攏是為著.陳武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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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戲不忘電影
要不要打統編?
成立公司也有成立公司的困擾,如何在固定週期的補助下有固定水準以上的創作產出,以獲得補助維持基本營運?補助缺口如何靠商演彌補,來兼顧創作與生存,責任與使命?如何符合評審們的期待,逐漸變大又變強?面臨觀眾沒有成長,補助飽和,公司如何營運等等,自由自在的創作與創團初衷都留在了過往的單純美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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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探類型間的跨界 重新省思歷史、語言與身體
原定於6月初舉辦的第19屆台新藝術獎頒獎典禮,因疫情攪局,延至7月10日以線上直播方式舉行,揭曉3項大獎得主:獲年度大獎的王大閎建築劇場X葉名樺《牆後的院宅》,視覺藝術獎由張碩尹、鄭先喻、廖銘和《台北機電人2.0:訊息瘟疫》奪下,表演藝術獎得主則為陳武康X傑宏.貝爾《攏是為著.陳武康》。再度沒有外國評審參與決選的這一屆,評審團主席黎煥雄表示:「由於沒有語言和文化隔閡,這次的討論效率高且透徹。」而整體來說,「本屆作品的共同敘事,是對歷史、語言、身體的重新省思,以及類型之間的跨界和刺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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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
誰的身體被凝視?誰在凝視?
「陳武康」作為一個跳舞的人,他的「身體背景」可顯示的文化體驗,與「背後空間」所瀰散著內屬性的精神世界,隨著身體的消失而形成空白化。「主體性/的」身體在表演時被形塑,是無法通過實際的感情而獲得的,因為感情包含著不同意味的曖昧性,卻只有在行為進行之中,才能直接反射出行為通過行動產生相連的姿態體系,不僅能讓眼晴看到,更能被耳朵聽到表演者的全身各個部位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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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 《攏是為著.陳武康》的編創實驗
傑宏.貝爾寫舞譜 陳武康長出舞蹈血肉
傑宏.貝爾的作品連續三年來到臺北藝術節,今年是與陳武康合作的獨舞《攏是為著.陳武康》,以「舞譜」為媒介進行跨國工作,由傑宏.貝爾架出骨架,陳武康長出血肉,模糊了編舞者/表演者、創作者/執行者的權力關係,「去年《非跳不可》是為他服務、轉譯他的作品;這回我是他的舞者,但我同時也是我自己的舞者,這非常有趣。」陳武康笑:「結果莫名其妙地做了一個獨舞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