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通往完成間的距離
當周瑞祥極用力地去強調「魔術已死」,代表的是我們已處於「魔術已死」的年代?(所以他要極力呼喊!)還是,我們也不曾經歷、感受到「魔術活躍」的時刻?(因此他要強加我們「已死,所以曾活」的想像?)更進一步地,如何回溯(作為魔術前身的)魔法/巫術對我們生命的影響?同時,這又能否因參與「新人類計劃」獲取證成?
當周瑞祥極用力地去強調「魔術已死」,代表的是我們已處於「魔術已死」的年代?(所以他要極力呼喊!)還是,我們也不曾經歷、感受到「魔術活躍」的時刻?(因此他要強加我們「已死,所以曾活」的想像?)更進一步地,如何回溯(作為魔術前身的)魔法/巫術對我們生命的影響?同時,這又能否因參與「新人類計劃」獲取證成?
過程裡,我的疑問驟升:《直播版》可以算是「表演藝術」?縱然我們可用Lecture Performance(論壇劇場、講座式展演)理解,但《直播版》的講述更近於座談,表演性較低。因此,四段演出的結構相同,大量語言(更是充滿細節的語言)層層堆積,反而成為疲勞轟炸。我也明白《直播版》是對「形式」抗拒,但目前所見似乎更陷形式窠臼。
繼去年在臺北藝術節推出第一階段呈現,周瑞祥、陳煜典與王磑合作、從魔術出發進行探索的《新人類計劃》再度現身,推出《新人類計劃:預告會後》,以「回應」為命題軸心,對「預告會」之後所接收到的所有評論、回饋、聲音做出回應,他們將以發表會之名邀請「來賓」到場,誠實展現途中的他們如今身處的狀態。
從實驗南管戲、移動聲音劇場到魔術實驗劇場,陳煜典參與的作品相當多樣,在不同創作組合裡扮演的角色,陳煜典認為自己是「被選擇的」也希望是「被需要的」,被動性與主導性間的拉扯,讓「他」在這個位置上被體現;也於某個當下能夠與自己在意的東西呼應,然後嘗試找到出口。他說:「作為一名劇場導演,是先成為通道,透過它,讓感受來到面前。接下來就是讓這個通道簡單、純淨,回應必要的渴求。」
魔術創作者周瑞祥、劇場導演陳煜典已合作多個結合魔術的劇場作品,如果說,這些前作的嘗試多著重在魔術的演出詮釋,新作《新人類計劃:預告會》則將魔術的演繹,視為一門探索與開發的領域。這從今年起為期三年的計畫,首先以「人類補強」為方針,展開落實於生活的形式,透過追溯被遺忘的能力,及擷取時代的科技,成就超人類的屬性,以與未來的世界相連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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