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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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 一公聲藝術「共振計畫:拍頻」
「挖掘」木魚與鑼 探索各事物間的「拍頻」
一進到排練室裡,林林總總的「木魚」及「鑼」映入眼前,大到一百多、小到十幾公分的體積,上百件的數量教人咋舌,發出的各種聲響也令人驚豔。一公聲藝術的新計畫「共振計畫:拍頻」,就即將用這兩種台灣傳統在地工藝製品作為樂器,探索聲音的藝術,找出人與樂器之間的各種相互關係。 從2021年以木魚為共振計畫做到現在,跑過木魚工廠少說也有50趟了!賴奇霞與林煒傑兩位主創者回憶:最初看到做木魚的影片,兩人隨即抱著熱情前往拜訪。身為擊樂家與作曲家的他們,體驗的全是西洋音樂的視角,直到了工廠才真正發現,原來一向被視為法器的木魚,竟然有那麼豐富的聲音美感。對他們來說,原本最直接的就是辨識音高,然而工藝師一邊敲一邊調整木魚,那個聲音的悶響度、明暗度、漏音等音色,卻是他們從來沒有想過的。鑼也是,敲完之後的尾音長度、泛音、嗡嗡聲等,都能夠經由師傅的手藝調整。在跟他們討教過後才知道可以有那麼多變化,頓時拓展了他們的耳界,而且一頭埋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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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光燈下 In the Spotlight 聲響創作者
李慈湄 在聲音的世界裡,愈不理所當然,愈令人著迷
聲響創作是什麼?或者,我們該回頭問的是,聲響是什麼?所以這些創作者才會運用它來進行創作,而又與過去我們所認識的樂音、樂曲有何差別?製造出怎樣不同的聲音?這次,我們就讓聲響創作者李慈湄,透過文字,讓我們展開另一種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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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光燈下 In the Spotlight 聲響創作者
許雁婷 聲音 代表著一個個觀點,如同見證歷史存在
聲響創作是什麼?或者,我們該回頭問的是,聲響是什麼?所以這些創作者才會運用它來進行創作,而又與過去我們所認識的樂音、樂曲有何差別?製造出怎樣不同的聲音?這次,我們就讓聲響創作者許雁婷,透過文字,讓我們展開另一種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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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亞洲冷戰戒嚴史劇場」的聲音政治與歷史回聲
若要以劇場聲音╱音樂設計的角度探論王墨林編導的「亞洲冷戰戒嚴史劇場」系列作品,得從2010年起流行音樂唱片製作人、黑名單工作室創辦人王明輝參與其劇場作品,擔任音樂設計說起。 王墨林在2010年後編導的劇作,有一個重大的變化,即是創作的歷史框架更擴大且逐步地聚焦於亞洲冷戰戒嚴史。此階段的劇作仍是聚焦他長期關切的「冷戰戒嚴」,但是劇作內容對話的歷史可追尋至台灣日據殖民時期與韓半島因美軍介入「三八線」民族分斷歷史中發生的共同歷史悲劇(見2019年《雙姝怨》新製版與2017年2018年《脫北者》),可向內更深地探視左翼批判知識分子的精神與生存狀態(見2010年《荒原:致台灣八○》),更擴及東亞與東南亞的冷戰戒嚴歷史的反覆探問(見2013年《安蒂岡妮》與《脫北者》),在這個過程中亦不乏試圖將「亞洲冷戰戒嚴史劇場」方法理論化的實驗性作品(見2015年起《哈姆雷特機器詮釋學》的系列巡演與探索工作)。與這個重大轉換同時發生的,即是王墨林邀請王明輝連續擔任劇作的音樂設計。 王明輝擔任音樂設計之時,除了延續其在唱片音樂製作、創作思維一貫表現的第三世界╱亞洲思想政治性,亦在劇場這一個不同於唱片製作的空間,因導演編導思想與劇本構思主題,而在劇場空間裡以音樂和聲音搭建起一個具情感連結性的亞洲歷史空間。王明輝作為劇場音樂設計參與王墨林編導的劇場製作至今,合作逾10部劇場作品。 以人性視角與聲景重建亞洲戒嚴史 上述以音樂和聲音搭建起一個亞洲歷史空間的工作方法,即以王墨林與王明輝在韓國與台灣共同製作的《再見!母親》(2010釜山,2011台北)為雛形。在2010年,王墨林先是受韓國釜山SHIIM劇團的邀請在釜山推出為紀念韓國工人鬥士全泰壹自焚40周年製作《再見!母親》,同一年在台灣推出《荒原:致台灣八○》。如果不以劇作在台灣演出的先後順序來探論,這兩部劇作同時推出,反映了王墨林的劇作思維,展現了面對亞洲與台灣的雙面性。 《荒原》由當下回憶、反思台灣80年代的解戒嚴時刻,更是他「透過作品對個人與民眾的關係」所做的回應(註1),亦探問批判知識分子如何面對後解嚴社會更深的精神困局。《再見!母親》則開始與亞洲韓國演員合作正式開啟「亞洲身體連結」,該劇在台灣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