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威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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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剧
台湾剧场与日本文学《之间》的转译脉络与潜在限制
翻开台湾剧场史,将文学带入剧场的创作探索持续出现,以台湾文学为中心的改编更不乏剧团尝试过,如南风剧团、绿光剧团、差事剧团均曾推出过文学剧场系列。以外国文学进行改编的剧场作品也不少,较知名的尝试或许为2004年国家两厅院的「看不见的城市」戏剧节,由剧场导演和作家合作改编卡尔维诺小说《看不见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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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企画 Feature 寻迹探源
不管宅不宅 人人心中都有难忘的「妖怪」
前辈辛勤搜集、建构出丰富的「妖怪学」,也成为日后日本动漫文化中妖怪主题的丰富养分。除了大家熟知的「妖怪博士」漫画家水木茂,大师级的手冢治虫、高桥留美子还有吉卜力的《龙猫》、《神隐少女》、《魔法公主》族繁不及备载的妖怪众就在你我心中。随著日本次文化的输出,也启发了台湾的妖怪学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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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企画(二) Feature 场馆经营者 / 牯岭街小剧场馆长 姚立群
营运者和使用者要能合作,两相设身处地
这种大的、豪华的国家建物一一落成,部分合乎我们早于十多年前的想像,想要有多一点好的表演场馆。相形之下,一九八○年代以来建成的文化中心都变得老旧,而进入六都时代,台北成了其他五都与各县市政府的参考对象,加速了文化政策与设施的改善与更新。可是,要怎么去填补置于眼前的大场馆席次与表演空间,不无疑问。表面上,至少我们迎来了一个大剧场时代,致使从中央到地方,回头去检讨旧有的场馆,但也要费力让这么多大型剧院与现实的剧场发展产生交集。 面对大剧院时代可能的问题,先说音乐好了。从台湾的艺术节来看,总觉得本地音乐节目的产制较弱。依平常音乐节目借用场馆、安排档期的习惯,装台时间显得过少。使用再好的场馆也需要仔细去考虑空间与声音系统的特殊性吧。其他表演艺术也是一样,营运者和使用者要能合作,两相设身处地,交互理解一场地的优缺点。剧院是极为重要的公共建筑,营运者和使用者要维持剧院的永续使用,并建立、扩散与观众的连结。 这几年表演艺术最有活力的,还是那些勇于实验、积极创新的演出。在这些演出中,还能让人确定台湾从解严前后的小剧场运动以来,在当代的亚洲剧场历史中取得的座标。并且靠著这些演出,更清楚看到台湾优秀的技术剧场如何支援了能够呼应当代剧场的创作。 剧院与创作者、观众的关系环环相扣。诚如上述,一直以来,「台湾小剧场」传达的毋宁是强大的精神面向;起初不论空间大小,没有固定形象,但是众家一直踏在创新的台阶上。时至今天,观众对于创新的东西,不一定有呼应,甚至就是觉得看不懂。所以有时剧院需要提供协助「跨越边界」的教育,告诉观众进到剧场里要大胆一点,如同大胆的创作者,观众也可能因为进到剧场创造很大的能量。 大剧院时代对我的工作与生活来说,也许真的就是多去思考音乐与传统艺术吧。当然,已经有相当一段时间,展开与两厅院的讨论与合作,以及特意或演出兼程地,去考察国内外各地的剧院,让自己和团队做好准备。虽然我刚说,整个台湾剧场发展脉络是小剧场精神的延伸,但是这不能无视学院与大剧院的专业体系发展与更新,注重与之交会的火花,才可能去看到新的改变。 在这个时刻,最想给年轻的剧场工作者的建议是,一定要有创新的精神。在剧院的领域中要懂得合作。表演艺术有个很重要的功课,就是要多去面对自我。现在,机器人都进到剧场领域了,还更要产生有温度的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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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企画(二) Feature 创作、经营者╱全民大剧团导演、团长谢念祖
闪开,让专业的来
我不太懂什么是大剧院时代。剧院对于我们创作者来说只是建筑物,不代表什么指标意义,重点还是得回归到作品,要看艺文活动有没有因为大剧院变多而更加地蓬勃。当然也许建筑物变多,一些大型的表演或许能因此走出台北,去到台中、高雄,达到推广艺术的效益。关键仍是创作者与观众的关系如何在大剧院中发生?并不是每出戏都适合大剧院。 第一个,需要思考市场。我们的市场是否能吸引那么多的观众?大剧院两千人的座位,要是观众没坐满会很惨。在大剧院中,从舞台布景到人员编制,各方面都需要扩大,更要考虑背后的资金运作,制作上需要不同的思考逻辑。所以第二要思考商业机制。大剧院时代要找出能运行的商业机制,让观众买票看戏,不能单寄望政府补助。但是大剧院有档期问题与审查机制,没有改变这些限制,可能性仍令人担忧。此外,旧有场地会不会变成蚊子馆也是问题。公营限制太多,政府应该奖助民营剧场,活化创作和市场。 这几年表演艺术最有活力的应该是台北办的「艺穗节」,牵涉到人的部分。也许里头作品不是最好,但没有了大剧场那种说不出一套标准的审查,乱七八糟的活力展现非常棒,表现出台湾的自由。不过说到跟世界对话,若不再提「云门舞集」,可能比较难想到具体团体。国际剧场艺术节邀团队来台演出算是文化交流,然而由两厅院官方主导的交流仍是菁英文化。这也没什么不好,只是对于处在那圈子外,众多实际在台湾创作作品的众多团队帮助有限。所以真要推荐,我想还是艺穗节那种活力。 剧院与创作者、观众的理想关系是什么?基本上就是看创作者和观众的关系。剧场的珍贵处在于由舞台上的创作者和台下的观众一起完成演出,所以必须要有流动和理解。剧院只是壳而已,它提供了创作者和观众在一个空间当中,去理解作品呈现。在那段时间过程中,观众有理解、有感动、有愤怒、有喜爱。所以剧院不应该自己做节目,那是「假会」(台语,不懂装懂之意)。 大剧院时代对我的工作没有造成改变,我们剧团本来就是做大戏。也许日后可能的改变在于,若一次申请就能订下台、中、南三地档期,工作上会方便点。但至少场地变多,仍旧很棒。大剧院演一场,可能就抵其他地方两场,可以把经费做更妥善的运用。像我们今年就开始巡回,去台中演《当岳母刺字时媳妇是不赞成的!》,票房全满。你说有没有市场?有的。 最想给年轻的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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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艺见/新锐艺评
人的回归
破碎而转折生硬的《加利哥的故事》则成为显著的祭坛,重要的不是其中的爱情、离别、流浪等,而是人立足之上的质感转化。如同配乐有许多部分并非我们习以为常的,应该在戏剧中出现代的优美旋律,而是回归到器乐的声音本身,人在这史诗改变而成的作品之中,回归躯体的自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