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昱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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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场ㄟ冷知识
口述舞蹈给问吗?
「口述影像」作为辅具,能协助视障者自立选择文化艺术的内容,在近年成为剧场体验的选项之一。在舞蹈领域,视障艺评人许家峰呼吁应把这个实验工作称为「口述舞蹈」。最主要的原因是,舞蹈作品所带给观众的,总是溢于言表、多说无益的感同身受,舞蹈擅长在表象、言说和意义之间摇晃出裂隙,能够被化约成文字的动作过程,会不断质变。本期「剧场ㄟ冷知识」邀请口述舞蹈工作者,以5大问题,梳整其作为舞蹈书写者「个人的反思与习作」的工作眉角,看不断流变中的言语,如何邀请视障者成为舞蹈的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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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企画 Feature
身体为中介 重新认识社会和自然
在台湾当代舞蹈创作里思考「自然」的人多为女性。这并非巧合,在许多文化研究者早就指出「人类中心论」和「父权主义」有著相同的结构逻辑:透过区分自我与她/牠/他/它者,进而合理化入侵、掠夺、占领和剥削的行动,比如我们常用「处女之地」形容未经开发的「野蛮」或是「自然」的空间,因此我们理所当然地免费取用甚至占为己有,很明显地,同样的逻辑也适用于殖民与被殖民者的关系。对台湾而言,自然也许从来就站在我们这边,我们同样神秘、黑暗、未知且饱受侵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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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企画 Feature
面对生命 拔撑著真实的疼痛
编舞家何晓玫的《极相林》,舞名来自生物学名词,意指「物种的演替巅峰」,是一个群落中复杂而稳定的平衡状态。她借此延伸,探索生命中那些「尖尖细细、破碎的」生命力,如何脆弱地拔撑著生态╱生命的平衡。透过舞者身体的肉搏、堆叠、压迫,她找一个让舞者痛的方法,因为痛,所以「真实有感」,所以震慑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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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活志 Behind Curtain
林文中 再冲下去,会不会什么都没有?
曾以《长河》获得台新艺术奖,《小》系列作品也以简单编制和精致身体备受瞩目,编舞家林文中带著自己的舞团,走著研究开创身体语汇的斩棘之路,却决定在年底的《风起》之后,结束舞团!除了在经营舞团的现实艰辛,林文中面对人生的中点,自我诘问:「我可不可以换一个生活方式来选择,也许会不一样?」甚至会考虑到说,「再这么冲下去会不会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