師把身體顧好。我相信即使是舞蹈教育推廣,也是需要創意與編舞,未來還是有機會聚在一起的。 〈忍痛放棄營運補助 暫離創作舞台 舞蹈空間舞團轉型 專注澆灌藝文沃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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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alks
逐動作與時空的流
編按:延續舞團2021五色鳥實驗創作計畫,第二年持續以身體視角,窺探大新竹當下,不斷續摸索作品與當代社會對話的各種可能。邀請古竺穎、林廷緒、劉奕伶3位編舞家,分別透過舞作《幻境之地》、《下沉的世界》與《而且或者》呈現對新竹在地議題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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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與回響 Echo
我們離「熱情」的距離有多遠?
如果說現代舞長年給人冷峻、廟堂之上的印象,欣賞之前還必須聽導聆,還必須先去了解編舞家使用的身體觀,那這種「美」的經驗,是不是太嚴肅、太不容易取得?換個角度來看,既然許多臉書上的台灣觀眾都對《政治媽媽》所帶來的觀舞經驗感到興奮異常,不也表示這些台灣觀眾比較常見的現代舞可能都是以營造意境為主,技巧展示為輔,不重視身體的趣味、節奏感或動能的舞蹈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