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場新鄉土
鄉土如何在劇場裡找到新的主題與表現手法?阮劇團的《水中之屋》與進港浪製作的《還陽記》,無疑是近年來少見的突破之作。這兩齣劇之所以引人入勝的原因,顯而易見便在於編導對題材有了更多的實境觀察與體會,「鄉土」不再是模糊的依樣畫葫蘆。
鄉土如何在劇場裡找到新的主題與表現手法?阮劇團的《水中之屋》與進港浪製作的《還陽記》,無疑是近年來少見的突破之作。這兩齣劇之所以引人入勝的原因,顯而易見便在於編導對題材有了更多的實境觀察與體會,「鄉土」不再是模糊的依樣畫葫蘆。
劇作家其實更像是藉著外勞的眼光,揭露了台灣這失落的廿年。年輕人低薪,老人得不到安養,弱勢被邊緣,新住民被歧視,以往引以為傲的經濟奇蹟,曾經高喊的民主人權,眼看著正在無聲地消蝕中。《微》劇終了,喪父後孑然一身、無家無親的女兒最後能夠倚靠的,竟是已返國的越南女工!最後她成了那個來到他鄉異國,必須重新學習站起來的角色,這樣的安排頗有另人深思的自我觀照。
這無疑是布拉瑞揚重新出發以來,最為沉重、也最介入現實的作品。結尾時,躺在地上的舞者,從類似夜宿凱道的睡姿,慢慢拱身成為土塚的意象,或倒立豎腿彷彿成為一座座墓碑,讓人感受到在任何政治抗爭的背面都存在的陰影。固然,對不正義挺身而出是必要的,但作為一個藝術家,布拉瑞揚更在意的是每個原住民在現實中所遭遇的曲解或歧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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