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者之言,何必非真?
劉建幗之前的劇作,多會在結尾提出詰問與質疑,只不過其多擺盪於拋出問題與虛晃一招之間,至於效果,或僅止於觀劇「印象」。至於《我可能不會度化你》不僅提前提出問題、並一再提出問題,逼/使觀眾「直面」問題。刻意運用重複轉換的手法,使一般認定的「常」與「非常」閃現反覆,不但打破看戲的結局期待慣性,更強迫觀眾即使不耐煩也必須耐煩、不願面對也必須面對此瘋言狀態。
劉建幗之前的劇作,多會在結尾提出詰問與質疑,只不過其多擺盪於拋出問題與虛晃一招之間,至於效果,或僅止於觀劇「印象」。至於《我可能不會度化你》不僅提前提出問題、並一再提出問題,逼/使觀眾「直面」問題。刻意運用重複轉換的手法,使一般認定的「常」與「非常」閃現反覆,不但打破看戲的結局期待慣性,更強迫觀眾即使不耐煩也必須耐煩、不願面對也必須面對此瘋言狀態。
不論是《梆子姑娘》或是《抬花轎》,演出結束後,台上的王海玲總是從不掩飾地對台下觀眾說「累」──我們當然完全明瞭,並因此而為王海玲不捨!較諸《梆子姑娘》中特意揀選安排的段落,這毋寧是王海玲真性情的流露──台上的王海玲純真地以「演員」王海玲的心情向觀眾真情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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