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多質也佳 東尼獎「新編舞台劇」競爭激烈
今年的東尼獎於四月卅日公布入圍名單,其中競爭最激烈的獎項是「新編舞台劇」。這一年的新戲量多質佳,有十四齣作品參與角逐,除了最後出線的五齣,未入選的遺珠中,也有不少如果在其他年度都可能入圍的佳作。至於那部戲會拿到獎座,目前看來,以《擺渡手》和《憲法與我》最具勝算。
今年的東尼獎於四月卅日公布入圍名單,其中競爭最激烈的獎項是「新編舞台劇」。這一年的新戲量多質佳,有十四齣作品參與角逐,除了最後出線的五齣,未入選的遺珠中,也有不少如果在其他年度都可能入圍的佳作。至於那部戲會拿到獎座,目前看來,以《擺渡手》和《憲法與我》最具勝算。
族群認同是韓裔劇作家Young Jean Lee一向關心的主題,近期她的作品《白人直男》登上百老匯,也讓她成為第一位進入百老匯的亞裔女劇作家。《白》劇戲如其名,是一個白種異性戀男人的故事,但卻是從另一個角度來探討美國白種直男的優勢。
由紐約公共劇院製作的莎劇《凱撒大帝》,主角凱撒扮相如川普,演出在參議院門口被眾人刺殺一幕,引爆爭議,川普支持者不滿、川普大兒子發推特抗議,更引發主要贊助商達美航空和美國銀行退出贊助,引來維護藝術自由的抗議。川普與藝術界的敵對,自他勝選後就有呼之欲出的態勢,此一事件很可能成為引爆點。
美國新任總統川普的當選,反映了人民對既成體制和菁英階級的反彈,而在這個社會中,表演藝術工作者無疑是屬於「菁英」的一邊,他們在選前一面倒支持柯林頓,助選、募款、站台、開川普玩笑,現在面臨新的美國秩序,日子該如何過?而川普的保護主義對經濟的影響是否會帶來表演團體的生存危機?遇上擅長把批評者妖魔化的川普,擅長批判的藝術界會不會成為另一個「人民公敵」?
將美國第一任財政部長亞歷山大.漢彌頓生平故事改編搬上舞台的音樂劇《漢彌頓》,去年八月上演以來即成為百老匯最熱門的演出,長居每週票房冠軍,不僅吸引眾多明星名流,政治人物更是絡繹不絕,總統歐巴馬看戲不算,還邀請原班卡司到白宮表演。叫好又叫座外,連原聲帶都成為Billboard榜上五十年來首週銷售最高的百老匯錄音,所獲的評價早已超越當季同儕,而是堂堂進入歷史殿堂。
以《搖滾芭比》拿下今年東尼獎最佳音樂劇男主角的尼爾.派崔克.哈里斯,是百老匯屈指可數能唱能演、跨足影視與劇場的全能演員。更難得的是他是出櫃同志,打破「可做不可說」的好萊塢同志禁忌,《搖滾芭比》的演出證明哈里斯不必招搖、但也不需顧忌私人性向對他表演的影響。
在紐約,幾乎每天都有機會看到經典莎劇或是由莎翁文本改編而成的作品刺激你對莎劇的見解。把莎劇當成自己喜歡的一項運動來看待,不論你對該項運動的認識是深是淺,每次的觀賞經驗都會有新的發現,即便觀賞重播也是如此,不管是電影詮釋、京劇或能劇詮釋,每場不同的演出,都可能會讓你發現莎士比亞的新意。
今年春天的紐約劇壇,恰巧Mike Bartlett的《公雞》和契訶夫的《凡尼亞舅舅》都在只坐得百來人的外百老匯的劇場演出,不但觀眾彼此坐得可以膝蓋碰膝蓋,連跟演員也是近到觸手可及,提供了另外一種的看戲經驗。
美國的戲劇盛事東尼獎,日前揭曉最新一屆的入圍名單,《曾經》與《彼得與摘星人》分別以十一項與九項提名,分占今年東尼獎提名的音樂劇和舞台劇類提名榜首,而剛從研究所畢業的女演員雅莉安達也因在Venus in Fur中的精采表現或得最佳女主角提名。但整體來說看不出誰是眾望所歸,也顯示了這一屆的競爭激烈。東尼獎頒獎典禮將於六月十日舉行。
由實驗劇團「電梯維修公司」演出的《蓋茲》Gatz,是本季紐約最特殊最熱門的一部戲,演出的腳本就是《大亨小傳》全文,一字不漏,一字不多。以一個無聊的辦公室為場景,主角演員如同小說中的敘述者拿著書從頭唸到尾,七小時後唸完;演出當中,同個辦公室的同事不時入戲演出書中角色,可說是把我們在閱讀小說時投入的狀態具像化。
百老匯這幾年來最明顯的兩大趨勢,一是好萊塢明星掛帥,二是把老歌串起來演的所謂「點唱機音樂劇」。這兩個趨勢原本都是商業考量,從票房收益而發展出來的,但是從本屆提名名單看來,儼然是在品質上也開花結果,獲得了藝術的肯定。
沒有大卡司、沒有景觀場面,美國劇作家唐諾.馬戈利的《作品輯》與英國劇作家克蘿伊.摩斯的《無盡之夜》,分別都是透過女性角色探討議題的劇作,前者描繪女作家教授與自己調教的指導學生之間的微妙互動與衝突,後者則演出女性受刑人出獄後的適應與期待。
《歌劇魅影》出神入化的總體劇場效果,既滿足了挑剔成性的評論家胃口,更把全場觀眾把玩在手掌心,使人對整部作品欲拒還迎、又愛又恨──恨它的劇本、詞作與音樂沒有再深一層,把《歌劇魅影》無窮無盡的戲劇張力逼到極限;愛它的場面調度足以名垂青史。而負責整體場面調度的,正是百老匯史上最具傳奇色彩的天王大導演哈洛.普林斯。
中國一般的觀衆往往是以觀賞傳統戲曲的審美取向來看待歌劇,而傳統文化積澱的心理趨勢,注定了觀衆重戲不重唱。七〇年代中後期以來的中國歌劇似乎矯枉過正,參照西方歌劇形式的創作和演出成了一種時尙,但藝術家們忽視了中國觀衆對歌劇藝術觀賞的審美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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