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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角色以長時間的靜默,日常動作的重新編排,在羅伯.威爾森的舞台上不是新鮮事,他與貝克特某種程度上都視語言為不可信任的表達,一切文字註定指向空無,語言作為溝通的形式有其不可逾越的限度。在《最後的錄音帶》中,威爾森飾演的白臉老頭克拉普,手持香蕉彷彿手持著槍,喃喃自語,自我質疑,偶爾跳舞,以無意義的意象將貝克特的劇本與角色的內在具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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