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凋的記憶重建人造眞實
明明是一齣寫實的戲,我們也看到了工作人員爲了「重現」那個年代的味道所做的努力,但綠紗窗像新換上的、食物紗罩像是剛買的、沙發好像從來沒人坐過,爲什麼只是「物品」寫實,而「質感」及「時間流動」不也一起寫實呢?
明明是一齣寫實的戲,我們也看到了工作人員爲了「重現」那個年代的味道所做的努力,但綠紗窗像新換上的、食物紗罩像是剛買的、沙發好像從來沒人坐過,爲什麼只是「物品」寫實,而「質感」及「時間流動」不也一起寫實呢?
《我》劇從一開始即使用對襯結構(Symmetrical pat-terns)一貫到底。劇情、對話、分景、視覺交叉線、音樂運用、人物,甚至次要角色的安排,皆束縛在前、後呼應,重覆相對、互補的框架之中,鏡面分隔的意象(mirroring images),引伸出實、幻之間主、客體的並置,篡升或消長。在現代戲劇創作中,很難再找到比《我》劇更工整,更可被預料的結構。
「綠光」的《都是當兵惹的禍》向元雜劇取材,大量運用、轉化京劇的表演程式,爲「中國歌舞劇」指出可行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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