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rk La Puty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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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號人物 People 捷克夜店馬戲團導演羅斯提斯拉夫.諾瓦克 只有專注技藝,才能找到舞台的自由(上)
舞台中央,一台10公尺長的跑步機低沉運轉,宛如時間的齒輪在黑暗中無情推進。4名表演者踏上平台,有人快步向前,有人被迫後退,彷彿被無形的力量操控,卻又在極限中掙扎求生。雖是馬戲作品,捷克夜店馬戲團(Cirk La Putyka)《奔跑者》(Runners)卻不時讓人想起偶戲:跑步機像是那條牽動木偶的線,只是這一次,它化為速度與重力,主宰場上的表演者。 這樣的聯想並非偶然。捷克偶戲在歐洲有著深厚的歷史與藝術地位,夜店馬戲團導演羅斯提斯拉夫.諾瓦克(Rostislav Novk Jr.)正出身於這樣的傳統偶戲世家第8代。 從小耳濡目染,但他並沒有單純延續這項家族傳統,而是在布拉格戲劇藝術學院(DAMU)接受「偶戲與另類劇場學系」(Katedra alternativnho a loutkovho divadla)的專業訓練後,逐漸轉向馬戲與跨界劇場。 2008 年,他與弟弟維特克.諾瓦克(Vtek Novk)共同創立夜店馬戲團,名字取自捷克語「酒館」之意。10多年來,團隊創作超過30個作品,巡演30餘國。諾瓦克不斷嘗試把雜技、舞蹈、戲劇、音樂與視覺元素交織,他說:「我不想只滿足觀眾或評論家的期待,馬戲必須不斷探索新的邊界。」這樣的信念,正體現在《奔跑者》的作品企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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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號人物 People 捷克夜店馬戲團導演羅斯提斯拉夫.諾瓦克 只有專注技藝,才能找到舞台的自由(下)
Q:你的作品常被形容為「馬戲劇場」(circus-theatre),融合多重藝術語彙。你認為這是當代馬戲的趨勢嗎? A:對我而言,多重語彙是必要的。某些主題以語言表達更具力量,但有時雜技動作與技巧才是我們與觀眾之間最強的橋梁,是傳遞情感與思想的方式。 我總是從主題出發,再尋找最合適的表達形式。馬戲藝術、技藝與平衡永遠是基礎。 就像《奔跑者》,人們或許會問:這是劇場、舞蹈,還是馬戲?對我來說,標籤和分類並無意義。 Q:夜店馬戲團幾乎是捷克當代馬戲的代名詞,你如何看待當代馬戲與傳統馬戲的關係? A:20世紀初,捷克曾擁有歐洲最大之一的馬戲團,不僅為娛樂,其目的也有教育性讓人們能見到平時無法看到的動物。那時沒有網路,也沒有動物園。傳統馬戲的魅力在於氛圍、大帳篷與圓形舞台,但如今少有作品處理戲劇性、敘事性或結構創新。 傳統馬戲無法適應時代,也無法找到新的出路。有人爭論是否應在舞台上使用動物,但若從那角度看,所有涉及動物的運動也都該結束。 對我而言,馬戲藝術是多元而繽紛的從最商業化的太陽劇團,到最實驗的表演;從公共空間、畫廊,到教育性、科學性、政治性與非政治性的創作。傳統馬戲無法涵蓋這樣的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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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界看表演 Stage Viewer創作能量尚待恢復 走出疫情挑戰再起(上)
因疫情而停辦的愛丁堡藝術節/藝穗節,在去年牛刀小試之後,今年正式回歸往年盛況,雖說跟2016、2018年筆者參訪時的巔峰盛況相較起來,還略有差距,但整座城市仍舊生氣蓬勃,彷彿疫情從未存在過。BBC報導指出,今年票房普遍不景氣,某些場館的票房收入比2019年平均少了四分之一(疫情前,主要八大場館在2019年賣出了將近200萬張票券,今年不到150萬張),並將這個現象怪罪於令觀光客與藝術家無法負擔的高房租,更別提通膨之後,物價普遍皆漲的經濟困境。 今年整體作品跟往年比較起來(根據我看的51齣戲),有感大部分的創作者仍處於一個創作能量的恢復轉接期:作品內容、主題與風格與過往比較,整體顯得相對安全,較專注於個人內在情感,或與家庭、社會連結的探索居多;許多當地觀眾都表示今年沒有看到任何「令人眼睛為之一亮」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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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克夜店馬戲團《奔跑者》 體驗人生飆速與失控
從古希臘奧運到風起雲湧的城市馬拉松,奔跑者身影從未缺席。萬聖節夜晚,捷克夜店馬戲團(Cirk La Putyka)《奔跑者》亞洲首演震撼登場,臺北表演藝術中心化身動感十足的極限劇場,觀眾不扮搗蛋鬼,而是以「運動風」勁裝潮服創意變裝,在新舞臺藝術節體驗疾速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