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賽兒.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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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 感官的落差、感知的矛盾
吉賽兒.韋安《群浪》 以肉身極限頌揚集體生命的平民儀式
幽暗中,連綿起伏的電子節拍揚起內心躁動的慾望,卻只見慢速緩行,狂歡灑脫的年少肉身。《群浪》(Crowd)透過視聽衝突,營造出如電影般的迷離氛圍,讓人凝視青春的自由與揮霍。以當代偶戲著稱的法國導演吉賽兒.韋安(Gisle Vienne)這次捨棄物件、回歸身體,帶領觀眾探究外在和內心的矛盾。自2017年首演以來,《群浪》橫跨歐、亞、美三洲,深獲好評。這齣獨特的舞作脫離強調表現技巧、顯著形式的編舞語彙,反而從內在探尋動作發展的無限可能。 擅長以人偶同台、建構舞台敘事的韋安,超越戲劇、舞蹈、裝置等形式邊界,營造出獨樹一格的創作語彙,成為歐陸劇壇舉足輕重的跨領域導演。她透過隱晦、幽微的舞台意象,呈現個人與社群之間的衝突,邀請觀眾深入人性矛盾。舞台上震撼人心的聲光效果,也開展出超越現實的想像空間。無論是描繪渴望被愛的《池塘》(Ltang,2020)、逃離家庭暴力而闖入科幻宇宙的《Extra Life》(2023),韋安以青年男女作為主角,探討孤單靈魂的脆弱、易感、潛在衝動,以及他們如何在糾結複雜的人際網絡中尋求存在的價值,一如《群浪》中追求極致感官、宣洩慾望的男女群像。 激發感官的平民儀式 《群浪》最初的靈感並非銳舞派對,而是當代慶典。韋安花了2年投入《春之祭》的研究,從尼金斯基(Vaslav Nijinsky)的芭蕾經典到畢娜.鮑許(Pina Bausch)的現代詮釋,她想要重塑一場以肉身極限頌揚集體生命的平民儀式,尋找激情迸發的表演形式。調研過程中,韋安想起年少時流連柏林夜店的感官體驗。1990年代的柏林興起標新立異的非主流文化:同志族群、迷幻藥物、電音派對占據廢棄空間,構成一種另類烏托邦。這種放縱不羈的派對風潮確實體現了一種毀滅與重生並存的儀式性,同時也反映出世紀末之前交融恐懼及狂喜的時代氛圍。 為了營造柏林夜店既狂歡又墮落的氣氛,音樂成為整部創作的重要關鍵。由英國實驗音樂大師Peter Rehberg擔任音樂設計的《群浪》著重電音發展的歷史脈絡,從美國的「底特律電音」(Detroit techno)(註1)到德國實驗音樂先驅Manuel Gttsching(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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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界看表演 Stage Viewer
如果這是我的藝術出神儀式
《群眾》是編舞家、導演吉賽兒.韋安二○一七年的舞台作品,《如果這是愛》則是奧地利導演派屈克.希沙在幕後拍攝《群眾》彩排和演出中舞者台上台下角色的紀錄片。靈感來自《春之祭》的舞台演出,以一系列慢動作暫停或抖動的動作,來剖析狂歡派對的群體行為和身體,而紀錄片則透過舞作的排練與巡迴,映射舞者之間若有似無,邊界模糊的多重關係。兩者交織探討了當代虛/實、野蠻/文明、藝術/儀式間的模糊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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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戲偶為分身 探索內在的深刻矛盾
出身偶劇科班的法國導演吉賽兒.韋安,與德國哈勒偶戲劇場合作的《腹語師的瘋狂集會》中,一群偶戲師與他們的腹語戲偶齊聚一堂,相互交流自己的拿手絕活,而隨著劇情發展,熱鬧歡愉的聚會逐漸轉變為深沉陰暗的私密自白,操偶師彷彿被不知名的內在聲音所控制,說出了不為人知的秘密劇中變幻莫測的複合聲調揭露了表演者笑顏背後的心靈創傷,也喚醒了每個人內心騷動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