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綺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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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陳綺貞 交織視覺與聽覺 發現生活的美麗
陳綺貞一貫的長髮、一把緊貼心房的吉他,一支麥克風透出知性詞曲及柔美歌聲,就能將人帶到療癒的世界裡。她愛在不同地方表演,也愛在不同的地方錄製專輯,廢棄倉庫、台北車站大廳、家裡的衣櫃,讓環境的聲音與歌聲結合,成為一種美麗的錯誤。這些年,採集聲音成為她的習慣,為了專輯《時間的歌》,她進行了聲音採集計畫。也熱愛攝影的她,記錄聲音、也記錄眼前所看的畫面,與歌聲結合,讓我們重新發現生活的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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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編輯的話 Editorial
再續崑曲夢
過去讀者所熟知的白先勇,是寫出《金大班的最後一夜》、《台北人》、《寂寞十七歲》的小說散文家,然而經過二○○四年的青春版崑曲《牡丹亭》後,他卻多了一個封號,讓古典戲曲復活的「現代製作人」,這頭銜甚至還比「作家」來得更為響亮。年過七十的他,耐力和活力驚人,青春版《牡丹亭》在台首演近五年,不但演遍兩岸三地和歐美達一百六十場左右;五年後,青春二部曲《玉簪記》也將於五月下旬來台公演,宣告記者會上,白先勇手中的花由牡丹變成了蓮花,喜孜孜說,牡丹已花開遍地,他的青春二部曲還要再接再厲,「不信青春喚不回」。 究竟崑曲有何魅力,讓白先勇自命為永遠的崑曲義工?白先勇說,他研究崑曲已經有二十多年之久,崑曲藝術也是其文學創作的養分,電影《遊園驚夢》即是根據其創作的小說為腳本。據他本人回憶,他與崑曲結緣很早,十歲的時候就隨家人去上海美琪大戲院聽梅蘭芳的《遊園驚夢》。「小時候並不懂戲,可是《遊園》的〈皂羅袍〉那一段婉麗嫵媚、一唱三歎的曲調,卻深深地印在我的記憶中。很多年以後,就像唱碟般,時常在我的腦海中轉啊轉。好象是烙進去一般。」白先勇這樣形容。 「崑曲是最能表現中國傳統美學抒情、寫意、象徵、詩化的一種藝術,能夠把歌、舞、詩、戲糅合成那樣精緻優美的一種表演形式,在別的表演藝術裡,我還沒有看到過,像〈尋夢〉一折中的〈忒忒令〉,一把扇子就扇活了滿台的花花草草,這是象徵藝術最高的境界,也是崑曲最厲害的地方。」白先勇表示,二十世紀的中國人,心靈上總難免有一種文化的飄落感,因為我們的文化傳統在這個世紀被連根拔起,傷得不輕。崑曲是中國現存最古老的一種戲劇藝術,曾經有過如此輝煌的歷史,我們實在應該愛惜它,保護它,使它的藝術生命延續下去,為下個世紀中華文化全面復興留一枚火種。 白先勇的崑曲夢,需要觀眾才得以成就圓滿,而年輕創作者的劇場夢,更需要觀眾的注目和支持。由誠品書店主辦多年的「誠品戲劇節」,在二○○七年轉型為「誠品春季舞台」,場地移師至可容納四百人的誠品信義店六樓展演廳,試圖提供給潛力劇場導演一個面對更大市場規模,兼具票房魅力又不失創作企圖的實驗場域。今年誠品春季舞台與「莎士比亞的妹妹們的劇團」合作,由曾獲台新藝術獎第六屆評審團特別獎的台灣中生代超夯的劇場導演王嘉明,以流行音樂才女陳綺貞的音樂為密碼,交織一部推理音樂劇場《膚色的時光》,將要連演十八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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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王嘉明 ? 陳綺貞 ? 愛情 ? 音樂 ? 劇場空間 ?
五個關鍵線索 窺看《膚色的時光》
繼二○○七年由香港鬼才導演林奕華創作《包法利夫人們》,在誠品信義店六樓展演廳連連演十八場,口碑延燒創下幾近全滿票房佳績後,今年誠品春季舞台邀請國內前衛小劇場潮牌「莎士比亞的妹妹們的劇團」合作,由曾獲台新藝術獎第六屆評審團特別獎的台灣中生代炙手可熱的劇場導演王嘉明,以流行音樂才女陳綺貞的音樂為密碼,交織一部推理音樂劇場《膚色的時光》。 王嘉明,一九七一年出生於台灣台北,莎士比亞的妹妹們的劇團核心團員,為中生代小劇場中少數急流勇不退、持續癲狂發燒的導演,對於內容結合形式美學的探求需索無度,並對愛情命題有嚴重的偏執傾向。首度挑戰中型劇場,《膚色的時光》仍不改王嘉明愛玩、探索戲劇形式可能性的慾望,不到幕啟燈亮那刻,觀眾無法窺見事件發展的全貌。本刊特別帶讀者從五條線索,逐一拼湊出這個以愛情為名,滲透陳綺貞歌聲的推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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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題
Behind Curtain
藝術家的咖啡物語 專訪 徐伯年 劉振祥 陳淑杏 一本藝術經 陳綺貞 在劇場裡發現節制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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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藝術經
陳綺貞 在劇場裡發現節制的自由
從參與演出概念音樂劇《地下鐵》到與多位表演藝術工作者合作跨界演場會「Pussy Tour」,創作歌手陳綺貞一次次地發現相異於單純音樂表演經驗的美好與趣味。形容自己本是「在台上抱著吉他的時候,常是個動彈不得的人」,在劇場訓練中,找到對自己身體的「再發現」,而且看到劇場人在節制的範圍內找到自己的自由,她也發現自己正是在有節制的狀態中才能找到更多自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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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鋪陳「冷浪漫」的「非劇之劇」
像《貓》一樣《地下鐵》也是這樣以再現原作氛圍為訴求的「非劇之劇」。同樣地,對已經熟悉幾米風格的觀眾來說,相當程度會認同原作得到不同向度的立體表現。其他幾米作品的門外漢,恐怕就是丈二金剛,莫名其妙。個人認為這是必須正視的問題,既然是詮釋一種概念,就應主動提高感染力和陳述力,擴充原著的版圖(這是《貓》劇風靡全世界的原因。多少人沒讀過艾略特,卻見識了《貓》?)。如果只是被動地,被設計為分享共同記憶的同人表演,恐怕話題過後,還是回歸到更小眾的邊緣。這就端看創作者的企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