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乃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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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週年專題
快意恩仇的幕後功臣 童乃嘉
在雜誌十年的成長歲月中,有個隱身幕後、綜理社務七年餘的功臣童乃嘉,雜誌版權頁上的職稱是社務委員兼任副社長,工作伙伴則稱呼她童姐。童姐愛貓無人不知,她的笑聲,更是一絕。 與貓相遇 很多人第一次走進位在國家音樂廳地下一樓的《表演藝術》雜誌社,多半會對編輯小小聲地說出「你們辦公室好像寒冰洞啊!」因爲一年到頭的冷房空調,以及空間中迴盪的古典音樂,彷彿在附和著「表演藝術眞是莫測高深」這樣的刻板印象;直到遠望走道盡頭那盞立燈所發出的暖黃亮光,誘惑你走近童姐的辦公區,接著你會訝異於眼前所見──藍黃相間的貓畫、白胖圓滾的貓偶、沙發椅上躺著貓枕、桌上的貓紙枕、貓圖印杯盤滿室的貓兒咧嘴向來客傻笑著──宛如一座戲耍慵懶的貓天堂。 這些貓兒的「本尊」芳名希芭,養在童姐的山居小窩。童姐回憶當年希芭來訪,還不確知是有主走失或是本就隻身流浪,在門外守候,去而復返,在朋友的勸誘之下,本不打算養貓的她才棄守收留。人生際會因緣奇妙,如同希芭的出現,原爲社務委員的童姐,一九九五年兼任副社長一職,對她而言也是不在生命規畫中的天外之筆。 同戲結緣 在兩廳院創立初期即進入這「深宅大院」工作,童姐戲稱自己幾乎周遊歷任各單位,原只全心企劃製作表演節目,壓根沒想過碰出版。掌理雜誌社,她有意識地放手將編務全權交由主編負責,不論是專題內容或作者邀稿一律不干預,自許是編輯台的後盾,她要盡力提供的是行政支援、危機警示、突發狀況的救急,簡言之,一個無後顧之憂的環境。 但這個天外之筆來得並非無跡可循。追溯起來,小學時代就跟同學合編漫畫、中學寫小說(童姐笑說自己都是寫些像《簡愛》、《咆哮山莊》之類的愛情倫理大悲劇)、五專編校刊(還在校刊上發表自己翻譯的愛倫坡作品),這些存在血脈深處的創作慾,延續到後來出國深造時,選擇專攻亞洲劇場藝術主修劇場導演;而之所以是劇場,童年聽聞的戲曲、風靡一時的《梁祝》,讓她對「傳統的」、「古裝的」粉墨藝術備感親切與喜愛,當然,這其中還有個楔子,要不是當年夏威夷大學到堪薩斯巡演歌舞伎,讓她一見傾心、「像是芝麻開了門」的話,或許她會隨一般人對女性的期望那樣教書從商去了。 隨著世俗期望選擇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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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談會
文化轉型!表演藝術向前行?
作為表演藝術類的專業雜誌,在主管機關國立中正文化中心即將轉變為財團法人的前景下,《表演藝術》要如何定位自己的未來可能?於迎接十週年社慶之際,本刊特地邀請多位包括立委、文化評論者、表演藝術工作者等關心本刊的人士,進行一次深度的座談,經由大家熱烈討論,提示了本刊所必須正視的行銷通路問題,以及未來在政府BOT的大趨勢下,本刊可能面對的存續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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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談會
賠錢生意大家做? 表演藝術類雜誌座談會
表演節目的舞台愈來愈多,動態演出也日益頻繁,然而紙上的文字與圖像演出──雜誌出版業,究竟在舞台上、下吸引了多少聚光燈的焦點?《表演藝術》雜誌創刊迄今已三年,在這三年的回顧中,我們邀集同業舉辦座談會,分享各刊創刊理念與經營模式,希望大家能邁入更有前景的新年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