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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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2024年度現象:02.演出取消直指票房慘淡?
無關疫情?依舊疫情?台灣劇場面對成本、行銷與天災的多重考驗
自2020年起,劇場演出取消的原因近乎都與COVID-19疫情有關,舉凡因應不同階段的防疫策略,而被迫調整的各種演出規範,包含演出團隊人員確診、染疫者足跡而有清消需求、國外創作團隊的隔離天數等。 但在2021年7月後,隨著三級警戒的管制逐漸鬆綁,時而升溫、時而穩定的疫情也因確診數、疫苗覆蓋率、防疫疲勞等指標,讓防疫慢慢回到日常,而劇場再次開放,甚至因疫情間相繼取消的演出陸續重返,導致場館、演藝團隊、觀眾等都開始難以消化整體量能。2022上半年,瘋戲樂工作室在臺中國家歌劇院巡演的《當金蓮成熟時》宣告:「離《當金蓮成熟時》台中首演剩下10天不到,我們的票房只有一成,加上疫情持續擴散風險益增,在這劇團從未面臨過的壓力與困境下,為了及時停損與止血,我們必須取消在臺中歌劇院3場的演出。」除疫情之外,「票房」成為壓垮這場演出的最後一根稻草,似乎也撕開了探討台灣劇場票房結構的一條縫隙。 直至2024年,「演出爆量與票房慘淡」始終是近幾年台灣劇場的年度現象,特別是《PAR表演藝術》在2022年雖歸結出兩則年度現象〈全球通膨危機,觀眾荷包空票房也空〉、〈難敵本土疫情驟升,表演藝術票房一片慘澹〉,但其實是從不同因素來探究台灣的劇場票房。而近期則是在資深媒體人江昭倫寫下〈台灣劇場出大事了!〉(註)一文後,聳動標題助燃了業界對此現象的焦慮與恐慌,甚至是無助與無奈。 整體來說,近兩年(2023-2024)因票房慘淡而取消演出場次的比例其實並不高,卻顯而易見地呈現於售票系統、劇團公告裡,是有別於過往的。同時,也愈來愈難以完全歸咎於疫情,探究背後成因的必要性與日俱增,進而成為現今觀察劇場的重要指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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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演員
鍾瑶:落幕以後,也不必與他們分手
「我不是天生的演員。」鍾瑶說。 因電視劇《姊的時代》闖出名號,近年又因《人選之人》的亮眼表現備受討論,鍾瑶天生帶著一股與眾不同的氣場。不過,若要她來形容,鍾瑶認為戲劇,應是真實世界中的RPG,得選擇角色,穿戴裝備,等著看前方會遇到什麼大魔王。 因此,表演於她而言,與其說是「天命」,倒不如說是一場任務,「我身邊的確有這樣的朋友,很享受舞台,現場接到什麼指令就能夠馬上衝出去、很快就以角色的姿態活起來;但我看待表演的方式,比較像是一道關卡,我要一道道破關、完成任務。」 以這個邏輯來說,2023年她的第一齣劇場作品《叫我林彩香》,大概可說是截至目前為止最大的魔王關卡。 「這個角色真的很難,一口氣跨足親情、友情、愛情的詮釋,好像是我過去幾年之間作為演員的本領,全部都在這個舞台上等待被驗收。」 鍾瑶說,最艱困的挑戰還不只如此,她與過去影像表演的經驗融合說明:「我覺得在電視環境待久了,演員會敏感意識到機器的存在,而且,為了維持一整天的拍攝能量,今天鏡頭若聚焦在眼神,你就會懂得做足眼神的戲就好了,否則很難適應一整天快速節奏的表演形式。可是劇場無法如此,即便是在排練現場,也無法允許你有任何一個身體偷懶,觀眾的眼睛就是鏡頭,他們可以自由捕捉、聚焦任何畫面,因此這個時候,你連一根小拇指都不可以放鬆。」 鍾瑶說,站上了排練場,她必須像個小寶寶一樣,讓自己回到最初,如新生之姿於劇場內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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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河劇團《把我娶回家》當冥婚碰上老外 從女性角度書寫故事
春河劇團年度製作《把我娶回家》以「已逝未婚女性待嫁」的冥婚為創作題材,加上外國男子撿到紅包設定,發展出一連串笑中帶淚,淚中帶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