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慶亮
-
話題追蹤 Follow-ups
鍾喬X郭慶亮 在邊界相遇
2025年3月,鍾喬應亞洲民眾戲劇節協會(Asian Council for Peoples Culture)創辦人莫昭如以「民眾戲劇」的號召,率差事劇團、釜山空間劇場、ART GROUP C,以及日本魔幻大提琴師坂本弘道的《告別到南方去》製作團隊,前往尼泊爾加德滿都(Kathmandu),參與亞洲民眾戲劇節協會主辦的「國際民眾戲劇節」(International People Theatre Festival,IPTF)(註1)。此行不僅重返1990年代曾與「南方」劇場夥伴並肩奮戰的歷史現場,更在現今的後冷戰時代,於互為主體的狀態中,持續探尋左翼文化相互參照與串連的可能。回首這段歷程,自「亞洲民眾戲劇:訓練者之訓練工作坊」(Asian People Theatre: Trainers Training Workshop,下稱「訓練工作坊」)在南韓首爾舉辦以來,至今恰逢35周年。
-
話題追蹤 Follow-ups
鍾喬X郭慶亮 在邊界相遇
斷連:新加坡民眾戲劇的缺席 儘管亞洲民眾戲劇的連帶網絡自1990年代逐步擴展,新加坡的身影卻始終缺席,這一直是郭慶亮心中的一道困惑。對此,鍾喬坦言,當年曾與菲律賓亞洲民眾文化協會(Asian Council for Peoples Culture,下稱ACPC)的導演Al Santos期待邀請由郭寶崑率領的實踐話劇團參與。然而,考量新加坡政治環境的敏感性,尤其郭寶崑曾於1976年在人民行動黨的左翼清洗行動中,因《內部安全法》與一大批華語劇場工作者一同遭拘禁,這使鍾喬與ACPC選擇審慎以對,最終錯失了促成這場交流的契機。 回溯新加坡華語劇場的發展脈絡,不難看出其與政治壓迫歷史之間的糾葛。自中國五四運動以來,左翼進步思想長期影響本地劇場風氣,尤其華語戲劇作品最為鮮明。儘管新加坡作為冷戰反共陣營的一支,戲劇卻仍積極介入底層的社會運動,不僅回應時代處境、批判時局,也深化了劇場作為公共論述平台與政治動員的社會功能。然而,隨著新加坡政府對華語文化與馬克思主義思潮的打壓日趨強硬,劇場的公共性逐漸被噤聲,曾經強而有力的政治表述空間亦被大幅限縮。甚至在1994年,論壇劇場方法曾被視為危害公共秩序的藝術形式而不予補助;直到2003年,經由郭慶亮與戲劇盒的協商,才最終促使其正式「解禁」。 長期以來,新加坡的文化治理模式與其全面推動的資本主義國家發展戰略緊密相扣。英語主導的語言政策、以商業效益為核心的藝術價值體系,使得英語及市場導向的戲劇作品逐漸成為舞台主流,更體現於藝術審查制度以及對藝術社會功能的界定與收編之中。這包含新加坡為向高度發達城市看齊,於2000年頒布<a href="https://par.npac-ntch.org/tw/article/doc/D99EPH3LJI" target="_bla
-
新加坡
「戲劇盒」創辦人郭慶亮獲頒新加坡文化獎
2022年12月,資深導演、編劇、戲劇顧問郭慶亮(註)與印度舞團總監阿拉文斯.庫馬拉薩米(Aravinth Kumarasamy)同獲新加坡文化獎。 郭慶亮是「戲劇盒」的創辦人,該劇團自1990年便以關注社會議題為戲劇創作的重心,旨在為弱勢群體發聲。他踏足劇場,關心民眾,並踏入政壇(於2016年至2018年期間擔任代表藝術界的官委議員)。郭慶亮在2022年卸下戲劇盒聯合藝術總監及戲劇盒董事成員之職,以藝術工作者的身分繼續創作。 郭慶亮也是新加坡論壇劇場的重要推手。自2000年起,他與劇團不斷與社群實驗論壇劇場的各種可能,成功讓論壇劇場在新加坡「解禁」。郭慶亮亦積極與外地接軌,例如與香港的莫昭如、廣州的木棉劇團進行交流,也曾應台灣應用劇場發展中心的邀請,在牯嶺街小劇場推出論壇劇場《小地寶》及《一僱二主》(2011)。 郭慶亮的社區藝術創作橫跨多領域,例如關注環保議題的《補天計畫》(2008、2009、2012)、《兩面之間》(自2013年至2022年)。尤其《兩面之間》探討的生死課題,是郭慶亮長年的嘗試與實踐,在2021至2022年,郭慶亮甚至把觸角伸到馬來族群,在馬來文化圈內探討這個禁忌課題。近年來,他的作品也關懷人與自然的共生共存關係,例如《在不久的將來》和《ubin》。 這些年來,郭慶亮和戲劇盒從「人與體制」的探索,到跨媒介的藝術表現形式、到跨國交流、乃至跨文化,慢慢走向思考人與自然的關係。郭慶亮以思想家的身分,透過藝術表達手法去關懷人性,從未忘初衷,以戲劇界巨人姿態,默默進行「育人」、「育仁」的工作。 註:郭慶亮介紹請參https://fb.watch/hnQxwGpkq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