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舒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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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畫特輯 Special
跨越國界與時空 東西明君舞台相會
與故宮相關特展同步推出的歌劇《康熙大帝與太陽王路易十四》,將於十月中在故宮戶外廣場舉行世界首演。這齣歌劇以東西方兩位知名的君主為主角,動員四十五位演員、四十五位樂師和前後台超過上百位演職員的工作團隊,由吳興國執導、許舒亞作曲,吳興國與法國巴洛克聲樂家Jean Franois Novelli分飾康熙大帝與路易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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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輯(二)
真的能夠「行銷台灣」嗎?
扁政府上台後便相當注重「走出去」的外交政策,希望透過各方面的活動增加台灣的國際曝光度,而文建會這次製作《八月雪》,多少也隱含著這類的政策在裡面;其出發點在於將現有的國內資源與國際性資源加以整合,運用政府機器的力量,以藝術為媒介,進行「事件性」的「國外」(還未必是「國際」)「台灣行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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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上場
現代不協和音,如何「解決」?
《八月雪》拍板定案為「新歌劇」,按新聞稿上解釋是「將京劇與歌劇結合、超越傳統唱腔與作曲法」,高行健宣稱它是二十一世紀新劇種,台灣劇專與國光等京劇單位合作打造一種「前所未有、全能演員的全方位戲劇」,企圖心旺盛。 報載高行健為《八月雪》邀約作曲家與間一波三折,原定的譚盾意外退出,本地作曲家亦有意角逐,最後由大陸旅法作曲家許舒亞出線。其實若以傳統歌劇觀之,作曲者的重要性絕不在編導之下,按西方歌劇的規格,劇作詞是顏料,作曲家恐怕才是揮灑的畫匠。 許舒亞出身上海音樂學院作曲指揮系,九二年以作曲第一獎畢業於巴黎國立高等音樂學院,曾獲第五屆貝桑松國際交響樂作曲比賽第一大獎,為中國作曲界極被看好的法系大將。早在《八月雪》之前,許舒亞已成功寫過芭蕾舞劇《馬可波羅的眼淚》,《紐約時報》語出驚人:「許舒亞的音樂給觀眾的巨大震撼,甚至超過了舞劇本身。」 去程式化、安「聲」立命 十一月初走進排演場,陳郁秀情商找來支援音樂訓練的李靜美、江靖波正巧未當班,高行健遂親自發號施令,鋼琴排練於是開啟音樂。演員實在不諳現代音樂曲折的旋律,音樂走到那兒,場上沒人摸得著頭緒,身旁的傳達只好透過小節數「轉譯」讓演員明暸,這是彩排即景,展現了打造新歌劇的為難。然而諾貝爾文學獎出身的高行健並不氣餒,乾脆信賴自己的藝術直覺、兼以小說家獨有的說故事本領,即興為演員解構劇作符碼、安「聲」立命。高行健要演員「去程式化」,也讓京劇賴以發聲的小嗓休憩,高行健要創造一種新的聲音,「讓人的從真嗓到假嗓的過渡中,找到新的運用。」 所謂的歌劇美聲(bel canto),是為美好的歌劇線條與特定的劇院空間服務,聲音的傳達能力與音色品質是檢驗所謂「美聲」最好的標竿,因此高行健找來李靜美做發聲訓練,除了開發京劇演員的「真嗓」,還希望此等真/假嗓音能穿透樂團、先聲奪人。 其實在中文歌劇世界裡,論辯各流派唱腔本難脫離本位,海峽兩岸都各有厚重的前史,八○年代從發聲法與語言的關係、平劇唱腔與中國歌可能的聯繫,一路爭論至九○年代(註);至於對岸的「民族/美聲唱法」論戰亦不遑多讓,高行健宣稱的「將京劇與歌劇結合」絕非華文界第一次試煉,對前人努力也不盡公允。 一次理念的冒險</str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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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藝談
在西方框架中尋找東方現代音樂出路
歐洲作曲界一般對樂曲「結構」的重視,相當程度影響了我創作時的思路。所以是不是非得從亞洲文化本身切入才能為亞洲樂器創作,在我看來不是最重要的,我對一切可能性都採取開放的態度。如果所有將中國樂器入樂的作曲家都得遵循著某種特定的美學,那就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