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特勞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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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故事 Cover Story
台北/慕尼黑雙城記
十月初,一支來自黑森林古城的音樂大軍將抵達台北,一百七十人的龐大樂團呈現莊嚴浩瀚的布魯克納,深思沈鬱的柴可夫斯基,和華麗多情的史特勞斯。而台北,從嘈雜多音的空氣中逐漸掙扎成形的表演藝術,像一個焦慮的少年,正對養育它的環境,發出自己的聲音和宣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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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故事 Cover Story
坐著揮動魔棒的大指揮家──傑利畢達克
「音樂有如生命,而生命的本身自是與思維不同──音樂不是用來思索的。人將聽到的音樂留在記憶裡,又將它自記憶中抹去音樂原與記憶無涉。當代人顯然完全誤解了時間與速度。爲了使我的音樂生命更充實,我需要再活五十年。」這位年近八十的指揮家,於一九九二年南美洲的巡迴演出中,在智利首府聖地牙哥的記者會上,以流利的西班牙語,興奮地談他的音樂哲學。 他崇尚多面向的教學活動。精研新諾斯替教派、數學與哲學,他認爲靠語言文字與論理方式無法幫助人們更理解音樂。「音樂」本身的重要性本應凌駕於所有的訓練與技巧之上,並且應加入新的即興風格以求高水準的演出。對於排練,他喜歡在充裕時間下與團員進行交流,而不是把它當成例行公事。 他憎恨唱片錄音,所以他的音樂紀錄簡直成爲傳奇了。 傑利畢達克可能爲舒伯特添加了一些憂鬱的色彩,但他絕不會爲什麼外界因素而使史特勞斯的《蝙蝠序曲》奏出哀傷的曲調。在他魔棒下幻化的樂章,流露出鋼鐵般的紀律與奔放的感情。他的記憶力驚人,反應敏捷,才華豐富,而且能開放接納他種文化,溶入他那奇特而狂亂的語言,「漫不經心、卻充滿了猛烈與痛苦的激情」。 指揮之餘,他的音樂作品包括四首交響曲,一首鋼琴協奏曲與組曲,及一首彌撒曲。 今年雙十的台北行,是他退休前的告別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