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佩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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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企画 Feature 打破观演关系与空间 真的「介入参与」仍待努力
现象7:艺术策演走入社区,遍地开花与谁何干
这几年来,各种走出剧院、走进入日常生活空间的展演如繁花盛开,像五年前开始的「超亲密小戏节」,去年台南人剧团的「321小戏节」、原型乐园的「夜市剧场」,今年原型乐园的「跟著垃圾车游台北」、公园好朋友与山东野表演坊的「夜游」让表演者与观众都体验了超乎以往的观演关系。但除此之外,在真正的「社区参与/介入」上,显然还有待调整行动座标,思考未来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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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点专题 Focus 舞团开课之三
云门2 让日常身体轻松起舞
云门2团的社区巡演,一般来说,会有一段示范演出,演出后,舞者带大家做舞作中的简单动作,然后邀请观众一起参与即兴。最后的阶段其实不强迫每个人都参与,也许这次不想,但下次就想了,也许现在不想,但身体记忆在。云门2做的,不是让每一个人都变成舞者,而是让人们可以因为跳舞而开心,因为悲伤所以想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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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点专题 Focus 亲身体验之四
魏隽展 就在生活里好好玩吧
对剧场演员、编导魏隽展而言,「动身体」是从小「玩」到大的,从业余到当成职业,一颗玩心始终伴随,也让他敢于挑战当「舞者」,参与骉舞剧团《继承者I、II、III》与《Im Still Here 爱情如是继续》等舞蹈制作,从中玩出创作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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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画特辑 Special
回忆风景/在台南文化中心演出,像回家
一九八三年,我才廿来岁,白天在电子公司当会计,连续半年,每周三晚上,在万华甘谷街云门实验剧场,参加技术人才培育课程。那是我剧场的启蒙。因为云门舞集十周年,在当时的中华体育馆演《薪传》的剧场实习,因缘际会进了云门办公室。冬天云门演出《红楼梦》,是当年台北社教馆(现城市舞台)的开馆首演。 一九八四年,云门到台南文化中心,也是开馆首演。《流云》、《白蛇传》、《梆笛协奏曲》、《春之祭礼.一九八四》,一个晚上四个作品的组曲。卅年前那一幕,如同昨日。开演日下午彩排《流云》,台上都还是云门第一代舞者。我坐在观众席里,林老师应该也在,但他坐哪里,我浑然不知。感觉整个观众席似乎只有我一个人。 看著《流云》的白色大幕,舞者的天蓝色紧身衣,马勒第五交响曲流泻,人影舞动,那样的情景,对廿多岁的年轻人来说,简直奢侈,好像整个舞台只为我一个人演出,当下热泪盈眶。或许就是这样的幸福感,让我一路走来,时有颠簸,却依然不疲。 回想那个年代,台南文化中心的成立,确实以成为在地文化基地的使命而发展。记得刚成立时,似乎没有图书馆,却有国际展演中心,展现向往表演艺术的企图。 一九八○年代,没有两厅院,台北市社教馆也才成立一年,接著就是台南文化中心。三层楼,将近两千个座位,气势规模可见一斑。那时的主任是陈永源,瘦瘦黑黑的,印象中,老有他蹲在地上的画面,前前后后东摸西捡,把文化中心当成花草一样照顾,后来知道他爱种树,才恍然大悟。这就是文化工作里关于人的价值吧,当人是对的,某些事情就会被做对。 回顾台南文化中心卅年,确实有著人本思维的轨迹,也许曾因环境、人事变换而更迭。但过去十年,又重新扮演回不只是场地提供者,而是把团队演出当成自制节目一样的对待。许多人说:在台南文化中心演出,像回家。 如果说艺术行政是协助艺术家实现梦想,是艺术家与社会大众之间的桥梁。某种程度,对文化馆所的想像也是相同的。而我心中驻留的台南文化中心,像是一个花园,有许多好的园丁努力浇水松土,期待让各种奇珍异草可以滋养、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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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活志 Behind Curtain
把一件事情做到在行,就是艺术家
「艺术行政」这四个字,大概是近五年,因为文创产业的瞬间发达,即便不是名列关键字排行榜里,也不再是一个陌生的名词。可就算是对圈内人,面对这些大部分只出现在节目册演职人员名单的名字,不进场的黑衣人(剧场技术crew的简称),到底艺术行政在做些什么,也仍然模糊得很难解释。但从洪凯西的身上,可以看见的,不只是这一代中坚艺术行政的自我养成之路,或许能明确一些艺术行政的定位与未来可能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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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追踪 Follow-ups
诚实记录下时代的观点
第十一届台新艺术奖于五月初进行决选评审,并邀请国际决选评审举办专业讲座。由评审之一的国际剧评人协会秘书长米歇尔.费斯(Michel Vas)主讲的「剧场评论的准则从职业道德和工作原则谈起」,现场并邀请台北艺术节艺术总监、资深剧评人耿一伟与「表演艺术评论台」台长、资深剧评人纪慧玲与谈。本刊特地整理讲座重要内容,以飨关心国内剧评发展的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