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培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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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抓不住的狂野
看過原著小說後,張逸軍了然。他同阿鳳,至少骨子皆有股狂野。「原來我已對阿鳳這角色做了廿九年的功課」。小說形容阿鳳如脫韁野馬降不住,張逸軍自招從小叛逆,「你叫我往上,我偏要滾下去;你叫我喝水,我偏要吃冰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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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上場 Preview 再現俄國「阿公」的遺澤
NSO首席絃樂團 讓樂迷「再見巴夏」
被NSO團員暱稱為「阿公」的俄國指揮家魯道夫.巴夏雖然已經於前年底逝世,但他嚴格又精確的指導,也讓與他共事過的團員們深銘心底。為了紀念這位偉大的音樂家,NSO由絃樂聲部首席領軍的「首席絃樂團」將之前巴夏指導的重要曲目再現,讓大家一起來回味「阿公」的遺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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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藝術LETTERS FROM AUDIENCE
表演工作坊《如夢之夢》
我看《如夢之夢》 從一個純觀眾的角度出發,無論劇本、導演、舞台、演員表現(部分幾位稍嫌生嫩)或聲光設控,每一項都令人嘆為觀止。七個半小時的故事發展環環相扣毫無贅廢(此結論得自我那平常身體長蟲坐不住的男友和觀賞舞台作品經驗極少的家姐,此二人不僅在過程中毫無倦意,且不時刻意與我眼神交會並面露興奮滿意的微笑),以這樣的長度去說一個議題嚴肅的故事,本該是吃力不討好的傻事兒,但這個說故事的人卻在七個半小時中以輕巧的幽默、浪漫的美感、溫和卻殘酷的現實舉證,具體而充分地詮釋了核心抽象的故事本質,場面調度之靈活流暢宛如魔法。 至於對一個曾經站在舞台上演出,也一心想再度回到舞台上的演員而言,這齣戲更如核彈般令人震撼。那些穿梭在這個故事的演員們真是幸運且幸福啊!我一直這麼想著。在一個那樣好的劇本、那樣好的製作中站在舞台上,之間所能吸收及进發的力量何其之大,所能成長與增進的又是怎麼樣飽滿的養份呢?是令人羨慕的,能夠那樣子把自己的生命留在舞台上。 走進大小劇場看戲,十幾年來每一次都渴望看見劇場希望的無限延伸,有時微笑落淚感激著,有時禁不住發出失望喟嘆。劇場的編導演員是這樣的:充滿力量和想法,充滿想說的和想做的,然而未必說得出的都允許被實現。《如》劇被譽為賴聲川的劇場史詩,就另一個層面來看,它又何嚐不是台灣的劇場史詩呢? 它不僅僅代表了表演工作坊的二十年,也讓我看見台灣劇場的二十年是可以走至如此地步的。而這一次,在偌大的國家戲劇院中,被環形舞台包圍於中心,我看見戲劇藝術的未來確實被重視著,並懷抱著希望,看見一次又一次如夢般的現代戲劇藝術獲得其舞台。─桃園縣 彭瑩瑩 文字工作者 七個小時,似乎短了些 賴聲川老師的作品我只觀賞過兩部現場演出,一部是《千禧夜,我們說相聲》;另一部就是《如夢之夢》,當時只是窮學生,能存個錢看現場實得不易。 七小時的燈亮光滅,沒有一絲疲倦感。因為有老顧香蘭所說的「層次」。就是這般層次讓故事如同鏡子相互映照永無止境的述說再述說,曾經身為劇場工作者的我,並不是為討論舞台技術而買票進來,那太不解風情了,所以便很隨興也很專注地跟著舞台上的人群呼吸,一起吶喊、一起掉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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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為了愛情,許芳宜化身維納斯
「春鬥2005」以「預見.愛情」為主題,試圖將幻想與愛情化為曼妙肢體。羅曼菲將許芳宜塑造成「維納斯」的造型,象徵愛情,在與葉博聖的雙人舞中呈現出愛情的不同面貌。布拉瑞揚的《預見》是生命的經驗累積,他在舞蹈中加入了「時間」這個詭譎的變數,骨子裡是未來式,表面卻是過去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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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飆繆思
表演藝術城市
紐約的舞蹈教室通常都在百老匯大道的樓上,路過的行人常常一抬頭就會看到依在把桿上的舞者正聚精會神地做伸展的姿勢,或是在星期天路過華盛頓廣場旁的教堂,也會看(聽)到群眾唱著聖歌,他們都是如此地忘我,因為表演藝術的存在,就是要你稍微轉換一下角色,換個心情,當另一個美麗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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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次元曼波 HEART to HEART
度過生命的難關,女人好自在!
羅曼菲和張艾嘉曾經見面的次數不多,對彼此的瞭解多來自報章雜誌,但彼此間的惺惺相惜早已存在。前年聽聞羅曼菲一場大病,張艾嘉託人交待羅曼菲要常吃地瓜,這天,兩人見面相擁之後,第一句話,張艾嘉便問:「還在吃地瓜嗎?」削瘦但清爽的曼菲笑著點頭。 地瓜養生法,難怪羅曼菲家中廚房別的沒有,大陶碗裡死忠地擺著一顆大地瓜。 都有豐富多變的表情,靈動清澈的眼神,這一天,兩個女人分享了自己的人生故事,誠懇而動人。愛情,讓她們的人生故事都染上同樣浪漫的粉彩;而各自不同的磨難經歷,反映在他們近期作品中,也竟有著同樣「退一步海闊天空」的淡然與幽默。 家,是曼菲最想待的地方,也歡迎朋友一起來分享;家也是張艾嘉最重要的生活重心。在羅曼菲分享的家中客廳裡,第一次,張艾嘉吐露了兒子奧斯卡被綁架時,身為母親的當下心情;第一次,羅曼菲坦然談起了朋友都認為「如果不是因為愛情,就不會發生,如果沒有愛情,也不會痊癒」的那場病。 歷盡愛情、折難與病痛,兩個女人都簡單,都自在,都漂亮! 二十‧三十‧四十 盧:艾嘉的《20‧30‧40》剛上演,就從這部電影談起吧,請兩位先談談從二十歲到三十歲,再到四十歲的心境轉變。 張:二十歲對我來講已經是滿遙遠的了,不過在導這部片子的時候,我坐下來想想我二十歲的時候,其實精采度是比戲裡面的李心潔還要多很多的;劇中的李心潔就是一個充滿了夢想的女孩、心裡充滿了熱情、好像很多事情要在一剎那全部做完的那種衝動。這種衝動到了三十歲、四十歲已經愈來愈減少,可是說不定到了五十歲它又回來了。 戲裡面李心潔跟那個女朋友的感情,我可以理解,不過我也並不覺得她們之間就是所謂的同性戀,因為在我們年輕時都可能會有這樣的經驗。到了三十歲,因為的確是每個人都開始忙碌事業,身邊真正能夠有機會講到話的就是老朋友,大家都急急忙忙在做人生的選擇,這時候朋友的重要性比較少。 四十歲還是有幾個專門替我出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