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雅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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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想笑就笑吧,走進假的園區來場真實的交流
講到「文化」,總是讓人想到「任重道遠」。但有沒有可能,「文化」從來就不是人身上的包袱,而只是一種日常生活,日常是笑點的差異、是人彼此相待的態度、是各自面對悲傷的方式?若是明白這些,走進《泰雅文創精神劇場》後,我們也許就敢扯開嘴、放聲大笑了。 本戲是編劇游以德入圍臺灣文學獎的原創劇本,由徐堰鈴擔當導演。全劇有許多可能讓人笑到內傷的台詞。游以德說:「對我來說,這層新鮮感的『笑果』大概源自於許多人不熟悉這樣的說話方式,但這就是一直存在於台灣的、原住民裡的日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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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
《己力渡路》疑無路?
布拉瑞揚舞團自2015年成立至今,扣掉受疫情影響的2020年,幾乎每年皆能創作出一至兩支舞作,直到今年的第8支舞作《己力渡路》,隱約可見兩條作品的風格路線總是交替出現(註1)。一條以「做自己」為主題,透過編織舞者現身說法的生命經驗,展示最自己自己的樣貌,如《漂亮漂亮》、《#是否》。另一條路線則以向不同部落及原住民族群學習樂舞為基底,在舞台上透過舞者們身體動作的重複操練,以疲累至盡頭仍堅持舞動的精神能量,共振觀者心緒,如牽起手便不能放下的《阿棲睞》,及長時間彎身或蹲步前進的《路吶》。 去年演出的《沒有害怕太陽和下雨》(以下簡稱《沒有害怕》),則兩條路線兼併,既觸及阿美族的階層文化「巴卡路耐」(Pakarongay),又以舞者群體或個體的動作反覆,勾勒團體生活中,身型或性別氣質不符期待的少數該如何自處。 自2018年向布農族羅娜部落學習樂舞而來的《路吶》,到引用阿美族都蘭部落文化的《沒有害怕》,再至今年呈現泰雅族文化符碼的《己力渡路》。3種完全相異的族群與文化,讓人疑惑編舞家與舞者們,究竟在排練前能花多少時間與這些文化相處?這段相處時間,除影響著看見的深淺,也反映在創作的轉譯是否能讓該族群擁有立體面貌。 原先訂於2020年演出的《沒有害怕》,因疫情延至2021年,應是有最長籌備期的製作。但在演出中,「巴卡路耐」被處理成一種遠景式的存在,透過舞者們的動作跟隨遊戲,與從頭到尾重複單一動作的舞者,召喚集體生活、服從與軍事訓練般的情調。置於前景的仍是舞者如何展現自己與獲得歡愉,「巴卡路耐」裡頭蘊藏的各種有機互動、協商,在做自己的慾望前,則顯得一片模糊。 透過舞團粉絲頁,可見《己力渡路》約莫花了半年時間認識與學習泰雅文化(註2),相較於《沒有害怕》的投入時間更短,使得《己力渡路》只能將採集到之泰雅文化皆攤於舞台。觀眾可以看到舞台上的滑石粉,隨著舞者四肢著地爬行,逐漸形成泛泰雅族群為人熟知的菱形圖紋;從天而降的數條紅色繩索,在3名女舞者的歌謠聲中,如齊力織布般,微微編成一條麻花辮;演出特邀的文化顧問與歌者雲力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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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二) Feature
土地靈魂之歌 塵世傳唱流行
天賦異秉的原住民歌手,向來是台灣流行歌壇的天籟之音。從以醇美嗓音詮釋流行歌曲,到近期以自創歌曲傳達原鄉情懷,並屢屢獲得金曲獎肯定,這些以歌聲吟誦族群文化的歌手,就這樣讓更多世人領略原鄉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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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與回響 Echo
看不見泰雅的失真音樂劇
除了幾步「高山族」舞步,兩首泰雅語歌、服裝之外,完全看不出泰雅文化特色。舞台上,泰雅、漢唐、日本人在一起,沒有語言隔閡,沒有習俗磨擦,沒有想法差距,奇也!其實,其中的關係極為複雜,本應為非常好的題材,可惜編劇沒想像力、沒深度、沒辦法發揮。這齣戲說是在瑞典、在秘魯、在埃及,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