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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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室
文化的過程
自從兩岸交流以來,「觀衆」今年最飽眼福,除了政治舞台上雙邊交手,招術出奇外,幾次名爲「刼機」的「飛行觀摩」場面驚天動地,不但眞槍實彈地勞駕了大批臨時演員抵台演出,電視台也不惜巨資首度動用SNG衛星實況轉播,賣力配合。而在實際的舞台上,大陸的大型演出團體、一級表演藝術家也都在今年輪番登台。在這樣一個熱絡的表面下,雖然有人樂觀其成,也有人爲國内表演者的工作權益受威脅而憂心,但在熱度稍退的寒冬歲末,卻欣見一些對本土文化的反省正刺激著藝文工作者及觀衆。 十月上海民族樂團來台的演出展現了異於中央民族樂團「交響化」的風格,其江南藝術的特色運用在音色、形式處理的多元化上,不但激發了國内國樂界對台灣數十年來發展的自信,同時也肯定了發展本土地方風格的決心。而這樣一個比照也將在本月「浙崑」來訪及雅音小集的演出中,帶給我們另一次的省思。 在舞蹈方面,編舞家親身實地走入了少數民族的族群裡,走進了原住民的聚落裡,不論是岷江上游三千公尺山上的羌族自治區,或是台灣山巔水湄的不同部族中,以一顆誠懇的心去面對「支流」文化裡的眞,再也不是囫圇截形取貌,而在這樣一個「呈現原貌」的企圖背後,是一分人文的省思與關懷。 對少數族群、支流文化的關注不只發生在台灣,在紐約同性戀與女性主義的主題在劇場裡一再地被運用、討論,不因這樣的議題爭論性大,容易製造新聞,而是劇場,作爲一個檢視生命的鏡框,已觀照到現代人的另一種生活詮釋。 在時間的洪流中,所謂主流與支流文化,並非是一個穩定的關係。走向小傳統、地方鄕土、弱勢族群是目前藝術發展的國際性趨勢,它豐富了藝術創作的内容與外在多元的形式,但是在這樣一個面對、反省、再創的過程中,最重要的是一個知識份子如何以誠懇的態度去轉化其精神,而這麼一個過程誠如漢寶德先生所言,就是「文化」。 林靜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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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數民族樂舞
羌笛聲動舞翩翩 訪劉鳳學講舞
甲骨文獻上記載著,曾有三百多個羌人頭被砍做爲祭品,這駭人的場景彷彿劃越時空的吶喊和悲鳴,激越起編舞家創作的火花,做了新舞〈羌俑〉。這個好戰的民族,似乎註定了要在歷史的長河裡載浮載沈。今年春天,編舞家還親赴眠岷江上游海拔三千公尺的阿垻藏羌族自治州,和羌族人過了兩個月世外桃源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