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意志歌劇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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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
史瓦茲接掌總監 柏林「德意志歌劇院」歡慶百年
柏林最大的歌劇院德意志歌劇院今年歡慶創立百年,新任藝術總監底特馬爾.史瓦茲在歌劇界聲名卓著,對歌劇院的未來也有精采藍圖,除了將推出華格納系列歌劇慶祝作曲家兩百周年誕辰(2013),也將以兩百萬歐元的預算,舉辦兒童與青少年的歌劇工作坊,培養下一代的歌劇觀賞社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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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藝波 Cities & Arts
這一夜,我們一起看表演!
四月二十五日第一屆柏林「歌劇與戲劇長夜」,柏林多所大型主流劇院皆門戶大開,讓觀眾一票看到底,演出內容包羅萬象,囊括了歌劇、戲劇、舞蹈、音樂、偶戲、歌舞劇、展覽、裝置等,號稱是全世界最大規模的表演藝術之夜,當晚統計有超過二萬民眾擁入五十一個大、小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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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
威爾第歌劇在柏林
柏林市國家歌劇院在巴倫波因的領導下,以華格納的歌劇爲重點,近年反而是另外兩間歌劇院比較常演出威爾第的歌劇。喜歌劇院在二次大戰後歌劇導演的發展中占有極重要的地位,它的製作比較前衛,常揚棄寫實的佈景。由著名的Harry Kupfer所導演的《茶花女》是個叫好又叫座的製作,舞台上鏡子的靈活運用令人驚豔,茶花女死前與愛人的對唱,中間隔著開闔不定的鏡面,她竟然是在跟自己所想像的幻影訣別!她倒地時舞台天旋地轉,瞬然間台上歸於一片孤寂,陪伴紅顏的不過是半抹冷光。Kathrin Kegler設計的《唐卡羅斯》舞台簡潔冷峻,上場門翼幕向舞台延伸爲巨大的黑色屛風,邊緣露出暗紅的半透明壓克力板,像血刃般貫穿全劇。 德意志歌劇院擁有先進的劇場設備,由資深導演Gotz Friedrich製作的《阿依達》及《法斯塔夫》傳統精緻、賞心悅目,在《茶花女》中他運用倒敘手法,前奏曲響起時女主角便已臥病於慘白的床上。Friedrich辭世前一個月首演的《路易莎.米勒》成爲他最後的作品,意義特殊。相較之下,銳意革新的導演Hans Neuenfel對於歌手在表演方面的要求則嚴苛得多,舞台上常會出現令人驚愕的畫面,於二〇〇〇年二月首演的《那布果》引起正反兩極的評價,舞台上黑黃相間的蜜蜂合唱隊與向日葵展現了導演的幻想力,抑或荒誕不經的嘲弄,觀衆最後回報以激烈的喝采、尖叫與噓聲。上述這些製作都將在這次的威爾第音樂節中上演。 文字|蔡振家 柏林洪堡大學音樂研究所博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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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
群魔亂舞,威爾第在柏林
在著名的夢遊場景裡,舞台中央微凸的小丘上開啓一方小洞,馬克白夫人掀開孔蓋露出上半身,以種種抽象的姿勢詮釋夢囈的唱詞,令人覺得她好似從頭殼頂端蹦出的一道邪念,蠕蠕而動;當音樂進入最急板,「開了鍋的樂池」中升起裊裊青煙,白髮蒼蒼的指揮舞動手勢,竟也似乎染上了一股妖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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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
後德國表演藝術情報
德國的再度統一對原來的東、西德文化藝術發展有何消長呢?西德統一的代價之一是經濟蕭條,文化預算被大量刪去的結果,導致許多原先依靠政府供養的藝術單位或團體得另想出路;原西德的表演團體受到原資本主義架構下系統的影響,過去的經驗反而變成無法適應新形勢的舊包袱,而原東德的狀況則正好相反,新來的制度與變化恰好給予她一個全新的開始,像從無到有,可以自己定位出一個幾乎毫不受拘束的、任何可能的新方向。 現代劇場在新的社會結構下自然是變化劇烈,但最有趣的要算是,一般總被認爲保守的古典歌劇劇院了。以東、西柏林的兩個最重要大歌劇院來說,西柏林的「德意志歌劇院」(Deutsche Oper Berlin)在兩德統一後,爲了應付東邊的強大競爭與日益流失的觀衆,他們做了許多調整(積極製作新劇目,發行雜誌等),但舊有的陳腐人事是無法輕易調整的,也因此,所推出的新劇目都極失敗。而東柏林的國立歌劇院(Staatsoper Unter den Linden)則呈現了完全不同的新生動力,他們邀請聲譽正隆的芝加哥愛樂交響樂團總監巴倫波英(D. Barenboim)任音樂總監,並連續推出了華格納的《帕希法爾》Parsifal、《女武神》Die Walkre等重份量的大製作,參與演出的藝術家都是一時之選外,最重要的是,每齣老劇目都被賦予了新的時代感,他們試圖讓古典歌劇走出封閉貴族娛樂的印象中。像《帕希法爾》的故事背景不發生在中世紀,而是在太空艙裡;節目單不再是藝術家的大頭照,而是厚數十頁的論文書。 本年度東柏林國立歌劇院推出的第一個新製作是理査.史特勞斯的《艾蕾克塔》Elektra。這齣由希臘神話而來的單幕歌劇,向來被認爲是極難處理的作品之一,包括它所連續出現的多義象徵、不協和音與傳統旋律間的風格整合,還有非一般女高音所能勝任的高難度演唱技巧。此一新版《艾蕾克塔》便是在義大利藝術家科內利斯(Y. Kounellis)的新象徵主義舞台裝置中營造了一個具多種衝突的危機氛圍。或許,劇中封閉式的謀殺與復仇情節亦正勾勒了兩德再度統一後的藝術現況。只是我們不確定,結局是否會像劇中的艾蕾克塔那樣,因過度驚駭而死去。 文字|王俊傑 藝術工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