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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下那個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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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創作脈絡
Kndsan:從舊的地方帶著什麼到新的地方生活——瓦旦.督喜和TAI身體劇場的創作方法(下)
成立TAI身體劇場,回應現實 火車奔馳著,發出匡啷匡啷的聲響。被運送著前去哪裡的身體,在各種力量交織下輕輕地擺動,若想保持靜定,反而需要出力抗衡。在這樣的動感中,是瓦旦自己決定,還是身體自有主張?他的雙腳開始踱地,發出蹦蹦的聲響回應火車匡啷匡啷。蹦蹦,匡啷匡啷,蹦蹦,匡啷匡啷。這是後來眾所周知的「腳譜」最初湧現的頃刻。下了火車,瓦旦拿出筆記簿,把身體回應環境,在被移動中主動踩踏的動作,記錄下來。 他一口氣寫下66套腳譜(並在往後數年逐漸擴充至82套),裡頭包含在原舞者習得不同樂舞的腳步,那些輕重有別、方位各異的步法,以數字和圖形編寫成一套結構化的身體譜。在原舞者後期,瓦旦曾延攬師資舉行不同身體技巧的工作坊,那時他已在思考作為一個表演團隊,除了祭儀樂舞文化展演之外,還有哪些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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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評論 Review
負傷的身體唱〈林班歌〉
從社會共同體出走,每一個原住民農民工在都市邊緣都是負傷的身體,然而在「大橋下」跳舞的人,我們看到他們呈現的卻是完整化的身體,從他們跳躍、扭動、擺甩的動作,都是以更強大的行動能量,將身體的筋骨關節一段接一段連結起來,正如他們彎腰低頭踏地,一個接一個形成弧狀踩著拍子移動,就讓我們看到在「大橋下」跳舞的人,不是在反映人類學的田野調查,而反映的卻是他們獨立的、自由的,乃至是邊緣的主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