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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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別叫我成功:藝術界歸來的兒子》孵育4年終誕生!
嚎哮排演要演音樂劇了?! 從去(2023)年的上半場讀劇,到今(2024)年4月全本讀劇演唱會,這齣孵育了4年的喜鬧音樂劇《別叫我成功:藝術界歸來的兒子》(下簡稱《別叫我成功》)終於要在8月登上臺中國家歌劇院中劇院舞台。 「我們是一個沒有遠景的團隊,都是被deadline追著跑!」嚎哮排演金三角之一、負責編劇的王健任玩笑地說。一切的起點來自2020年臺中國家歌劇院期間限定「藝術孵育計畫」當時台灣表演藝術界面臨疫情帶來的嚴峻考驗,在國外製作進不來、劇院也無法開門的情況下,場館選擇將資源投入在地題材的扶植與開發。正處起飛期的台灣音樂劇,逐漸有群專業創作者、表演者與觀眾成形,而嚎哮排演受到啟發,冒出了「想做台灣《Hamilton》(註1)!」的念頭,於是帶了兩首曲子〈成功還是不成功〉與〈台荷大戰〉投件,結果獲得場館方熱烈的喜愛與鼓勵,於是在劇院陪伴下,走著走著,走出了一齣屬於嚎哮排演獨有風格的音樂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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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曲
歷史的幽靈,女性的身影
在當代的新編歌仔戲作品中,以台灣歷史入戲的作品並不少見,尤其自2018年以來,臺灣戲曲藝術節每次的旗艦製作,更是「以戲曲訴說台灣故事」為核心進行創作。今年由劇場編導王友輝、秀琴歌劇團與阮劇團共同合作的《鳳凰變》,以明鄭家族的東寧王國為背景,講述一場發生於1681年的王室政變「東寧之變」。這場政變的結果,導致東寧王朝的覆滅,也影響了台灣的命運。 國姓爺與昭娘:纏繞歷史與劇中的幽靈 在長期本土化的追求與作用下,鄭成功及其家族所衍伸的人文軼事,經常被改編成戲劇作品。經由不同創作者對於歷史的詮釋與想像,引入不同族群的記憶與立場,早期「民族英雄」鄭成功的神聖形象,逐漸打破單一的/漢民族的文化史觀,進而建構出貼近常民、多元的人物形象。《鳳凰變》的故事則是以鄭成功死後,鄭氏家族之間的鬩牆奪權為背景。 《鳳凰變》的切入點是由鄭成功的一道命令而展開。鄭經因與乳母昭娘私通生子(鄭克),鄭成功下令格殺董夫人(鄭經之母)和鄭經一家,董夫人依隨眾議,殺昭娘以代罪。若從整體敘事結構來看,在「序曲」演繹的這段情節,看似與日後東寧王國的發展並無直接關聯;然而,從未在劇中現身的鄭成功,透過一道命令,藉由來自廟堂與宗族的權力和束縛,讓所有人難逃活在「國姓爺」的陰影之下。鄭成功化作歷史的幽靈如影隨形,糾纏著鄭氏王朝裡的每一個人。 而開場就喪命的昭娘,在劇中也作一縷幽魂,伴隨著鄭氏家族來到台灣建立東寧王國昭娘的死,成為家族成員不願碰觸的傷痕與裂痕。在編導的安排下,昭娘魂以畫龍點睛的方式出場,在部分情感濃厚的場景中,成為觀眾深入鄭經父子內在心境與情感深處的引路者。更重要的是,昭娘作為人倫悲劇的犧牲者,也揭示家族的悲劇性係由人倫的衝突而展開,而《鳳凰變》中的所有角色人物,即在這兩個鬼魂的糾纏與伴隨之下,呈現出各自的無奈、掙扎與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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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Columns
尼古拉的選擇
如果劇場也是一種教育,那麼以戲劇形式反映十七世紀的東亞海域爭霸史,以及「開台聖王」家族的海盜傳統,毋寧是「認識台灣」、瞭解生存環境的重要方式,也是探討戲劇題材與展演風格的另一面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