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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史蒂芬.凱吉的五個物件
你想過死亡嗎?你想過當你離世之後,你留下的各種物件,將如何訴說你這個人的一生?繼《遙感城市台北》之後,里米尼紀錄劇團導演史蒂芬.凱吉將再訪台北,帶來《未竟之室》,打造八個房間,透過八個人物的人生物件,讓觀眾聆聽他們對死亡的想法,同時思索「死亡」這件事。我們也邀請了史蒂芬.凱吉參與這次的開箱企畫,與讀者分享那些可用來敘述他生命點滴的私密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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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跟著五大線索,追蹤里米尼紀錄劇團
千禧年之際,同樣出身於德國吉森大學應用戲劇學系的校園三劍客史蒂芬.凱吉、賀爾歌達.豪克與丹尼爾.維次爾,共組了里米尼紀錄劇團。他們或共同創作,或雙人組,時而各自獨立,不管是什麼樣的組合,所推出的作品,一律以「里米尼紀錄」為標誌,短短幾年間,他們不但在德國境內炙手可熱,多部作品更享譽國際劇壇,獲獎無數,儼然已是最具外銷實力的德國劇團之一。 為何這個以紀錄性為導向的劇團能勝出,並全球各地擁有強大的影響力呢?為了找尋答案,讓我們一起來追蹤其獨到創作風格的五大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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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作曲家、捌號會所藝術總監
林芳宜 為價值奮戰的俠女人生
她是作曲家/創作者、是策展人、是樂評人、也曾當過十年的公務員林芳宜的多元角色,表面看來與音樂息息相關,但真正建構起她的,是林芳宜面對「人」時觸發的情感與責任,如她生命轉折的選擇,如她留著朋友送的每一樣禮物。就像她手中拿著鐵釘的斷耳小兔就算受了點傷、遭遇磨難,依舊要自己所堅持的價值奮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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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編舞家、壞鞋子舞蹈劇場藝術總監
林宜瑾 在喪儀現場體悟「當下」
如同很多創作者走過的歷程:在學習西方的表演體系後,回返自身生長的土地,展開自我認同追索,林宜瑾為了勾勒台灣身體的全貌,她環島、登山、走進葬儀田野,到今年則開始學起了北管。在田野中貼近他人死亡的同時,卻也同時擁有了自己的家人與孩子,林宜瑾開朗地想像必然的未來,對她來說喜、喪並無二致,就如北管同時是婚喪喜慶的樂種,「在我離開時,希望也能辦歡樂又安靜的儀式,療癒還在的人,讓他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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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獨立編舞家、舞蹈教師董怡芬
牽著女兒,重新思索未來
自從去年夏天女兒出生,董怡芬的人生就大大改變了,「有了女兒之後,就沒有時間感了,因為時間完全不是你可以控制的。」也因此,讓她對工作、對人生有了不一樣的想法,比起創作,她發現自己更重視小孩與後代的未來,除了想幫助年輕的舞蹈工作者磨練經驗,也想讓舞蹈的世界更寬廣、讓台灣的藝文環境再提升董怡芬想從追趕時間表與緊繃的身心中緩下來,好好檢視自己的生活、照顧自己的身體、陪伴女兒成長,是董怡芬給自己的功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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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音樂劇演員
林玟圻Ctwo 不願約束你的溫柔
以《台灣有個好萊塢》中的表現受到矚目的林玟圻Ctwo,其實已在音樂劇舞台耕耘許久。回顧人生,有兩件事情從來沒有離開過Ctwo的生命,一是唱歌,二是打鼓,從小參加朱宗慶打擊樂團學習打鼓起,起先只是興趣,最後竟跟他的生活牢牢綁在一起。外表喜感的他卻有細膩的心思,問他會想留下什麼給世人,他說:「我若留下什麼給後人,是不是就代表我要形塑他們成為我想像中的樣子?如果是這樣,我寧可什麼都不要留下。我不願約束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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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音樂製作人
日京江羽人 為生活創造音樂
「一人樂團」是日京江羽人在二○一七年建立的表演系統,他自剖無法與人共做音樂,可能與成長環境及具獨立做數位音樂的能力有關。他說,現在想的是「如果一個人被放逐到荒島,會想聽什麼歌伴餘生。」於是創立了「荒島唱片行」,大量採樣拼貼、活化舊作,「創作不該被深奧化,做音樂就像做菜,有時做給自己,有時為別人而做。」日京江羽人如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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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趁著重聚時刻 思索人生選擇權 這一頓《年夜飯》
在群體中找到自己的座標
家人的重聚時刻,往往是重新審視個人與家庭之間的各種愛恨情仇的關鍵場景,如西方作品中常以聖誕節重聚來鋪陳,在東方就是春節的「年夜飯」了。編導蔡志擎將自已獲得第十八屆臺大文學獎佳作的劇本《年夜飯》在過年前搬上舞台,藉著幾樣固定的年菜,點出個體與群體的關係、描繪傳承打造的固定框架,也希望讓觀眾看到,在舊有的價值觀下,人還是可以有不一樣的選擇,在群體中找到自己的座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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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 探尋芭蕾源起與身體的音樂性
威廉.佛塞 與七位夥伴共創「寧靜舞夜」
久違台灣的現代芭蕾大師威廉.佛塞,將於二月下旬帶著其二○一八年的製作「寧靜舞夜」造訪高雄。演出分上下半場收錄兩齣重新演繹的現有舞作《目錄》、《對話》與幾齣全新創作,透過佛塞的新作與舊作重探,讓帶著我們一探芭蕾源起及身體的音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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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文字之外的現代之聲 朱利安.戈瑟蘭 玩家、毛二世、名字
《玩家、毛二世、名字》是國家兩廳院與法國鳳凰劇院簽署開動計畫後的共製,由年僅卅二歲、卻已改編過多部艱難文學作品的導演朱利安.戈瑟蘭創作,取材自被譽為美國當代小說四大名家之一的唐.德里羅的三本同名小說。這個作品於二○一八年七月在亞維儂藝術節首演,九個多小時的演出時間裡,戈瑟蘭透過文字、音樂、影像等方式,讓小說裡的訊息包裹住我們,挑戰他過往所處理的線性敘事,拋棄純粹的永恆性。 戈瑟蘭在亞維儂藝術節首演時的訪談提到:「這三本小說有個一致的主題,非常清楚地貫穿其中:就是一九七○年代的恐怖主義,尤其是在美國;有些是直言不諱,有些則委婉隱晦。然而,歸根究柢,他們的核心都是文字的問題。現在可以質問:文字是什麼?這裡指的是文字的古老概念;還有,寫作是什麼?」三本小說在德里羅的書寫裡並沒有直接關聯性;同樣地,戈瑟蘭也無意塑造,而是將其分裂成不同事件,與小說家共同製造「文字以外的現代之聲」。 走進劇場前,讓我們先理解兩位創作者的美學,以及他們與這個世界對話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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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以劇場挑戰文學錯綜 揭露當代野蠻人性
年方卅二歲的法國導演朱利安.戈瑟蘭,廿六歲時就以改編法國爭議小說家韋勒貝克的《無愛繁殖》贏得劇壇與觀眾的肯定,廿九歲更以長達十二小時、改編自智利小說家波拉尼奧鉅作的《2666》,建立了國際表演藝術界的地位。熱愛文學的他,在自己成立劇團時就決定只呈現當代作品,「我心目中的劇場是當代的直接隱喻。」戈瑟蘭如是說,而選擇以導演作為職志,他只是想用劇場化的手段突顯文學的魅力,帶領觀眾深入文字的神秘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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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玩家、毛二世、名字》導演
朱利安.戈瑟蘭 在舞台上,我只想要呈現真實
將在四月帶著作品《玩家、毛二世、名字》首訪台灣的法國青年導演朱利安.戈瑟蘭,擅長改編當代小說,並透過感染力十足的表演突顯優美且浩瀚的文學性。此次的演出改編自美國小說家唐.德里羅三部同名作品,演出更長達九小時廿分,戈瑟蘭表示,唐.德里羅筆下的世界讓他想要沉浸其中,他透過音樂、影像、聲音為演出創造出層出不窮的感官效果,也調整演員敘說文本的方式,讓語言直搗觀眾的內心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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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文字背後的現代焦慮與不安
被譽為美國當代小說四大名家之一的唐.德里羅,作品主題緊扣美國社會的脈動,舉凡資本主義與消費社會、媒體氾濫,或恐怖主義等,都是作品中常見的主題。看起來雖然很政治,但他說他的作品並不政治性,只是將他所感覺到的化作素材。如果深入挖掘,在這些現象背後,他想呈現的都是議題背後的焦慮與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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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alks
不用照片,我們如何思念一個人,也關於我們為何作劇場
《消失三》優秀之處,在於能「從比喻中再生比喻,從畫面再生畫面」,白布加上(站立的)靜止人物,有了蠟像隱喻之後,接下來,彥芳鑽入白布裡頭,觀眾慢慢下台回座。隔著白布,隱約只見彥芳身形,白布加上(躺臥的)靜止人物,有了死亡的隱喻,而後,白布底下灌入風,一人拉住白布一角上下甩動,整片白布化作波浪,一波、一波、一波,又是一個時間與消逝的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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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一堂關於世界與人生的戲劇課
布魯克的《為什麼?》或許帶領著觀眾叩問了:「為什麼人生會如此?」「為什麼世界會這樣?」「為什麼人會抵抗?」「為什麼要表演?」「為什麼要有這齣戲?」「為什麼要在劇場裡演這齣戲?」然而以更宏觀的視角來看,所有問題都收束在同一問題:「為什麼要有劇場?」在這裡,我們既看到了劇場中的現實感,也看到了現實中的劇場感;布魯克透過建構這問題的過程中,已揭示了問題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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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內外空間的權力反轉
哲學家哈洛威說:「賽柏格(Cyborg)是一種拆卸與重新組裝、後現代集體與個人的自我。」說明本劇自默片的復古畫面和時空出發開展,在機械生命的極致想像後,抵達當代「賽柏格」之比喻,更進一步,則兩性存有相互理解的溫柔空間,且提出返回人類與自然最初的空間關係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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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曲
光陰後花園裡的一場散步
觀眾在自得的敘事腳步間藉戲曲共同回望,沒有冒險,沒有花稍的鋪排技巧,只有與自已進行長達一小時的細細長談,最後抵達難以和解與企及的身分根源。這也是本戲適合後續加演的優勢,它看似占盡先天優勢,觸及種族、戲曲、城市發展、女性等議題,卻選擇內向而專注地在精神面蜿蜒流轉,變得精緻、動人且發人深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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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曲
鏡、境與盡
清宮戲三部曲個別嘗試不同的創作語彙,去面對這些我們熟悉卻也生疏的歷史素材;但《夢》的編寫方法更像在「迴避」《康熙與鰲拜》的結構,而刻意塞進《紅樓夢》,或許是鏡射,或許是硬搭,便能乘著國光劇團「文學劇場」的創作脈絡,穩穩向前。這到底是創作方法的盡頭?或是編創理念的未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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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
最深的琴音 吐露人生與音樂底蘊
三聲部的樂章,第一聲部歌唱的線條,不斷地斷裂與大聲直擊,二三聲部控制在非常小的音量,聲部的鮮明只是一種理由,但更主要的是第二聲部的伴奏音型才是英雄真正內在的聲音。接在風暴般之後的《月光》第一樂章,它的「沉」與「靜」堪稱之最,此時才明暸前曲的直接與快,都是為《月光》而來,鋼琴家將兩曲當一組作品在鋪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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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與回響 Echo
連結與深化:一個藝術節的偶師之心
在藝術對談裡,除了血緣連結的偶戲家族,不同背景、不同年齡的人也因偶戲被凝聚,因為相同又相異的創作語彙而成為另一種家人──那是作為製偶手藝人與操偶表演者彼此間的惺惺相惜或許因為創作者或多或少都得「退居幕後」,讓物件先行表露生命的另一種型態、翻轉投射不同的想像,於是在這裡交流的作品與創作者,都有種靠近的溫柔,沒有區別地共同交流著。這也回應到了一個「偶戲村」的想像,藉由偶戲,共同生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