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勞的追尋、還是不快樂的妄想?
與「家」相關的作品,不論是要彌補修復家庭成員間的創傷與遺憾,或是意圖拆解團圓表象下腥臭不堪的內在瘡疤,其實都源自於「追尋一個家」的成敗,但對應於台灣社會的變遷歷史「家」如何從一個穩固地呼應著鄉土與國家的倫理集合體,逐漸鬆動瓦解,劇場創作者發展出何處是家、何以家為、何為家等等大哉問,「家」的追尋或許徒勞,「家」可能是讓人不快樂的妄想,但「家」依然可以讓人繼續想像
與「家」相關的作品,不論是要彌補修復家庭成員間的創傷與遺憾,或是意圖拆解團圓表象下腥臭不堪的內在瘡疤,其實都源自於「追尋一個家」的成敗,但對應於台灣社會的變遷歷史「家」如何從一個穩固地呼應著鄉土與國家的倫理集合體,逐漸鬆動瓦解,劇場創作者發展出何處是家、何以家為、何為家等等大哉問,「家」的追尋或許徒勞,「家」可能是讓人不快樂的妄想,但「家」依然可以讓人繼續想像
好久不見,是潘越雲唱過的一首歌,「讓一聲好久不見/代替我萬語千言」。有一天,紀蔚然這樣哼起來,因此有了一齣叫做《好久不見》的戲,那其中的人們,生活像一張快照,生命如同碎片,他們說起好久不見,心裡卻撇撇嘴,能不見就不見。《好久不見》,其中有那萬語千言。
台灣爵士樂的樂迷人數或許拼不過古典樂迷,但其熱中與投入的程度,也絕對不遜色!本刊專訪八位各行各業的資深樂迷,讓大家瞧瞧他們是多麼「就是愛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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