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藝術雜誌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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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週年專題
十週年專題 表藝X檔案
關於《表演藝術》雜誌社生於一九九二年十月住在國立中正文化中心國家音樂廳地下一樓B153室(這地方,原是設計用來當員工餐廳的)今年十歲囉! 一路走來到底是誰陪著它長大呢?它又旅行過那些地方呢? 這些都是屬於《表演藝術》的回憶歡迎關心《表演藝術》的你與我們一同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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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行人的話
發行人的話
陪著台灣的表演藝術走過十年,《表演藝術》雜誌社透過雜誌與年鑑,記錄了本地創作的輝煌、國際性演出的興盛、大師蒞臨的身影,也留下了多面向的思索與辯證,雖不敢自詡是唯一,但應該也是這一段表演藝術歷史中,不可忽視的一部分。如今,面對未來,除了增設了《表演藝術網站》、更廣泛與快速地提供藝術知識並記錄演出事件外,《表演藝 術》還能在新興的環境趨勢中,扮演什麼更積極的角色? 台灣的表演藝術環境,從創作演出的萌發到蓬勃,從與國際的隔閡到密切接軌,即便經過幾波經濟不景氣的市場低潮,但並未減損其追求更上層樓的毅力與決心;而所謂的更上層樓,更應包含創作品質與經營品質兩種面向。呼應「知識經濟」的潮流與政府標舉的「創意產業」政策,表演藝術界本身現在也正在思考,如何提昇自己的永續經營實力,甚而眞正發展出「表演藝術產業」,讓「自立自強」成爲可能。但如何發展合於表演藝術體質的「產業」模式,如何不讓表演藝術的「產業化」流於以量致勝的「商業化」,如何在產業發展的前景下,持續鼓勵實驗性的創作、以讓創意不斷源頭活水,凡此種種,無不需要表演藝術界本身,以及相關產業領域的工作者,來積極進行激盪與交流思考,以釐清發展的目的與步驟。 另一方面,「跨界」創作蔚然成風,跨文化、跨領域的作品不時出現,這可能也標示了藝術工作者在各自專業中埋頭苦幹的時代,已經過渡到了多重領域互相聆聽、互相影響,舞蹈、音樂、戲劇的界線愈趨模糊的「新文藝復興」時代。那麼,要深化「跨界」創作的意義與藝術價値,不只停留在演出行銷的賣點,「對話」便成爲不得不經歷的重要創作過程。 其實,《表演藝術》,不論是雜誌、年鑑或網站,都可以是上述所提的各種「激盪」、「對話」的催生者或發生場域,任何的思考、辯證、甚至論戰,都可以在這裡留下痕跡,並且藉由媒體的傳播效應,擴大影響的範圍,進而引發更多的討論。若果如此,《表演藝術》將不只是個歷史的記錄者,也會是歷史的創造者,在台灣表演藝術追求進步的歷程中,成爲有力的推手。 我們期許未來十年會是台灣表演藝術界的轉捩點,也期待《表演藝術》能夠繼續伴隨台灣表演藝術界一起飛向更遼闊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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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週年專題
快意恩仇的幕後功臣 童乃嘉
在雜誌十年的成長歲月中,有個隱身幕後、綜理社務七年餘的功臣童乃嘉,雜誌版權頁上的職稱是社務委員兼任副社長,工作伙伴則稱呼她童姐。童姐愛貓無人不知,她的笑聲,更是一絕。 與貓相遇 很多人第一次走進位在國家音樂廳地下一樓的《表演藝術》雜誌社,多半會對編輯小小聲地說出「你們辦公室好像寒冰洞啊!」因爲一年到頭的冷房空調,以及空間中迴盪的古典音樂,彷彿在附和著「表演藝術眞是莫測高深」這樣的刻板印象;直到遠望走道盡頭那盞立燈所發出的暖黃亮光,誘惑你走近童姐的辦公區,接著你會訝異於眼前所見──藍黃相間的貓畫、白胖圓滾的貓偶、沙發椅上躺著貓枕、桌上的貓紙枕、貓圖印杯盤滿室的貓兒咧嘴向來客傻笑著──宛如一座戲耍慵懶的貓天堂。 這些貓兒的「本尊」芳名希芭,養在童姐的山居小窩。童姐回憶當年希芭來訪,還不確知是有主走失或是本就隻身流浪,在門外守候,去而復返,在朋友的勸誘之下,本不打算養貓的她才棄守收留。人生際會因緣奇妙,如同希芭的出現,原爲社務委員的童姐,一九九五年兼任副社長一職,對她而言也是不在生命規畫中的天外之筆。 同戲結緣 在兩廳院創立初期即進入這「深宅大院」工作,童姐戲稱自己幾乎周遊歷任各單位,原只全心企劃製作表演節目,壓根沒想過碰出版。掌理雜誌社,她有意識地放手將編務全權交由主編負責,不論是專題內容或作者邀稿一律不干預,自許是編輯台的後盾,她要盡力提供的是行政支援、危機警示、突發狀況的救急,簡言之,一個無後顧之憂的環境。 但這個天外之筆來得並非無跡可循。追溯起來,小學時代就跟同學合編漫畫、中學寫小說(童姐笑說自己都是寫些像《簡愛》、《咆哮山莊》之類的愛情倫理大悲劇)、五專編校刊(還在校刊上發表自己翻譯的愛倫坡作品),這些存在血脈深處的創作慾,延續到後來出國深造時,選擇專攻亞洲劇場藝術主修劇場導演;而之所以是劇場,童年聽聞的戲曲、風靡一時的《梁祝》,讓她對「傳統的」、「古裝的」粉墨藝術備感親切與喜愛,當然,這其中還有個楔子,要不是當年夏威夷大學到堪薩斯巡演歌舞伎,讓她一見傾心、「像是芝麻開了門」的話,或許她會隨一般人對女性的期望那樣教書從商去了。 隨著世俗期望選擇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