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開劇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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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二) Feature 創作、經營者 大開劇團團長、導演劉仲倫
劇院應該像一個知識館,讓人在此獲得能量
表演藝術遇到大劇院時代,首當其衝的是經營團隊準備好接團隊的招了嗎?現當代的表演藝術,界線愈來愈模糊,不僅跨領域,使用各種過往禁忌的材料,如火、水等特效,或是涉及裸露或暴力尺度,或近年常使用的更改觀演位置的案例愈來愈多。這意味著空間維運者不僅要做個好的管理單位,還要跟上團隊的腳步,一起面對挑戰。 大劇院時代,應該可以納涵和孕育更多劇場人才。台中這幾年來因著戲劇專科高中職的設立增班及更多文化展演設施的興建,所以對於戲劇人才是有需求的。但是台中的大專院校又沒有戲劇相關科系。因此人才培訓的責任,就會落到地方劇團的身上;也就是自己的人才自己練,也讓地方劇團的教育成本相對增加。當臺中國家歌劇院設立時,我們是很興奮的,期待這裡是可以練兵帶將,與他團切磋琢磨,學習國際天團的所在,同時也是可以廣納原本在外地念書的戲劇專業人才,期待未來可以共同打拚。但是目前這部分仍在建構工程等待中。 在大數據時代下的大劇院時代,是將表演藝術教育的數位平台建立的好時機。除了將國際和國內的表演藝術資料數位化與公開化,同時讓地方的戲劇發展史被記錄下來。因此劇院內的研究員就像與圖書館或是科博館、國美館的研究員一樣重要。 不過在表演藝術圈有大劇院,就有小劇場。選擇在哪種空間演出不再是能力的問題,而是選擇的問題。廿多年前,劇團與團長/創團人是緊緊綁在一起的,但是這十年來的年輕劇場工作者,已經不再像以前死守一個團,為了製作就可以成軍,反而更自由,像百變金剛一般,所以他們的發展面多元,能量高,具有突擊性和能動性,加上網路世界的活絡串聯,讓他們的作品能見度更高,也新生出一批不同的觀眾群。 不論是大劇院或小劇場,我覺得劇院與創作者、觀眾最美好的關係是,這三者彼此都需要對方。觀眾其實想在劇場裡找到生活中的縮影,而且他們渴望打破目前的觀演關係。對於創作者來說,要思考的不只是表現自己,還得去找到一個新的語言形式和擁抱觀眾。劇院不應該只是一個空間,它應該像一個知識館一樣,讓人願意在這裡長時間逗留,貫通任督,獲得能量。 至於最想給年輕的劇場工作的建議,我覺得閱讀跟思考是一輩子的事,尤其是要有目標的對話,我的經驗是當劇團開始有讀書會後,劇團裡的成員會開始釐清和認同團隊的核心理念,讓劇團變成一個真正的團隊,真的開始去思考問題,這時候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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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在地團隊擺開陣式 綻放生猛活力
臺中國家歌劇院開幕季演出,當然不能缺少在地團隊的精采演出,除了有導演鍾喬與中部居民推出一場結合地景、儀式及庶民文化的表演行動《尋.里山》,將鼓藝打出新天地的九天民俗技藝團也精選歷年演出精華曲目呈現「九天鼓樂.經典重現」,而台中知名現代劇場大開劇團則將演出《男人幫青春小鳥一去不回來》,以喜劇手法呈現台灣六、七年級男人的友情觀、愛情觀與生命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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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編輯的話 Editorial
寫實主義—劇場界的乖乖牌?
前一陣子我還常跟朋友聊天時講到:「似乎好久,我都沒有好好地看過一齣寫實劇了。」在這對白之下,我每每暗自略過的潛台詞其實卻是:「已經有好久,沒有劇團願意再乖乖地做一齣寫實劇了。」 寫實劇,或是再精準地加上令人肅然起敬的「主義」二字寫實主義的劇,似乎已經是一位老掉牙的過氣小生,近年逐漸在台灣的舞台上沉寂。的確,做寫實劇成本花費較高(舞台佈景大、道具繁雜等),對導演與各設計的限制較多,而且相對的宣傳賣相或討喜的程度,往往比不上一些新的戲劇形式。再加上電視電影等大量的湧現,也讓觀眾對寫實劇索然無味。「吃力不討好」我想是現在劇團不再做寫實劇最大的主因。以往我還會在一些校園內的作品裡發現一些寫實劇的蹤跡,但是現在,它似乎落伍到連學生都不屑一顧。雖然是科班出身也搞過幾齣戲的我,深深地了解這箇中緣由。但有時看完一些所謂形式強烈、噱頭十足的戲碼後,那感覺唉就像在今年守歲時,聽完家家戶戶放的塑膠消音鞭炮,在一陣不清楚的混亂與吵雜過後,總覺得缺了那股子味道~不知是喜?惡?也不願置可否。但我知道,自己對兒時年節放炮的記憶,絕不單只是懷念,反倒是對現在過年放炮的形式,感到虛的可怕。 在本期介紹主張「新寫實主義」的德國新銳導演歐斯特麥耶的文章中,他表示:「現代的社會經驗與身分認同已變得支離破碎,因此,人們對整體性、一致性與連貫性的需求其實越來越強烈,即使明知是虛構的假象也怡然自得。」的確,做戲者解構劇本的專橫與anything goes的美學應有再討論的必要。我感幸「忠於原著」的美德終於被重提,而且令我更高興的是,前陣子有一個台中的大開劇團,搶在德國導演之前,用《母親的嫁衣》提前讓我重溫了寫實主義的舊夢。那是由一群受過專業訓練的劇場工作者,抱持著為台灣戲劇扎根的理念,或遠行、或回鄉的在台中,歷經了一年的工作計畫與訓練所完成的誠意之作。 也許他們的作品不見得能與歐陸的新銳導演並列,理念也與歐斯特麥耶的「新寫實主義」有所出入,雖然我在看完戲後,也當著導演的面笑稱他還是濫情的多下了兩顆「蛋」(Spot Light)。可是既高且整齊的演員素質,加上完整成熟的設計,甚至連換場時黑衣人(撿場)的那份鄭重,就可以知道他們已經讓劇場的種子在台中開花結果。而且在看《母》劇時,觀眾可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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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家的崩解是希望的開始
《母親的嫁衣》以一家母女五口為主要角色,其不同的性格所帶來不同的宿命影響,相當完整地呈現出身為女性在男性社會中的無奈與掙扎。劇作者以女性脫離母女相依為命的家庭束縛作為自我實現的一條路,全是女性的五口之家的崩解其實正代表了一種新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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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二一文化震撼系列報導
創作的「震」撼
「當我看東興大樓的救援新聞時,我開始懷疑『劇場』的定義,哪一件事不是表演?」陳惠文覺得,整個救援的過程就是表演,「這樣一個看的過程,媒體讓它變成演出。現場的劇場關係其實是很動人的,當知道某處有生命跡象時,現場氣氛、演員跟觀衆的互動就不一樣、大家變得目不轉睛,那是一個可怕、強而有力的劇場;是一般的『劇場』很難做到的」陳惠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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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上場
九二一劇場──大開劇團《快樂城》中縣災區巡演
台中大開劇團於九二一大地震後,積極參予及策劃災區的藝術表演活動,以新的戲劇創作來表達再現對重建的期望。此次將王爾德的名著《快樂王子》改編為兒童劇《快樂城》。由大開劇團團長劉仲倫導演,以喜劇的表現手法,來傳達全劇的主題──愛與給。故事是關於一個摘下自己身上金箔、寶石的雕像「快樂王子」,將他們分送給全城市受苦的人們,但當整個城市度過了冬季,市長卻決定要拆掉斑駁的「快樂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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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二一文化震撼系列報導
前進災區的幾點思考
九二一大地震之後,台中的大開劇團在劇團本身受創的情況下,仍然主動策劃進行災區內的藝文活動,並從第一線的工作經驗中整理出一些具體的建議,在此提供給有心人士與團體作爲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