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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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號人物 People
牛仔心靈.吉普賽歌
「對不起,Mr. Bregovic,你可不可以替我們拚唸一下你的大名,到底該怎麼唸才標準?」六月四日下午二點四十分,我在巴爾幹半島音樂家Goran Bregovic的訪華音樂會上,問了他第一個問題。 Goran Bregovic在南斯拉夫的塞拉耶佛出生,父親是克羅埃西亞人,母親是塞爾維亞人,當地人對於govic的唸法是唸做高維「契」,並不是叫做高維「克」,會唸錯,是台灣唱片公司當年的失誤,他的電影原聲帶從《流浪者之歌》開始就暢銷全世界,在台灣賣得也極好,只是,台灣的唱片公司就用英語拼音法翻譯他的名字,於是Goran Bregovic的中文譯名從一九九○年開始就叫做布雷高維克。 聽完我的問題,Goran Bregovic眉毛一挑,很簡單地回答我:「我的名字要唸布列高維契哦。」也解開了十多年的譯名迷思。 布雷高維契說得一口流利的英語,態度也很隨和,雖然不喜歡人家以電影配樂家稱呼他,也不願意多提他和老友庫斯杜力卡的分合恩怨,但是也坦承他所有的音樂作品中,就屬電影音樂唱片賣得最好,所以總是不厭其煩地請大家多聆聽他的其他類型音樂創作,「你一定要來聽我的音樂會,」訪談結束前,他總是不忘叮嚀說:「那會是一場不一樣的音樂會。」 面對這位追求不一樣生活與音樂情境的音樂家,我選擇了另外一個不一樣的問題作為訪談的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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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球舞台
一個神祕的啟蒙故事
尼學的演出即從女主角的觀點,視全戲為一啓蒙的故事。誠如尼學所指出的,戈爾德思在他的信函和短篇小說裡,以難以置信的筆觸,翔實地記載了自己第一次非洲之旅的所見所聞。《黑人與狗的爭鬥》卻如上述完全抽空了詳明的細節,而只保留最基本的雛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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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陸劇場
重見天日的《遺產》
「父子關係,更普遍來說所有的家庭關係,對我而言是一種命定的厄運,這與一切心理的根基無關。」──戈爾德思(註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