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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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二) Focus 他們眼中的《一一》
有一就有二
當NJ在日本與舊情人敘舊時,婷婷也在台北與胖子約會。片中特別藉雙方對話突顯出,同一時間在台北是9點,而日本是10點。時間有差,但主旋律一致,曲式由散到聚到散,不同時、空的複疊,自成一首賦格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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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二) Focus 他們眼中的《一一》
千里追風(下)
事實上,楊導在美國過世那天是6月29日,不是6月30日,因此家人並沒有把他的骨灰灑向海裡,但過世那天對太平洋西岸的我而言卻是6月30日。我現在站在Santa Monica海邊,面對太平洋一陣陣颳來的海風,我寧可相信楊導在此風中飛揚,從未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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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二) Focus 他們眼中的《一一》
千里追風(上)
事實上,楊導在美國過世那天是6月29日,不是6月30日,因此家人並沒有把他的骨灰灑向海裡,但過世那天對太平洋西岸的我而言卻是6月30日。我現在站在Santa Monica海邊,面對太平洋一陣陣颳來的海風,我寧可相信楊導在此風中飛揚,從未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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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二) Focus 他們眼中的《一一》
從小四到南峻,再到洋洋
我們漸漸從小四的年歲活到楊德昌拍電影的年歲,即將活到《一一》裡南峻的年歲。大歷史依然無法左右,小歷史依然掙扎以求見證。《一一》裡的時代痕跡也許比《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裡的更不起眼,因為離我們太近,但其陰影卻彷彿更濃郁那是中年的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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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二) Focus 導演如是說之三
疫情如何讓《一一》成為《一個人的一一》
「相見不如懷念」是我2017至19年度演出的《聊齋》的主題,封箱之後,當我還在想《一一》該怎麼創作,世界迅雷不及掩耳的改變,作為千萬人中的個體,我只能「接招」,但回心一想,「招」字可圈可點,它不就是主動精神的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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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二) Focus 導演如是說之二
最初對《一一》的劇場想像與設計
「口述影像」是時下很多電影、戲劇、舞蹈甚至美術館會提供給「失明人士」的服務,目的是讓失去視覺的人士,也能透過影像的描述,刺激他們的想像,達致身歷其境的感受。我將利用這種技術,建構可以藉此與楊德昌導演的視野來對話的一次戲劇經驗。這個對話包括:電影導演跟舞台劇導演有一雙怎麼樣不同的眼睛,以致他們看到的過去、現在、未來有什麼差異?又有什麼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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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二) Focus 導演如是說之一
我眼中的楊德昌導演與《一一》
楊德昌導演的電影讓不想永遠活在「現在」的我,像是找到一個能讓我看得更深入、看得更清楚、看得更加遠的一個人,他擁有這一種洞悉力,令我很想跟著他學習這樣去看事情以及看到他所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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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Bigger Picture
戲劇,是直航,還是漫遊?
楊德昌也不是每齣作品都是長篇小說如《牯嶺街殺人事件》,不過,刻劃生活瑣碎如《一一》,也許看在我的那位朋友眼中,也會一樣「看不了太久」。不怪他,因為片中的人物不算多,只是當劇情隨著視點改變前進,看戲的我們,仍是要有「分神」的能力,才會把很多的現在,聯想到過去,又把很多的過去,放回到現在。而這讓我想到,「線」不只是「線」而是「索」,我們的思緒,畢竟也是源遠流長的河流,需要自己鍥而不捨,來回往返地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