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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舞蹈为谁而设?(Adoor Yeh 绘)
剧场ㄟ冷知识

口述舞蹈给问吗?

「口述影像」作为辅具,能协助视障者自立选择文化艺术的内容,在近年成为剧场体验的选项之一。在舞蹈领域,视障艺评人许家峰呼吁应把这个实验工作称为「口述舞蹈」。最主要的原因是,舞蹈作品所带给观众的,总是溢于言表、多说无益的感同身受,舞蹈擅长在表象、言说和意义之间摇晃出裂隙,能够被化约成文字的动作过程,会不断质变。本期「剧场ㄟ冷知识」邀请口述舞蹈工作者,以5大问题,梳整其作为舞蹈书写者「个人的反思与习作」的工作眉角,看不断流变中的言语,如何邀请视障者成为舞蹈的观众。

「口述影像」作为辅具,能协助视障者自立选择文化艺术的内容,在近年成为剧场体验的选项之一。在舞蹈领域,视障艺评人许家峰呼吁应把这个实验工作称为「口述舞蹈」。最主要的原因是,舞蹈作品所带给观众的,总是溢于言表、多说无益的感同身受,舞蹈擅长在表象、言说和意义之间摇晃出裂隙,能够被化约成文字的动作过程,会不断质变。本期「剧场ㄟ冷知识」邀请口述舞蹈工作者,以5大问题,梳整其作为舞蹈书写者「个人的反思与习作」的工作眉角,看不断流变中的言语,如何邀请视障者成为舞蹈的观众。

口述舞蹈为谁而设?

我曾以为经验过短时间的损伤或不便,就能共感障碍者的感受。这种自以为是的讨人厌程度约等于「我有很多某某少数族群的朋友」。作为舞蹈的爱好者,我们就是不满足于仅能存在于视觉上的观演关系,视野中的表演对我们而言更像是一份邀请,我们受舞者的身体动作邀请,渴望无限趋近眼前那股身体动起来的感觉。一个想写舞的人,本来就恨不得把身体的动作过程誊录下来,我很幸运地找到了一群不得不配合书写者任性的读者,也就是视障观众。很理想地宣示,这群读者在既存的社会架构里,是有障碍的,而当我们讨论描述舞蹈的语言之时,却能因为视觉的差异,直接跳离在视觉世界僵化的符号系统,回到人类可能共通或共感的身体动作经验如何被语言表达,这是场受视障者的感受启发而能重新探讨身体与语言的关系的实验。

我们如何「同看」一场表演?

近半个世纪以来,以障碍者展开「自立生活」计划为核心开展的支持或辅助服务总算成为主流的声音。以视障者在文化艺术场域而言,要自主决定自己想参与的展演,就需要口述影像作为视觉的辅具,其中的制作细节最难解的问题就是「时间」。

戏剧或电影因为有角色、角色和台词,口述影像看似需要说话的时间不多,但抓准没有对白的时间,让视障者能精确地捕捉到视觉讯息,以连结前后场景和情节就是困难所在。舞蹈通常没有上述的元素,对视障者而言,单纯听见声音难以成立一场表演,口述影像就像是咒语,把身体和动作召唤到视障者的面前,虽有大量的时间发挥,然而舞蹈当下全身同步运作,并不如语音内容只允许线性逻辑,描述的先后顺序、视野的远近、口述稿的修辞与节奏感都深刻地影响著我们能不能有效地辅助舞者的身体动作,对视障者提出共感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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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昱程

口述舞蹈工作者。一起实验口述舞蹈的伙伴有:许家峰、身心学暨舞蹈工作者赖思颖、廖育伶。有幸与偶像合作:可扬与他的快乐伙伴《我们清醒,于是反抗世界的无穷反复》、周书毅X郑志忠《阿忠与我》、两厅院形象广告《在古典域 造未来潮》、骉舞剧场《两男常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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