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作塗抹 抵抗的社會藝術
前高雄「豆皮文藝咖啡館」老闆劉秋兒,在結束呈現「混亂美學」實驗平台的咖啡館後,回歸藝術家身分,近期在台北伊通公園舉辦個展「缺牙鋼琴」,在簡子傑擔綱策展下,回顧其主要的創作軌跡。劉秋兒將日常物件、抗議文宣、海報卡片等加以變造、拼組、塗抹,成其「圖抗系」繪畫,塗抹之於他,是抵抗,也是藝術勞動介入社會的象徵。
前高雄「豆皮文藝咖啡館」老闆劉秋兒,在結束呈現「混亂美學」實驗平台的咖啡館後,回歸藝術家身分,近期在台北伊通公園舉辦個展「缺牙鋼琴」,在簡子傑擔綱策展下,回顧其主要的創作軌跡。劉秋兒將日常物件、抗議文宣、海報卡片等加以變造、拼組、塗抹,成其「圖抗系」繪畫,塗抹之於他,是抵抗,也是藝術勞動介入社會的象徵。
所以這到底是誰的故事?或許已經不那麼重要,重要的是這個「看似什麼卻不是什麼」所構成的廖建忠假裝學姿態本身即構成了一種內部矛盾,對藝術家來說,關鍵並非在於技術意義上的擬真程度,而是在這以假亂真的條件下,突顯了物與主體之間充斥著各種無以替代的替代關係
認真回想,看完《人生如是》之後的感受其實是療癒的,彷彿經歷了一場妖怪飛奔到面前卻化作水柱的無害驚險夢境,就好像穿過了一個每天都會經過的巷弄,雖然沒有察覺撲天蓋地的變化,卻有些細節將不經意地永久留存於我往後的台南記憶中。
在藝術家與作家之間擇選身分,讓這個問題更像是在談職業選擇而非認同轉移,是生活方式而非抽象理念,於是這是個出路問題如果我們想在當代藝術圈混出名堂,必須寫過無數篇的創作論述,成為作家除了揶揄了當代藝術有時過於空泛的論述要求,同時也迂迴地表達陳曉朋對於這種能力的渴望。
張允菡的「其實我們什麼也不是」中,她所召喚的也並非一種藉著地方以描繪出共同體何來的議題,而是透過北極折射出一種感受地方的個人方式,一個儘管提供了媒介與對象、卻不試圖佯裝涵蓋一切的個人化方式,實則,在這個主要由媒介創造出各種連結的世界中,儘管書寫與描繪看似貧瘠,卻能讓我們重新獲得表情,這是或許僅有少數摯友才能識別的秘密表情,一張忠於感受而非普遍方法的表情,一張驚訝地發現「什麼也不是」才構成了我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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