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從來就不只是配角——電影音樂百年史
從法國盧米埃兄弟在一八九五年十二月廿八日首度舉辦收費放映以來,電影「誕生」迄今已經一百廿二年,而在有聲電影面世之前,「電影音樂」早就伴隨著電影誕生而存在。從現場伴奏、專人譜曲、精選配樂、搭配行銷,到與影像同高成為創作主要元素在電影裡,音樂從來就不只是配角!
從法國盧米埃兄弟在一八九五年十二月廿八日首度舉辦收費放映以來,電影「誕生」迄今已經一百廿二年,而在有聲電影面世之前,「電影音樂」早就伴隨著電影誕生而存在。從現場伴奏、專人譜曲、精選配樂、搭配行銷,到與影像同高成為創作主要元素在電影裡,音樂從來就不只是配角!
說電影配樂是為通俗大眾而作,感覺上似乎與嚴肅的古典作曲家沾不上邊,但從電影發明迄今,其實也有不少純古典音樂作曲家與電影有過相遇之緣,甚至塑造了電影的獨特風貌,如二戰時從奧地利流亡美國的康果爾德,以維也納輕歌劇的甜美風範與色彩豐富的配器技法,成為好萊塢電影音樂的主流,並且奠定日後電影音樂的發展模式;現代音樂代表性人物荀貝格也曾受邀為電影譜曲;德國重量級作曲家艾斯勒也曾流亡到好萊塢,留下四十多部電影音樂
從盧米埃兄弟橫空出世以來,古典音樂與電影之間就建立了魚水之交。尤其隨著電影蒙太奇理論日趨豐富,借用古典音樂為畫面、人物、劇情與氛圍,達成畫龍點睛之效,早已成為電影創作者打開觀眾心房,一串串的萬用鑰匙。 到底古典音樂是如何被電影拿來使用?導演借用古典音樂,又有什麼「先求不傷身體再求療效」的處方呢? 首先讓我們暖暖身,先做個自我測驗,看看在影史上討論度最高的幾部電影╱古典音樂╱導演╱作曲家的結合,您認識幾個?
根據兩廳院的文獻,中正紀念堂、國家戲劇院及國家音樂廳的興建,皆是為了紀念過世的總統蔣中正,而最後選取黃瓦紅柱的廟堂式建築風格也反映了那個「中華文化正統」的大時代背景,還曾聽過一個未經證實的說法:三樓本保有為高官保留的貴賓室空間,經蔣經國指示拆除後,才有了後來的黑盒子實驗劇場。這是第一個由官方管理的「黑盒子」劇場,九○年代重要的現代舞蹈家、劇場工作者莫不從這裡出發
義大利作曲家浦契尼是個情緒渲染的高手,他的題材來源常非文學、傳說,而是發生在街頭巷尾間的小情小愛。然而正因為這近似社會案件的故事貼近市井小民的生活,加上管絃樂的推波助瀾,總能在短時間內觸動觀眾情緒的開關,忍不住潸然淚下。 都說人生宛如一場戲,台上的故事怎麼演,台下就會怎麼發生,歌劇當然也不例外。但這次,浦契尼卻依照但丁《神曲》三段式結構〈地獄〉、〈煉獄〉和〈天堂〉轉化成三部短歌劇的架構。從悲慘的真實、神聖的淨化到滑稽的喜劇,暗示著人生由黑暗層層上升到光明的概念,也趁機將數個風格迥異的創作鋪展在觀眾眼前。 在NSO《三部曲》在台灣上演之前,不妨跟著本刊一探浦契尼的歌劇路、由作品探究廿世紀初的劇場美學,熟讀三個精心安排的故事,再看看導演怎麼說、怎麼演。在揭幕之前,我們已做好了準備
雖然在宋舟鈕公司舉辦的獨幕劇歌劇比賽中敗陣,但浦契尼在老師的薦進之下,獲得當時大音樂出版商黎柯笛的賞識,展開日後的歌劇創作之路。在參加獨幕劇比賽落選卅年後,浦契尼再度嘗試寫獨幕劇。此時已功成名就的他,並不耽溺在既有成就裡,關注著當代同儕劇場創作走向,發展出新的構想,逐步地完成了《三部曲》。《三部曲》結合三部獨立的獨幕劇為一歌劇,自不同於當年獨幕劇大賽的單純訴求,在在反映出作曲家腦中的歌劇省思。
在國家電影中心資助下,陽光劇團推出成名作《1789》高畫質修復版與藍光版DVD,此劇首演於一九七○年,是法國觀眾們心中不朽的劇場傳奇,通過廿五名演員「戲」說從頭,呈現大革命爆發後得種種社會動盪與政治混亂,乃至四處迸發、大破大立的能量。修復版《1789》套裝DVD共兩片,一是珍貴的演出紀錄,一是由義大利紀錄片導演密席歐攝製的《1789四十年後》,在後者的訪談中,莫虛金坦言她藉由劇場向社會不公抗爭到底的心志從未改變。
誰是雨果.沃爾夫?要談浪漫派時期藝術歌曲的創作者,大家印象深刻的不外是舒曼與「歌曲之王」舒伯特,但同時期還有雨果.沃爾夫,也是藝術歌曲黃金年代的一大名家。熱愛音樂創作的他自學作曲,努力鑽研古典樂派、浪漫樂派等前期作品的風格特色和作曲技法,更精心挑選詩詞,以精妙的音樂技法去刻畫文學作品中的角色,並描繪出故事氣氛。
或是華麗的群舞場面、奇觀般的鏡頭流轉;或是月下戀人的翩翩起舞,一來一往中藉歌聲傳情達意一樣的組合在不同的電影中一樣傾心愛戀,未來雖不近但依然值得期待這是好萊塢的歌舞電影鼎盛時期,曾經一年十部賣座大片,歌舞類型電影可能就占有一半以上。後來雖因電視普及而消退,但歌舞電影從未消失,時以改編重新現身,也仍有原創成為經典留駐影迷心頭
不論是音樂劇電影還是電影音樂劇,共通的本質皆是音樂劇,不同的是訴說的形式和媒介;不是表面劇情的搬遷,亦非僅僅只是戲中有歌、角色唱歌而已,更關鍵的是整套敘事思維的轉換。
悅耳的歌聲、精湛的舞藝、迷人的眼神、動人的演技歌舞片中的男女主角,總是能以全才全能的演藝風格,擄獲粉絲的心。在台灣劇場人的心目中,哪些好萊塢明星,是他們心目中不可取代的歌舞片男神與女神呢?
雖不像德布西、拉威爾之為後世熟知,艾瑞克.薩替卻是絕對是法國作曲家能人異士中最獨特的一位。其早期作品的和聲被認為是印象派之先驅,已跳脫傳統語法,甚至運用中世紀教會調式形塑旋律或和弦。中期作品著重對位手法,並在樂曲標題或音樂內容中,傳達滑稽嘲諷的幽默風格,令人莞爾。晚期作品以劇樂為主,並提倡「家具音樂」,即不用刻意仔細聆聽之背景音樂,可說是現今電影配樂之前身。
薩替音樂裡的靜態與反覆特性,在廿世紀後半結晶成「極簡主義」的潮流;而他與「超現實主義」、「達達主義」等視覺藝術家的合作,跨藝術的理念至今歷久不衰。薩替因其尖銳與不妥協的個性,導致生前的人際關係一再更迭;而其最長久的同盟關係,反而是與受到東方哲學薰陶的約翰.凱吉。從薩替的生平與影響來看,先驅者的確孤獨。但回顧德布西、拉威爾與凱吉等人與他對自己的評價,吾人亦很難斷定,薩替自己是否比別人更了解自己。
在音樂急速發展的十九世紀,「調性」實受到兩面不同的待遇:一方面,音樂理論家嘗試以人類學、生理學等角度,證明大小調的調性係「自然」的、「顛撲不破」的真理;然而作曲家們卻早已蠢蠢欲動,在或大或小的層面上挑戰這個體系。如蕭邦、李斯特、華格納都有挑戰調性的作品,即使被視為新音樂創始者的荀貝格,其「非調性」時期亦是以漸進的方式所開創。可見廿世紀初的調性瓦解,不僅不能簡化為歷史的斷裂,反而更顯其不得不然之趨勢。
在調性瀕臨崩解之際,荀貝格毅然決然搶先一步、劈開調性的束縛,並以「十二音列作曲法」,用以代替傳統的調性。不論他是革命者,或是承擔歷史之必然,他都勇敢面對,披荊斬棘,影響的不只是「第二維也納樂派」,更為「新音樂」開創了康莊大道。如同他所說的:「對我而言,作曲曾是種樂趣,現在卻是種責任。為了音樂的進步,不管自己是否喜歡,都必須發展這個理念。」
即便在布列茲大聲疾呼「荀貝格已死」後,十二音列的作曲嘗試也仍時有所見,許多作曲家就像達拉畢克拉與錢內克一樣,並不拘泥於十二音列的理論與規則,而是各自以自己的方式自由運用十二音列技法。荀貝格死了嗎?作曲家是死了,百年前提出的十二音列技法確實也漸漸為新的創作手法取代,但那份為現代音樂尋找出路的熱情與實驗精神卻是永續的,即便是布列茲,也不過是為達成目標選用了不同的方法而已。
玻伊多的劇本掌握了威爾第對人性黑暗面的興趣,應是作曲家終於決定譜寫的主因。莎劇中,亞果殺死愛蜜莉亞後逃走,很快被追回;歌劇裡,愛蜜莉亞並未受到傷害,亞果逃走後的下場如何,在劇中亦無交待。由此可見,歌劇的訴求在於人性中邪惡的一面,至於壞人是否受到懲罰,則不是重點。
今日,有不少的觀眾誤以為欣賞歌劇不需要懂歌詞,僅享受優美旋律即可,這個美麗的誤會,多半源自不清楚歌劇如何誕生如何演進之故。其實在莫札特之前,觀眾欣賞歌劇都是衝著劇本作家而去,後來因為音樂神童大名,才逐漸翻轉了後世作曲家的地位。但作為詩文、音樂、舞台藝術三合一的藝術,想深入了解歌劇之美,除了聆聽美妙音樂,也須同時理解與欣賞歌詞。
台灣的「腐」文化源頭,主要是來自日本,透過「少年愛」漫畫與同人誌的二次創作,打開了台灣腐女的視野;另一方面,歐美影視的女性粉絲們創作的「Slash」文本也加入交流,近年更有中國耽美小說及其衍生影劇,讓腐女的世界更加豐富,連台灣本土特產的霹靂布袋戲,也成為BL的標的
昔時的台北城修築於清朝光緒年間,是為強化北台灣防禦工事而建。當年的規劃頗具用心,一方面為均衡艋舺與大稻埕兩地方勢力,特別選址在兩地之間,而完成之後,台灣首任巡撫劉銘傳在城區內扶植各項產業,台灣巡撫衙門、台灣布政使司衙門兩大行政機關也設立於此,儼然成為北台政經中心。但歷經日治、國民政府,迄今只有剛剛重見天日的北門還維持初建時的風貌,供後人遙想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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