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象4:地方藝術節開始重視策展 讓表演更「接地氣」? 策展體現各地創意 拉進觀眾與藝術的距離
各地藝術節舉辦多年,往年面貌多是各團製作的巡迴大串連,但近年加入了策展概念,讓個別藝術節呈現出具自我特色的面貌,如今年首次舉辦的「跳島舞蹈節:新竹跳」、邀來前臺北藝術節藝術總監耿一偉策展的「桃園鐵玫瑰藝術節」、基隆「聽潮招待所」等。「藝術節就是創造一次人與人相聚的時刻」如何讓這樣的相遇有更多可能,讓藝術與人得到更有意義的互動,是在地藝術節可持續深耕的課題。
各地藝術節舉辦多年,往年面貌多是各團製作的巡迴大串連,但近年加入了策展概念,讓個別藝術節呈現出具自我特色的面貌,如今年首次舉辦的「跳島舞蹈節:新竹跳」、邀來前臺北藝術節藝術總監耿一偉策展的「桃園鐵玫瑰藝術節」、基隆「聽潮招待所」等。「藝術節就是創造一次人與人相聚的時刻」如何讓這樣的相遇有更多可能,讓藝術與人得到更有意義的互動,是在地藝術節可持續深耕的課題。
布拉瑞揚在動作元素上從毛利人身上的挪借,不是一個「本質論」的問題,恰恰要呈現的是他寧願跳脫原住民身體與「自然」劃成等號的桎梏,而以異己認同的策略把文化身分理解為塑造與重新塑造,也是語境的延異與再延異,不僅顛覆集體記憶所形成的國民國家論,更要再造自身走進記憶地圖的路徑,重新找到以身體為中心的座標,畫出一幅自己的平面世界,並立身於其上。
正因為傳統歌謠與族群文化的密不可分,布拉瑞揚讓斯乃泱的歌聲因肉身的被壓迫而支離破碎、甚至強迫中斷。一方面呼應著凱道上的族人對傳統領域被剝奪與侵犯的控訴;另一方面要以這破碎的「在場」(presence)召喚那歷史中許多如鬼魅般盤據不去的「缺席」(spectral absence)皇民化政策下消失的樂舞儀式、民族舞蹈比賽與觀光園區中不斷被複製掏空的「山地舞」、國家慶典中原住民身體與聲音符號被拿來裝飾五族共和的「中國」或本土意識的「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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