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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擊樂家黃堃儼親自導覽
TIPC的十個之最(二)
舉辦歷史超過四分之一世紀,「TIPC台灣國際打擊樂節」至今仍是單一樂種、規模最大的國際藝術節。今年的第十屆,不但值得慶賀,高手雲集、遍布全台的藝術盛宴更是主辦單位使出渾身解數所安排。翻開介紹,有傳統、有前衛;又在地、又國際密度高、名氣大的團隊演出令人目不暇給。為此,本刊特邀朱宗慶打擊樂團「四大天王」之一的擊樂家黃堃儼擔任嚮導,帶我們先賭為快,讓樂迷們先探箇中奧妙,記下第十屆TIPC不可思議的十個之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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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 基南.亞梅城市四重奏 「一千零二夜」
古老阿拉伯的當代音樂故事
阿拉伯世界地處亞歐非三大板塊交界處,從古至今都是多元文化薈萃之地,對當代阿拉伯音樂家來說,吸收應用跨文化的元素即是傳統。將在四月中旬訪台的音樂家基南.亞梅本身是西方古典樂的單簧管演奏家,但他也是作曲家,更創立「城市樂團」演奏爵士樂,他們結合了西方古典樂的紮實訓練、爵士音樂的即興能力與傳統阿拉伯音樂的底蘊,讓傳統成為鮮活能量,持續為古老文化寫下新生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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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 衛武營「當代音樂平台」窺見當代奧妙
以音樂為主體 以場館為基地
為推動當代音樂的前進輪軸,衛武營國家藝術文化中心在首度加入台灣國際藝術節TIFA行列的今年,推出醞釀已久的「當代音樂平台」,除了開設工作坊培養人才,也建構國際連結以深遠發展,並推出三檔精采演出,跨界多元的音樂展演,探索表演藝術無窮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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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 NSO「來自臺灣-2019日本巡演行前音樂會」
台日交流 看見歷史脈絡
繼去年底美國巡演後,國家交響樂團(NSO)今年再度揚帆,將於四月底赴日本巡演,出發前特地舉辦「來自臺灣-2019日本巡演行前音樂會」,讓台灣樂迷先行體驗巡演風采。音樂總監呂紹嘉特地選了台灣作曲家江文也在一九三六年柏林奧運拿下「文藝競賽特別獎」的作品《臺灣舞曲》,也將演出同代日本作曲家芥川也寸志的《為交響曲所寫的音樂》,讓樂迷看到舞台下的歷史脈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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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 彼得堡鋼琴學派大師首度來台
烏果斯基 來自北方的傳承之聲
在六歲徵選入聖彼得堡音樂院培訓前從未接觸過鋼琴,卻以巨大天賦成為聖彼得堡鋼琴樂派迄今碩果僅存的大師之一,鋼琴家烏果斯基波折多舛的生命,並未折損其樂音中優雅濃郁的貴族氣息。五月份,他將應邀首度訪台,台灣樂迷將可親身領略其精湛的傳承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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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表演工作坊《水中之書》
在不快樂的地方 追尋快樂的真諦
什麼是快樂?快樂從何而來?當人們遇到夢想幻滅、彷彿末日降身之時,無不如此自問。表演工作坊的《水中之書》從香港版、台灣版到現在的中國版,以不同的角色情節,探討快樂的真義。將在五月演出的版本由中國知名節目主持人與演員何炅主演,演出一個教授快樂學、自己卻不快樂的老師,如何踏上只屬於自己的心靈旅程、找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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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重現劇團《在遺忘之後》
走進腦中的舞台 重建記憶的時時刻刻
英國重現劇團的《在遺忘之後》,藉由默劇、舞蹈及現場音樂,呈現失智者腦中的世界,展示人類在記憶逐漸失去時,腦海究竟剩下什麼、遺忘的本質又是如何。演出中,演員不用語言,在具有標示意義的澎湃樂聲中,單靠身體來表達故事,呈現不同年齡、不同身體和精神狀態,和面對不同處境時內心的真實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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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 林宜瑾《渺生》
從黑洞出發 往自我內在探勘
從取材自牽亡歌的《彩虹的盡頭》之後,編舞家林宜瑾持續對台灣人舞蹈身體的探索,去年底在台南六甲看到的宗教儀式「謝公願」,其中下地府的乩身幾不可見的震顫給了新作《渺生》方向,她讓舞者從黑洞出發,在最低限的動作中,往自我內在探勘,行至比彩虹的盡頭更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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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畫特輯 Special
至交與靈魂 共演浪漫與悲愴
四月底的「浪漫悲愴」音樂會,長榮交響樂團將在德籍音樂總監舒馬富斯帶領下,與兩位音樂才女小提琴家王子欣和大提琴家何美恩合作,帶來三首性格各不相同的大師之作:莫札特《費加洛婚禮》序曲、布拉姆斯的雙重協奏曲與柴科夫斯基的第六號交曲《悲愴》,三首各都有兩位才子間的過從故事,精采雋永,值得與樂同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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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人類世,及其所改變的
在美國水生生態學者尤金.史多麥(Eugene Stoermer)提出「人類世」這個名詞,並由荷蘭大氣化學家保羅.克魯岑(Paul Crutzen)進一步於千禧年倡議後,我們清楚意識自己正處於劇烈加速度的輸送帶上,前方是未知的懸崖,我們不知道跳下去是墜落,還是會飛起。 人類在短短幾世紀來,不僅影響了地球四十五億年的結構,「人的尺度」(human scale)也產生了變化,我們迎來宏偉壯觀的科技時代,人類成為超資訊的載體,對於真實空間、事物的感知卻有了失能的傾向。 那麼,當代藝術是如何回應人類時代與地球的呼喊呢? 本期企畫嘗試從人在環境與歷史長流中的尺度與後人類的角度出發,檢視創作者們是如何重新定義「人類」、「自然」、「科技」,並反思、建立人類、動物、植物、自然、物件、科技之間的新關係。 自然是一切創造的總合,人類僅是其中的一小元素,我們該適時停步謳歌:地球啊,謝謝祢。動物啊,謝謝祢。植物啊,謝謝祢。今後還請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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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關於「人類世」
什麼是「人類世」?這是個地質學名詞嗎?與我們又有什麼關係? 在地球暖化、生態災難叢生的廿一世紀,「人類世」的概念成為當前各領域關注的顯學,也促使世人重新定位人與自然的關係,立基於此來思索這個世界中的萬物、包括人類的未來。雖然其定義仍眾說紛紜,但「人類世」概念已在藝術領域引發反思,刺激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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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改變一:人在環境的位置、歷史的規模尺度篇
從藝術切入 省思「人」與「自然」的新關係
我們所在的世界,已因為人類的行為而產生重大改變,也改變了人們對於所處自然環境的認知,從而創造出新的美學。在這個「人類世」的時代,藝術該如何回應人類造成的苦難?在視覺藝術領域,人類世的探討已成顯學,去年的台北雙年展「後自然:美術館作為一個生態系統」正是一個討論人類世的重要展覽;而在表演藝術方面,希臘編舞家帕派約安努的《偉大馴服者》、台灣編舞家蘇文琪一系列探討身體宇宙觀的作品等,都可看出對人與宇宙、自然之間關係的重新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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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改變二:賽伯格與身體感知篇
人與科技的交融 身體的新感知與新存在
人類世的觀點提供了全新觀看身體的視角,因為技術在我們到達之前已經在場,提供了非常先行的條件使我們成為「人」的可能,從根本上來說,使我們成為「我們」的並不是「我們」,人早已成了「人與技術」混合而成「技術個體」,生活根本已離不開科技,科技也改變了人性、倫理與環境之間的關係、甚至是重新定義了「人」的可能性,而藝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去處理人在科技、網路世界中的生活情境,如何去探討現代科技對人際關係和自我追尋的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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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專訪雲門2藝術總監
鄭宗龍《毛月亮》 召喚身體原始動能
很少人知道,以「街的孩子」為人所知的編舞家,同時也是自然的孩子。 鄭宗龍在年初2019TIFA節目發表記者會後「直面藝術家」的活動中,分享卅年前某個晴朗天氣的夜晚,父親拎著幼小的他上山夜釣的經驗,依然清晰如昨日,「我們會半夜兩三點到碧潭集合,轉乘裕隆803,那是當時的計程車。一車子的人有文具店的禿頭老闆、麻將骰子老闆、做回收皮革生意的叔叔,一行人往烏來的方向行去。」 那是一九八九年,自然等同危險,山海尚未除魅的年代。人們入山,行政手續繁雜,路程也不輕鬆。但鄭宗龍說起那段十五公里的碎石路,快樂與危險並存,「當時路上有一個窟窿,門就開了,我坐在最旁邊,我爸的手很快,警覺地一下就拉上了車門。當時還沒有開路,路走到中途,一座山就擋在眼前,只有一條古泰雅族人的卡拉莫基獵道,每個人都要坐進流籠,好像猴子一樣被拉到對山」 抵達南勢溪,十三歲的鄭宗龍拋下大人們,一個勁地往上游溯去,「我好奇那盡頭有什麼。」 「登山的身體感,跟跳舞很像」鄭宗龍噠噠噠地數著拍子,說起走中級山顛簸的古道,時常山友們累壞了,他依然腳步輕盈,帶著身體工作者的自得。 人面向未知所投射的希望與恐懼,召喚身體的野性以抵禦自然的懾人力量,是登山的基本節奏。實際攀爬的山是堅硬、陡峭、鋒利的岩石,是溫暖扎人的土,是刺人不馴的植物,那完全不同於想像的、隱身在螢幕後的幻美事物。 數十年過去,編舞家的身體依然銘刻這不同於城市的節奏,使他一得空便往山走去,強制自己從手掌銀幕與佈滿LED燈的城市生活中「斷線」。 「但山好像也老了魚的大小、數量都變了,水變混濁了,美好消失了。」鄭宗龍頓了頓,「《毛月亮》是我對自然警訊的不安感受。」 新作《毛月亮》從對自然地貌轉變的不安出發,並置了都市生活的LED巨型屏幕與自然野性的身體,卻逆反了當代對於「後人類」身體的討論,將末日昇華成救贖。 在編舞家那裡,人類意識無需載入電腦,心靈未嘗從身體中分離,「人自然科技」可以近乎完美地達到平衡的狀態,只要我們想起且不要忘記,自己曾經有過的,原始魔幻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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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人類世」選書
我們將「人類世」議題放在最近這十年來台灣的「後」學復興的脈絡中來思考,包括後自然、後人類、後戰爭、後數位、後媒介、後戲劇劇場甚至是從九○○年代中葉之後迄今仍然持續發酵的後殖民,並不全然等同於八○年代末期發軔、並於九○年代達到頂峰的後現代、後結構、後馬克思、後女性主義思潮。九○年代「後」學的繁榮,隨著解嚴後台灣社會結構的調整,被引入並轉化為論述戰爭工具,多將「台灣-人」當作尚未完成的主體,尋求透過運動與論述改變社會,並確立主體性的可能性。 然而這十年來的「後」學復興,可以看成STS(科學、科技與社會)與文化研究兩股九○年代晚期興起、迄今達到成熟階段的學門匯流,正如我們看到的,沿著「技術」與「文化」兩條軸線,企圖在全球化情境下,重新思考校正「台灣-人」在世界中位置的努力。在這股潮流中,首先是「人」的問題,而不是「台灣」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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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人類世」選片
《美麗事,殘破世》Beautiful Things(2017) 喬吉歐.費雷洛 費德利科.必亞辛(Giorgio Ferrero Federico Biasin)導 每樣物件都在訴說什麼。映像管電視機訴說遠方,破布偶訴說童年,照片訴說歷史,但或許有更多語意不清的。本片以導演費雷洛拍攝兒時房間的家庭影片開場,尋常的都市家屋一景迴盪所有物件的聲響,這是我們所塑造的世界,很久以後,後人會翻開這些足跡殘留,去檢視這個星球的化石記錄,去解讀這些凍結在人類世的故事。 有意思的是,費雷洛與必亞辛是以四位處在都市消費主義邊緣的孤獨生產者(德州油田工人Van Quattro、水手Danilo Tribunal、消音室工作的Andrea Pavoni Belli與焚化爐工人Vito Mirizzi),在空無一人的荒涼地景或隔絕的人造空間中,回望人類世的物件生產過程挖掘石油以製作物件,海運至各國,使用時發出聲響,最終付之一炬,成為地質的一部分。自然依舊是都市的母親,人與物件的關係是從屬,還是共生?我們想要活在什麼樣的世界?想要留給子孫什麼「美麗事」?雙導演透過驚人的視覺與音樂(必亞辛則身兼攝影師,費雷洛身兼配樂),沒有給出答案,只樂觀指出處在交叉路口的我們,依然確實擁有掌握自我身體、歷史進程的動能。 《薩爾加多的凝視》The Salt of the Earth(2013) 文.溫德斯(Wim Wenders)導 《福島殘響》Half-Life in Fukushima(2016)</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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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布萊希特鼓聲再響:還魂抑或除魅?
布萊希特的疏離效果,在過去劇場寫實風格盛行的年代,確實就觀戲體驗和習慣上,帶給當時觀眾不少衝擊;時至今日,在深受布萊希特美學影響的當代劇場裡,處處可見疏離手法足跡,這項源自於布萊希特的形式思維已不再是布萊希特的「專利」,那麼觀眾是否仍疏離於這樣的疏離,或者有沒有可能更感親近而顯得麻痺?因此,當這布萊希特的「鼓聲」再響,是還魂了,還是除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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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透過舞蹈場域,重新容納邊緣
阿波舞的社會意義,是在故事裡經由戲謔、悲劇到昇華等循序漸進的手段,召喚被社會主流價值所賤斥的邊緣、低下與不入流者。以歡樂形象出現在舞台上,高喊歡迎傻瓜的舞蹈,實際上是在呼喊所有被權力推擠到邊緣的人,來這裡恢復自己的價值、與「人」的身分。遭受不平等待遇者,透過阿波舞展開的全新場域,因此能重返平等,且不必自我抹滅,能同時擁抱過去與現在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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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不願接受,但能做些什麼?
老闆雖然被打倒在地上了,但房租還是會漲,酒吧還是得關門,努力的人們還是必須獨自面對那徒然的人生,而我們還是會持續關注究竟「誰」會不會領表參選,繼續帶領我們一起發大財因此,我們必須自問:除了在劇場中,揭穿、嘲弄、反擊那些壓榨我們的機制和個人,我們在現實中還能做些什麼?從劇場內到劇場外,我們如何連結觀看的動作和具體的作為,將戲劇性的嘲諷轉化為真實的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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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曲
時間裡的動物
《千年渡.白蛇》讓「白蛇傳故事」再次被述說,看似提供其中一個選項作為解答,更是在千年流轉裡再次點出:身為動物的我們,都在時間裡改變形貌,或說,否決原初的自己不管是法海的渡化與自渡、白蛇與青蛇在「成為人」的選擇間互為表裡、紅蓮的不想再做人等,只是他們/我們真能明白自己要成為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