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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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號人物 People
關於不塗白粉的天兒牛大……
本刊一月號的封面主題是日本舞踏團體「山海塾」,圖中展現凝鍊肢體的舞者,正是山海塾的藝術總監天兒牛大。這位大師級的藝術家,在未塗上舞踏演出的白粉時,是怎樣的面貌?本刊編輯特地在國家劇院後台訪問他,簡短的問答,讓人見識到這位連三宅一生都為其藝術折服的大師,胸有成竹卻謙沖為懷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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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進出在生死間的神秘儀式
《響》的演出中,液體有節奏地從玻璃甕中滴落至十三個透鏡中,四個舞者如同蓮花一般,在燈光下緩緩舒展開來,像復活的花崗岩雕像,在細沙和光影中、內斂且不疾不徐地移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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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人推薦
日本舞踏表演者的身體,總有勾魂懾魄的魅力
讓人像是親眼目睹精神變化最為劇烈的「變形記」一般,日本舞踏表演者的身體,總有勾魂懾魄的魅力。此番新象文教基金會請來號稱世界文化國寶之一的「山海塾」,於國家戲劇院搬演口碑劇碼《響》Hibiki,已與多年前小劇場戰鬥前輩王墨林邀請日本白虎社來台表演的「狼狽」情境大相逕庭。幸福的有資階級觀眾們,可以坐在穩暖的觀眾席裡,安全地感受日本舞踏表演張牙舞爪的自戀,或是至高神聖的情緒洗滌,我幾乎是眉頭不皺地立刻上網訂它豪華客席一張。 相反地,出身北海道的日本劇場工作者秦.Kanoko,數年前因緣際會來台教授舞踏表演之後,便與另外一位日本野戰之月劇團的導演櫻井大造,在台生根。秦.Kanoko的舞踏表演,像是情緒私傢的珍藏呈現,一切素材均源自生活,與高高在上的「山海塾」截然不同。看這類舞踏「貧窮劇場」的展演,至少不像為了看「山海塾」那樣「失血嚴重」,而秦.Kanoko本人的親和感染,總會吸引一批死忠的劇場同志和觀眾,光是觀察兩者的看戲氛圍,幾乎就有泡熱湯、冷泉般雙重感官收穫。 或許有人會問,幹什麼去看這些塗白臉、幾乎光著身子的日本人,在舞台上擠眉弄眼、扭曲作態?我的理由是,舞踏表演者每一回的當下演出,就像民間信仰的「觀落陰」走一趟一樣,暗黑的儀式肢體,每一吋移動都會令人頭皮發麻、熱淚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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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 豐富可期的擊樂之秋
打擊「月」,撼動心跳節奏
喜歡打擊樂的朋友,這個月一定過得充實又愉快!因為這個月有非常多的打擊樂演出,除了兩廳院「法國系列」的史特拉斯堡打擊樂團之外,打擊樂家朱宗慶也舉辦回國以來的第三次個人獨奏會,事隔上一次獨奏會已有十餘年。而台北打擊樂團與十方樂集則不約而同展開了秋季的巡迴演出,還有來自北京的紅櫻束女子打擊樂團打著「娘子軍」的大旗,浩浩蕩蕩登「台」,真是熱鬧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