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eping T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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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人物 台灣舞者 余宛倫(一)
偷窺者舞團2400人中取一,碰撞曲折的追夢路
「我講這些會不會把大家的夢想毀掉?」余宛倫大笑。 2020年加入偷窺者舞團(Peeping Tom)的台灣舞者余宛倫,雖然自嘲也可以用「有起有落」簡單帶過4年來的甘苦,還是在訪談過程忍不住吐露「大實話」。身為一個內向I人,舞蹈是宛倫「內心小宇宙噴發的地方」,從小走遍各式才藝課程的她,當初因為不喜歡被媽媽逼著練電子琴,便選擇在舞蹈裡悠遊自在。考上北藝大七年一貫制後,余宛倫認為「跳舞這種東西要趁年輕跳」,便始終專注在這條路,而去歐洲當舞者,是她的夢想。她為此寧願放棄到美國與澳洲當交換學生的機會,把預算留給歐洲,畢業後,她也為了攢錢出國考團,便先留在台灣與眾多編舞家合作、累積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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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人物 台灣舞者余宛倫(二)
在(反轉再反轉的)夢幻職業中,學習安放自己
然而,夢想總是反轉再反轉。2020年2月中,余宛倫在橫濱完成與編舞家梅田宏明的合作後,隨即飛往比利時,準備迎接舞團所安排的4週排練期,卻沒想到直接碰上COVID-19疫情在歐洲爆發。好不容易排練完成、開始巡演後,疫情仍纏繞著歐洲大陸,疫苗護照、演出取消、隔離,都已是疫情常態,有次舞團搭了8小時的火車抵達瑞士,卻接到政府通知當晚6點後的藝術活動全部取消,無奈之餘也只能原路折返。這些不確定性都讓照顧身心成為迫切的功課,尤其當身體總是「要起來又停下來」,勢必消耗且難熬。2022年,疫情的威脅逐漸遠去,巡演行程終於順暢起來,卻也在此刻,宛倫受傷了:《密室三部曲》巡演到了義大利的老式劇院,在第三部曲《隱藏的地板》(The Hidden Floor)時,舊式傾斜舞台上有著大量的水,在一個跳躍中,她滑倒了,左膝後十字韌帶直接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