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視、意象及慾望:《玄奘》的Eros美學
睡著的身體如在死亡中一點點漸被時間遺忘成殘餘的物體,可觀看、可觸摸、可搓揉甚而可記憶,因此我們盯著死亡唯一可做的就是正面凝視它,終至因為時間的流失而使得凝視令人恍惚。由於玄奘的睡著讓李康生的身體成為客觀事實,我們用視線對李康生身體的占據,以為又是對「恍若一種死亡」的凝視,這種美學的反常愉悅引起凝視的恍惚而造成身體存在性的暈眩。但是誰是這個睡著身體的凝視者呢?
睡著的身體如在死亡中一點點漸被時間遺忘成殘餘的物體,可觀看、可觸摸、可搓揉甚而可記憶,因此我們盯著死亡唯一可做的就是正面凝視它,終至因為時間的流失而使得凝視令人恍惚。由於玄奘的睡著讓李康生的身體成為客觀事實,我們用視線對李康生身體的占據,以為又是對「恍若一種死亡」的凝視,這種美學的反常愉悅引起凝視的恍惚而造成身體存在性的暈眩。但是誰是這個睡著身體的凝視者呢?
廿多年前,無意間被導演蔡明亮相中而演戲的李康生,以緩慢與沉默的表演風格獨樹一格。今年五月《玄奘》在比利時布魯塞爾首演,李康生才下飛機就因為血栓病倒,但仍抱病完成演出。走過生與死的幽谷,李康生領悟到,人生苦短,隨時會走掉,要把握時間做自己想做的事,除了蔡明亮的戲,動作片、功夫片都想嘗試,「我想玩不一樣的東西,在奇怪的挑戰中找到新的表演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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