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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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追蹤 Follow-ups 台北愛樂管弦樂團2023韓國行(一)
台韓跨文化交流 從傳統開闢未來蹊徑
管絃樂團起源於歐洲,原為西方文明的產物,是現有古典音樂表演中規模最大的活動。由於國際上許多樂團皆以城市為名,因此出色的管絃樂團,更與偉大的城市相得益彰。隨著時間的推疑,管絃樂團的演出形式逐漸拓展至全球,對當地文化的變革也產生了影響力。台北愛樂管弦樂團樂團就是一例,以民間的力量追求多元化的挑戰,更在藝術的創新、自主性與彈性上運用其強項撐起一片天地。1985年成立至今38年來,曾踏上維也納金色大廳、波士頓交響樂團音樂廳、甘迺迪中心等場館,演出軌跡除奧地利、美國、日本、韓國之外,更拓及瑞典、芬蘭、捷克等地。2023年12月2日,樂團受邀赴韓參加第40屆「大韓民國音樂節」(Korea International Music Festival)擔綱壓軸演出,在音樂會前一天更舉辦了「第二屆東亞樂派論壇」,成功打響樂團名號外,也增進了兩國的外交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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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與回響 Echo
以實驗為導向 打造新世代戲曲展演平台
2022年下半年,有鑑於台灣劇場界受到疫情嚴重影響,為鼓勵創作人才持續創作,辜公亮文教基金會重啟睽違4年的「酷集劇場」,以最高補助新台幣100萬元、票房歸團隊所有為號召,徵集具有跨領域、跨時代和跨劇種的全新製作,希望在後疫情時代,為有心持續創作的藝術家們提供展演舞台。 「酷集劇場」:無拘無束的實驗平台 此次入選的3齣作品,風格迥異,充分展現實驗精神。「李清照私人劇團感傷動作派」的《湘蘭圖》,從一幅畫為起點,以戲曲結合現場爵士樂隊的形式,發展出對明代青樓詩人馬湘蘭的人物想像與情感共鳴;「劉冠詳舞蹈與音樂工作室」推出的《AI SH69VA 欲的終結版》,是以舞蹈結合個人生命敘事,赤裸呈現個人的私密情感與親子關係;《雷峰塔1924》是由戲曲導演兆欣和長笛家華姵合作的音樂會,該作品以現實中的雷峰塔為經、「白蛇傳」故事為緯,透過4名音樂家以樂互動、對彈的形式,激盪出當代人對傳說故事的詮釋與想像。 事實上,自2016年起,酷集劇場便逐漸成為國內藝術家進行戲曲創新、跨界和實驗展演的平台之一。在前兩屆(2016、2018)中,向來多演傳統戲的台北新劇團,曾與兆欣合作推出《易》和《畫皮》,這兩部充滿實驗性質的新製作,皆有意識地針對京劇演員的身體進行實驗,並以拆解程式、突破行當表演框架的方式,尋找當代戲曲演員的身體狀態;而李清照私人劇團感傷動作派的編導劉亮延,也與北京乾旦劉欣然合作《馬伯司氏》,以一人分飾多角的獨角戲形式,利用京劇唱腔與爵士樂的結合,持續探索戲曲表演與爵士樂結合的各種可能。(註1) 若從台灣的戲曲生態來看,自2004年國光劇團推出《王有道休妻》,同年,「二分之一Q」的崑劇小劇場《柳.夢.梅》,以及臺灣豫劇團的實驗豫劇《試妻!弒妻!》,由此開啟戲曲小劇場的相關討論。將戲曲與小劇場作結合,是指此類戲曲作品具有小劇場創新、實驗的精神,顛覆、突破、轉化了傳統戲曲的程式規範與美學特徵。然而,具有實驗精神之戲曲作品,絕不僅是小劇場作品的專利,從早期的雅音小集到當代傳奇劇場,甚至是精緻歌仔戲時期到當代布袋戲的發展,每個世代的戲曲人在面對傳統與現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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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編輯的話 Editorial
改變你的「看」與「聽」
「跨界」與「創新」,這兩個名詞對現在的人們而言,已不再是個新鮮的話題。在時下眾多的創作中.將揮舞著這兩面大旗的作品比喻為「多如過江之鯽」也許太過,卻也所在多有,但仍有許多觀眾(包括我),在欣賞掛著這兩個看似不再夯的名詞下的作品,有時仍是霧裡看花,一知半解。所以在本期雜誌中,剛好就藉著即將到來的臺北藝術節《龍之憂鬱》及兩廳院「2016新點子樂展」的演出,看看當視覺藝術家走入當代劇場,與對廿世紀音樂發展影響深遠的作曲家荀貝格,他們是如何改變了創作、甚至是欣賞的方式。 以往,其實是不久以前,老實說到現在,還有些地區仍在使用「話劇」這個名詞,這說明了以「文本」為出發的「話」這個元素,在「劇」中有著多麼重要的地位了。但是一群以視覺出發的創作者,走進了劇場,他們以靜態為主的「畫」取代了敘事為主的「話」,當「文本」這個元素被削弱、抽離之後,他們開創了另一種以集體創作過程,加入雕塑、攝影、策展或建築等多樣化元素,來進行劇場藝術創作的方式。傳統的故事線性被破壞,導演所要表現的意旨,透過音樂、影像、裝置、肢體等媒材,在經過「景觀化」的拼貼、重組、建構與劇場獨有的「時間性」催化下,也讓觀眾的「位子」與「腦袋」進行了轉換,觀眾不再只是被動的接受者,而是要打開感官,進而「發現」、「參與」演出,在觀賞演出的過程中,自己去找尋找畫面中有感受的細節,品味咀嚼,反芻自己的觀點,與創作者的呈現相互映照,才是欣賞這群以視覺藝術為基底的劇場作品應有的角度。 即將於台北上演的《龍之憂鬱》,其導演菲利浦.肯恩即可視為上述創作脈絡中的佼佼者,他所成立的「生態動物園」就是強調集體創作的表演團體,團隊成員聰不只有演員、造型藝術家、音樂家、舞者、電影從業人員,甚至還包含一名動物訓練師及他的愛犬。所以若是您想體會如何在劇場中打開自己思索的空間,相信這絕對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大家都說,學音樂要從小學起。有好的老師指導、進入一個好的體制中,才能循序漸進地學習。然而荀貝格的一生,雖從未進過音樂院,但卻對廿世紀音樂的「創新」居功厥偉。身處在十九世紀末的動盪年代,人們一方面期待新世紀的到來,一方面也為了不確定的未來感到惶惶不安。天生敏感的藝術家們嗅到這股氣息,將作品表現得極盡地瑰麗炫目,卻也極盡地頹廢灰暗。音樂的發展也是如此,浪漫樂派的表象聽來富麗堂皇,然而檯面下一股暗潮也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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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二) Focus
戲曲傳承的曙光 因為他們綻放
對照前輩對世代交替的憂心,有一批年輕人義無反顧地栽進傳統戲曲這一行。他們平均年齡三十出頭,或是正規科班,或是家族戲班,或是半路出家,對傳統充滿熱情,對創新也很有想法,既不墨守成規,也不譁眾取寵,穩紮穩打,一步一腳印,走出屬於這一代戲曲演員的傳承之路。有別於前輩藝人的養成環境與時代氛圍,這些年輕演員,要面對的挑戰更大。在不對的時空,選擇做對的事,需要更多的勇氣。一路走來,步履雖然艱辛,但戲曲的未來因為有了他們,而讓人看見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