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爾基劇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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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與回響 Echo
透視不同時代的水晶體 與俄國導演一席談
一月中,高爾基劇團在國家劇院的演出,呈現出色的專業水準,也贏得觀衆的喜愛。本刊邀請歐茵西敎授專訪了劇團的執行導演,論及俄國戲劇和民衆生活的密切關係,從交換觀感中,達到更深一層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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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故事 Cover Story
高爾基劇團與俄國戲劇
隨著一九一七年俄國革命而改名為列寧格勒的聖彼得堡,經過了四分之三個世紀,如今因爲共產體制的崩解,回復了聖彼得堡舊名。俄羅斯民族百年來經歷的變革起落,和她輝映東西的文學藝術成就,一一襯照著這個城市的滄桑。一月十四日至十七日,聖彼得堡的前蘇聯國家級「高爾基劇團」將來台公演,藉這個機會,讓我們也一起認識一下這個民族、這個城、這個國家的戲劇史,和這個遠道而來的劇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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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室
表演是時代的代言
東歐蘇聯土崩瓦解了。没有解體的中國大陸,則碩果僅存地在體驗劇變後伴隨徬徨和追尋而來的荒誕感。劇場如此(參看本刊上期的大陸劇評〈小圈子的荒誕熱〉和本期的〈人與木偶〉),現實裡亦莫不如此。在北京街頭看看,昨日爲社會主義沸騰過的熱血,今天紛紛成了爲資本主義利潤奔逐的熱情。計程車的車窗上十之八九掛著「毛主席」的像或文革臂章。那慘痛的文革傷痕痊癒了麼?不是,是感受到歷史的嘲諷荒謬,失去了英雄愛憎的認眞!那曾經不可褻凟的,如今只是較量年份價値的收集品;那被神化過的眼睛,如今自己掛在車窗上每天看著時移世易的古都,看著小市民的價値感失落了又失落。 芸芸衆生説不眞切自己的感受,把一個個荒誕劇搬上舞台因此是一種代言的方式;把一個如今不知是該畏該敬還是該恨的芻像當成裝飾品掛在車窗上是另一種代言的方式。 需要代言,便是表演的起源。代言而逼近眞相,是爲寫實;代言而意在言外,是爲象徵;代言而無言,是爲樂是爲舞是爲默劇;代言而湊泊時空構建弔詭,是爲荒誕代言的諸多面目,經過無數琢磨、提昇、整合,呈現了被認可的意義和美感時,便有了表演的藝術。 中國大陸六〇年代以來政治上歷經荒誕的變革,到今天而形成人心的荒誕失落之感。這段時期台灣也歷經變革,很嘈雜,但不怎麼「荒誕」。我們的表演藝術界也在變革,也很嘈雜,也不怎麼荒誕。劇場都年輕。尋根的、回歸鄉土的聲音似乎大過偶爾的模擬虛無失落的聲音;對形式的興趣整體上也大過内涵和語言。或者可以説,我們的劇場還在「點子」多過「底子」的階段,對社會現象的觀察熱情很高,觀察和表現的能力則還有待琢磨。 正要拉開序幕的長達八個月的一九九三世界戲劇展,因此將是戲劇愛好者最好的觀摹機會,尤其第一個登場的是來自俄國的國家級「高爾基劇團」。這個劇團,背後是舊俄沈厚的寫實傳統,建團後是共產蘇聯的國家級嚴格的演員訓練;而超越於所有歷史和體制的,是成立七十幾年以來,藝術家和表演者掙扎於集體主義和個人創造之間的艱辛歷程。一個我們的社會裡所没有的劇團,一個有最好的「底子」而常常得不到發揮「點子」空間的劇團,這樣一個劇團的演出,可以提供我們思考環境和藝術的課題,可以提供一個社會寫實演技的範本,我們還希望,他們也提供一個見證,證明政體雖然瓦解,表演藝術者却可以延續他自足的生命,從而成爲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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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故事 Cover Story
世界戲劇展開鑼大戲
開創俄國現代劇場主流的高爾基劇團,演出俄國最爲膾炙人口的劇作家之代表作。劇中那個厚顏無恥卻人見人愛的主人翁,已經成爲這類人物典型的代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