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世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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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前幕後
插電芭蕾強力放送
蔣秋娥的作品多具有實驗性質,展示肢體與空間的新嘗試。今年推出新舞《被遺忘的人》是她過去作品的沉澱與再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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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界越界
和藝術界的合作觀
一九八七年,陳世興淡出了十餘年來熟悉的商業音樂創作環境,放下瑣碎的行政事務,轉向與表演藝術合作,編創音樂。在褪去爲因應商業需要的諸多框限後,加上藝術人天馬行空的創意激盪,陳世興指下音符頓時開濶了起來。 放下商業投身藝術 多了點創作空間,卻少了時間,因著合作的藝術家們多得是紛彩的想像、不確定的描述,使得音樂創作充滿了變數,這種情形尤以舞蹈最嚴重,「正常的程序是,我會先和舞蹈家以紙上談兵方式先溝通,但因此時編舞者腦中的概念還沒成形、祗能零星的敍述,若時間充裕,排練開始後我會再實地去看幾次。比較好的進展是,舞者排練到某種程度時,我就可以做出粗略的音樂帶和舞蹈合合看,對的話就繼續、否則就修改。但如果時間很緊迫,則多半以編舞者所提供的錄影帶來揣模調性編寫。」陳世興說,「編舞者傳達的訊息越模糊、做出來的音樂差距就更大,覺得感覺不對,這種感覺是很微妙的,很難以文字說明,可能是因彼此沒有共同的經驗。例如共同對某支舞、戲、或電影的經驗、雙方可藉由回想那種感覺而達成共識。而這種差距常須不斷地修改、會造成許多不愉快、其至解約。我的最高紀錄是單就一支舞的音樂便修改了八次,那是非常痛苦的經驗。」 和舞蹈相較,陳世興覺得戲劇需要多一點跟戲的時間,「懂了全戲再做會更踏實,因爲音樂不祗是背景音樂,而是可以和戲中思想,美學型態搭在一塊兒。」但這也須視導演而定,陳世興表示,不是每個導演都會和音樂創作者做充分而深入的溝通,除非導演意識到音樂在戲中的可運用性,否則便易淪爲需要、但不是那麼重要的角色,「但也有些較特立獨立行的導演像田啓元,祗要依照他要求的做幾個段落音樂給他就行了。」 參與感最深的還是電影,陳世興說,以和虞戡平合作爲例,「通常虞戡平會先給我電影劇本回家硏究,然後再找我去他家喝茶、說故事,讓我對劇中人物個性充分了解後才開始創作,這種合作模式出來的音樂通常較完整,自己也比較喜歡。」 但音樂做出後,在影片的播放點仍是導演做決定,「祗有《西部來的人》導演放手讓我做決定,那一次我覺得整個音樂的調性和電影結合的非常順。音樂眞正完整的被表達出來,很有成就感。」陳世興笑笑說、通常導演祗是聘請音樂製作者,但未授權給作曲者,這是頗遺憾的。 最短的時間、最不成比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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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界越界
用音符寫日記的人 與自然對話的陳世興
對一般的古典樂迷而言,陳世興這個名字或許不是特別熟悉,但你若聽過紅螞蟻的歌、看過電影《孽子》、《海峽兩岸》、《西部來的人》以及《兩個油漆匠》的演出,那麼你對陳世興的音樂應該並不陌生。如果你是國內許多舞蹈演出與小劇場的忠實觀衆,那麼許多曾經流洩在肢體躍動間的音符,應該已經淸楚的吿訴了你,陳世興的音樂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