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灣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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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 那時的我們甚至沒有豐年祭,這樣的我,還能算是夠格的「排灣族」嗎
《我.我們》第一部曲專訪布拉瑞揚
2015年布拉瑞揚回到臺東時,各家報導為這個從紐約林肯中心跳回部落家鄉的人喝采。那個時候大概只有他知道,自己雖然身體回到臺東,但是整個腦袋仍然是都市的形狀。頭幾個作品,他現今想來都帶著一點「不成熟」的味道,倒不是藝術上的意義,而是生活上的,是切身的感受「回家」這件事情,他還不知如何成熟的面對。 歸鄉八年以後,《我.我們》主打以他自身的血肉排灣族為核心思想,推出首部曲舞作,以手指認部落情感及其文化精髓。有此作品展現,是否表示他已成熟到、能夠面對緊隨自身已久的問題了? 「我一直想做這個主題,但是又害怕不敢做。因為──說個玩笑話,我如果做其它族群,做壞了、被罵,那都情有可原,你就是異族嘛。但今天遇到排灣,我就很緊張。」布拉瑞揚說,他一面擔心,一面掛記,指稱這幾年的是中年危機推了他一把:「想說世事無常啊,問自己就這樣離開的話會不會有遺憾啊?因為你口口聲聲說要回家,可是根本沒回家,連你的族群都沒有去碰觸。」 這一碰,牽起了三個排灣族人的緣分,除了布拉瑞揚之外,便是歌手阿爆(阿仍仍)以及藝術家磊勒丹・巴瓦瓦隆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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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aq.烏瑪》 重探石板屋的文化深義
說到排灣族,心中浮現的字眼仍只是百步蛇或石板屋嗎?而看到層疊錯落的石板,還是直接聯想為排灣族人的家屋型制嗎?umaq,是石板屋的排灣族母語發音,但對排灣族人來說,卻遠不僅只是一座建築而已。以排灣族文化為創作核心的蒂摩爾古薪舞集(Tjimur Dance Theatre),將推出的年度製作《umaq‧烏瑪》,翻轉大眾對石板屋的粗淺理解,重新認識umaq在排灣族文化中的深度意義,無論生時、死後,umaq都是族人與祖靈的歸處。 來自屏東三地門的蒂摩爾古薪舞集創立於二○○六年,藝術總監廖怡馨、編舞家巴魯.瑪迪霖皆是排灣族人,且將傳統樂舞的身體語彙融合於現代舞,過去舞作主題多由傳統工藝品的象徵意涵出發、反思部落生命觀的當代詮釋。《umaq.烏瑪》突破傳統樂舞中的音樂美學,編舞家將圖像記憶概念落實至舞蹈,以肢體展演傳統工藝木雕、陶壺等部落意象,以跨界實驗賦予在地文化「原創」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