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老人轉彎的隱喻
grig 跳舞,剔除雜質讓靈魂落下
真正跳舞的人是要讓靈魂落下到身體,外在的世界造就了我們的人性和編織在我們身上的東西。這種對世界的認識更加謙遜,也更加穩定。自然是創造者,而不是被創造者。人類不是環境的中心。
關於一座山如何才能進入人類的眼睛,人們討論了很久。這種視角上的困難將自然環境縮小了,而人類卻放大了。即使是現在,大自然也常常是由脫離土地及其居民的人來定義的。在這個時代,我們的生活通常只包括已開發國家的大多數人。我們很少明白,靈魂存在於人類意識與自然萬物的所有交會點上。對於我們的身體和自我而言,皮膚很難成為一個承接器。我們的邊界並不牢固,我們是可以滲透的。
真正跳舞的人是那些從未出賣自己靈魂的激烈自由,從未割斷對自然、神靈、人的連結,也從未抑制對聲音和味道產生身體反應。此外,當這樣的存在跳舞時,所有的時間都消融了;風的輕觸,過去、現在和未來交錯成一個無法形容的永恆光亮。
土地,我們已經習慣中途離席,只剩殘響,如祖先最後的呼吸。那山腳的鹽,仍然在,山胡椒卻已?不再有回聲。我們的腳步曾踏實,但現在,只能匆匆滑落,如碎石般散落山間。我們不再是大地的延續,斷裂了,在穿越城鎮、舞步之間,這片土地已不再承載我們的重量。我們曾經咀嚼這片土地,現在卻無力感知它的味道。峽谷的岩壁,巨人輕輕一擊,就裂開了,不再是完整的,留下沉默的空隙。對不起,我們匆匆離去。
在那遙遠的另一邊,山羌焦急地等待著,渴望與我們分享著跳舞,渴望聆聽我們的故事。但我們早已吞噬了我們,推動著我們不斷前行,渴望抵達那不可知的中心。
即使我們知道,走向水源的地方需要付出相對的身體勞力,但我們仍然無法抗拒,徘徊於恍惚與現實之間,彷彿時間的洪流早已將身體捲入未知的深淵。
在那逐漸成為柏油路的邊緣上,我們成為了一個模糊的「我們」,時間已經不再重要,只剩下這場現代節奏。獸骨相撞的聲音在耳邊迴盪,竹片彎曲插入,被風掃過的空隙中。我們的腳掌輕輕擦過,如泥土般滑膩,腳掌與柏油相觸,這一瞬間感覺結塊的存在,只是我們
文字|瓦旦.督喜
官網限定報導 2024/09/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