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置於「時間忘卻」中的肉塊
在節目單的文字上有一句這樣的話,她說:「日本再度朝向得以發動戰爭的國家。」Kanoko的「反省哲學」得以讓這樣無身體化的字面,令人難免產生對現身在帳蓬裡的鬼女,看到她們行動意識的一種幻視感。然而,等觀眾看完她們的演出似乎也都沒看到她們的「行動」。而我們看到的還是作為一個日本女性用紅色顏料在白紙上繪出一枚「日之丸」,然後將它引火焚燬。
在節目單的文字上有一句這樣的話,她說:「日本再度朝向得以發動戰爭的國家。」Kanoko的「反省哲學」得以讓這樣無身體化的字面,令人難免產生對現身在帳蓬裡的鬼女,看到她們行動意識的一種幻視感。然而,等觀眾看完她們的演出似乎也都沒看到她們的「行動」。而我們看到的還是作為一個日本女性用紅色顏料在白紙上繪出一枚「日之丸」,然後將它引火焚燬。
舞踏不是一種本土復甦;更不是現代化摧殘下,以追尋「他者」作為核心的種子意象的現身。相反地,是在自身的身體內部,去探索那已然因熟爛而化身為泥濘的身之種籽。這樣子的返身,才讓我們得以不單單以一個觀眾的角度,走進「黃蝶南天舞踏團」的創造性身體勞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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