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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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剧
Our Town与《淡水小镇》之间
今年三月果陀剧场推出改编自怀尔德Our Town的《淡水小镇》。早在演出月余前,随著宣传品(一帧五〇年代背景的剧照及感性文案)的四散,《淡》剧流溢出一股淡淡的鄕愁与期待。然而,落幕之后,鄕愁与议论交错本文系艺术学院戏剧系副教授钟明德与知名影评人黄建业的对谈讨论,从他们的谈话中,可一窥《淡》剧所碰触到文化殊异、改编剧本、导演风格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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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评论 Review
高歌低吟两为难 评中文歌剧《原野》
以燎原之势烧过大陆及美国音乐界的中文歌剧《原野》,在台湾上演后,出乎意料地并没有听到一面倒的安可声。是台湾观众的胃口被外国月亮惯坏?是作曲家金湘被盲目吹捧?还是中文歌剧太坎坷难行?也许《原野》最重要的意义在于,它是我们下一代的中文歌剧作曲家更向上一步的踏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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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故事 Cover Story
艺术家的「教子偏方」 专访舞蹈家庭.音乐家庭.戏剧家庭
「给孩子最好的!」这样一句广吿词点出了许多为人父母者的心声。除了提供下一代毫无匮乏的物质生活之外,只要知道还有什么可以使孩子「不会变坏」,或者「不输在起跑点」的法子,做父母的就像是得到一剂「教子偏方」,音乐班、舞蹈班、美术班就在这样的供需条件下产生了。自诩现代派的父母不再为自己艺术失学而不安,才艺班成了父母的最大安慰。 但是,艺术能力不会得自偶然,而有遗传与环境上的条件。虽然遗传的机率不一定是百分之百,但基因仍然是一个先决条件;环境则指后天培养,但不局限于教室。因此,艺术家一定比一般父母占尽先天与后天优势吗?艺术家的子女是否理当继承衣钵或靑出于蓝? 在四月,这样一个温馨的亲子季节里,我们登门走访了国内艺文圈里的舞蹈、音乐、戏剧家庭,一探各家的第二代「成品」,索寻艺术家有没有秘而未宣的「教子偏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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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与回响 Echo
泉州木偶观赏杂感
黄奕缺控偶的技术果真是功夫深厚,在他手下亮起相来的木偶也特别抢眼,每到精采处,台下无不掌声连连,声声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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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门
古名伸舞即兴
什么是舞蹈的「即兴」? 最简单的即兴的观念,就是「爱怎么做就怎么做」,这是人类的原始与本能。在艺术学习的过程中,我们常被一些风格与美学观念所限制,而减少了许多可能性。「即兴」则具有自发性与全民性。就舞蹈而言,几乎没有一个编舞者没有即兴的成份,许多尝试都经由即兴的管道完成。 它是一种创作的过程吗? 即兴既是创作的过程也是材料开发的源头。但我比较喜欢没有任何目的的即兴,它是自然发生的,不是为了特定的创作与表演。中国人从小就箝制在过多的临摹、规矩与条例的「不可以」里,即兴所需要的开放比较欠缺。 即兴是把「不可以」的观念去除吗? 不,即兴是一种解构的东西。表演者必须要够诚实、有勇气;欣赏者必须有包容性,没有「对」与「错」之别。 你在跳编好的舞与跳即兴舞蹈间的感觉有何不同? 跳编好的舞时,每个动作附有很多质感的雕琢与细腻的情节;但即兴舞蹈不只是表达情绪(emotion),它未经任何的选择、修饰,是更纯粹与简单的表现。当舞者素质够好时,虽即兴而你不觉其为「即兴」;即兴舞蹈本身虽然不带故事性,但动作间有直接关联。 即兴舞蹈的净化功能会不会较高? 会。台湾这个环境非常崇拜技巧,但唯美只是艺术的某种形式而已,背后更丰富的应该是这个「人」与他的思想。古典芭蕾的原动力可能在技巧,舞伴是谁并不重要,最主要的是技巧够不够好;而即兴像在任何状况下都是一个「原型」,可以变成其他的型式。 受了即兴训练的人,日常生活中的「施」(give)与「受」(take)也会很自然地改变吗? 对。这个人会变得非常敏感,不断地进行这条双向的道路。即兴对于台湾的教育制度非常重要,因为学生早已接受了太多人家给的东西,而找不出自己的表达方式。目前从小学的舞蹈实验班开始就有即兴课了,但老师若不能融会贯通各家之言,他所教的又成了另一套成规。 不鼓励即兴等于不鼓励创作。创作就是由点滴的即兴累积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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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评论 Review
远望静观《牡丹亭》
除了艺术上的成就和把昆曲介绍给许多新观众外,这次制作在改编、导演、表演、编舞、布景和服装设计等方面的努力,都为今后的工作提供了珍贵的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