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哮排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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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別叫我成功:藝術界歸來的兒子》孵育4年終誕生!
嚎哮排演要演音樂劇了?! 從去(2023)年的上半場讀劇,到今(2024)年4月全本讀劇演唱會,這齣孵育了4年的喜鬧音樂劇《別叫我成功:藝術界歸來的兒子》(下簡稱《別叫我成功》)終於要在8月登上臺中國家歌劇院中劇院舞台。 「我們是一個沒有遠景的團隊,都是被deadline追著跑!」嚎哮排演金三角之一、負責編劇的王健任玩笑地說。一切的起點來自2020年臺中國家歌劇院期間限定「藝術孵育計畫」當時台灣表演藝術界面臨疫情帶來的嚴峻考驗,在國外製作進不來、劇院也無法開門的情況下,場館選擇將資源投入在地題材的扶植與開發。正處起飛期的台灣音樂劇,逐漸有群專業創作者、表演者與觀眾成形,而嚎哮排演受到啟發,冒出了「想做台灣《Hamilton》(註1)!」的念頭,於是帶了兩首曲子〈成功還是不成功〉與〈台荷大戰〉投件,結果獲得場館方熱烈的喜愛與鼓勵,於是在劇院陪伴下,走著走著,走出了一齣屬於嚎哮排演獨有風格的音樂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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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臺北兒藝節推出兩檔「青少年劇場」製作
從兒童延伸到青少年 北藝中心嘗試面向「全年齡」觀眾
2022年臺北兒童藝術節中,由僻室House Peace帶來的《宿舍房號:8305》引起討論。原因在於《宿舍房號:8305》以男子與女子宿舍為演出場景,透過4位大學男生/女生的生活對話,以喜劇的方式講述政治、學運等嚴肅議題,而在劇情內容、表現方式、發生場域等方面,都明確定錨於其建議年齡「15歲以上」,而非「兒童」。 臺北表演藝術中心(下稱北藝中心)節目部經理林采韻表示,北藝中心經過幾年籌備,作為面對市民的場館,應該是0到99歲都可以有適合的節目觀賞,但無論是臺北藝術三節、或是任何專案節目規劃,都未明確將國中、高中這個階段的青少年納入思考,或者說,比例是相對少的。因此,去年的《宿舍房號:8305》就是明確定義在「青少年劇場」脈絡下,在臺北藝術三節原有的框架與規劃下,放置於臺北兒童藝術節,嘗試開啟不同的視野與角度。「之所以選擇兒藝節,在於它比較像是一個想像力開發的藝術節,可以不只鎖定於『兒童』這樣的年齡限定。」林采韻這麼說,「青少年的設定也是13歲以上,並未設天花板。」 於是,臺北兒童藝術節就從《宿舍房號:8305》這樣一個已經相對成熟、且具備一定觀眾基礎的節目出發,今年則添加到兩檔節目,分別是嚎哮排演《別叫我英雄》、胡錦筵X徐啟洋X吳璟賢《我的初戀是頭鹿》,並於節目手冊、售票系統都明確標示出「青少年劇場」。 《別叫我英雄》是嚎哮排演首演於2013年的作品,改編自希臘史詩《阿爾戈英雄》(The Argonautica),主要擷取英雄傑森(Easun)出海尋求金羊毛的段落進行二次創作,藉此諷刺西方傳統的「英雄旅程」,並與台灣青少年產生共鳴。於是,在2017年時,曾改編為校園版,更直接地面對其所設定的觀眾群。本次改版,則嘗試從原本的實驗劇場規格,升級成「中劇場」規模,於北藝中心球劇場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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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上場 Preview 「劇場狂粉的日常」podcaster
吉米布蘭卡:多類型大補帖來了!
這次推薦的方向是「多類型大補帖」,於不同的表演類別各選出一檔作為代表。什麼都看都吃才能讓營養更均衡,心靈更富足啊! 音樂劇:C MUSICAL製作《最美的一天》 這齣「乾眼症療癒系音樂劇」有著動人的母女情感、交錯的故事時間線與細膩的倒敘手法。即便為母則強,遇到了只剩下3個月餘命的人生最終任務,仍必須要打起精神與鼓起勇氣,思考如何繼續接下來的每一天。自2017年首演至今,好評不斷,作品以幾乎無台詞但全唱詞的呈現方式,溫柔打動無數觀眾。雖說是離開,但只要好好玩、好好在一起,每一天都是最美的一天,直到我們說再見的,最後一天。 舞蹈:丞舞製作團隊《THE CELL》 自從2015年在水源劇場看了《浮花》,丞舞就長駐在我腦袋,成為我必追的舞團之一。編舞暨藝術總監蔡博丞在國際間拿獎無數,舞作既詩意又入世,情感豐厚自由,有年輕氣盛的張狂叛逆,也有沉穩反思的細膩動人。《THE CELL》是他的第5部長篇,發想自疫情隔離的精神狀態。舞作以超脫時間與空間的白色作為主視覺,然而在看似純潔單純的白色下,時空與自我都模糊變形、扭曲揉捏,再一次帶給觀眾衝擊。 戲劇:嚎哮排演2022《全家都去你家》到你家線上演出 這檔還需要寫推薦原因嗎?就是好看得不得了啊!嚎哮排演少數(笑)既正常又很不正常的演出,改編自Yasmina Reza的《God of Carnage 殺戮之神》。除了接地氣的台詞編寫,還將原本兩對異性戀夫妻的人物設定改為異性戀夫妻與同性戀夫夫,使劇本裡原本只是生理男女性別分野的討論,多了一層心理陽性與心理陰性的有趣對比。劇本好、演員佳,還不看嗎? 親子:玉米雞劇團《莎士比亞的童言童語》 要怎麼帶著孩子認識莎士比亞?或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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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三) Feature
嚎哮吧~~匿名者的「疫」外之旅
其實「嚎哮排演」的「油土伯」生涯並非疫情下才開始,當初起意拍片,主要是為了填補手上沒有案子時的空窗期。沒想到5月疫情升溫時,他們的《匿名者》系列影片切合時事發揮,竟讓點閱率一口氣暴漲十幾萬,也讓更多非劇場同溫層的觀眾認識他們。對自己的創作定位是「不分創作媒介說故事」,他們也相信表演沒有界線,從舞台到影像都可以發揮自己的喜劇長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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嚎哮排演《春風得意樓》 重現大歷史下的小人物辛酸血淚
2024新文化運動月從古蹟建築「臺灣新文化運動紀念館」出發,以「北署很有事」為標題,藉由「南無警察大菩薩」特展、文化自造夜、「文化問.診」論壇等活動,呈現1920年代曾於北署工作的警務人員的多重面貌。其中,於10月18、19日演出的嚎哮排演《春風得意樓》,經2022年讀劇、2023年階段性呈現,終於在中山堂光復廳上演完整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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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那些未能實現的創作野望(二)
04. 陳弘洋(編劇) 停止發展的「不那麼音樂劇」的音樂劇 在面對創作時,我的速度很快。很常是憑藉著一股內在的火大多時候是自己對於這個題材、故事、形式的興致和熱忱便能直衝到終點。對於那股火,我很是珍惜,也因此,當它在我心裡生起並猛烈燃燒之時,我便會義無反顧朝著那個方向前進。曾經,我帶著這股火,發展了一個「不那麼音樂劇」的音樂劇。 會以不那麼音樂劇來作為這個作品的形容,源自整個曲式、文本的鋪排、行進方式,皆和我曾習得的音樂劇知識背道而馳。該作以相對迷幻的曲風,討論著生死、憂鬱,最後亦推至存在主義式的詰問:人到底該不該出生?生死題材本身就不好處理,再加上音樂等元素的加入,讓一切變得更加複雜但這些選擇,皆是我在實際學習音樂劇的書寫方式後,選擇走的、不那麼尋常的路徑;這條路走得相對辛苦,但在面對成果時,我毫不後悔。 後來因著題材過於耽溺、音樂形式不那麼符合標準、題材太過陰沉、憂鬱諸多不若期待的文本走向,讓這個作品失去了繼續發展的機會。也因此,那些寫完的歌和文本,只能繼續擱著,等待下一次機會的來臨。 所以說到底,創作雖在很多時刻得以任性,但也在許多時刻,得要考慮外部因素及影響,甚至必須嘗試去符合他人的期待和喜好。至今回想,對於計畫的被迫中止,我反而十分感激這讓我有了空間得以去反思,這樣的形式在與觀者的對話上,出了哪些問題。透過這些反思,我才能更加確定自己想要寫的,究竟是什麼,並透過反覆的提問,來找到下一步的可能。也或許,這是一種必須。因為知道了這些限制,讓我更加確知自己想要朝向的方向,而作品也才能真的在限制之外,找到屬於自己的自由。 05. 趙菁文(作曲家/策展人) 那Lego堆積到舞台上的肖想 那些「還」未能實現的創作野望一直都有,其中一個是歌劇,大概從2017年就在。那要開始劇透一下了,版權所有,也歡迎合作。 文本是來自一位朋友的真實故事。60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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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蕭東意 展現喜劇演員的價值 不囿限表演角色與類型
蕭東意,是擅於喜劇表演的劇團「嚎哮排演」的創意總監。2011年與黃建豪成團,便拿下當年臺北藝穗節佳作,至今的創作數量與內容穩定、紮實,且持續嘗試不同媒材。蕭東意同時也是接案演員,參與不同類型的舞台劇、影視演出;特別是在2022年進入爆發期,產量提升且挑戰更多元的角色路線,突破過往對喜劇演員的框架,充分表現個人風格,打造每個亮眼人物,令人期待他的未來發展,迎向更多可能與不可能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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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Photo Stories
劇場演員斜槓YouTuber爆紅,正面迎接影像挑戰
嚎哮排演創造「匿名者」,疫情高峰期間頻道訂閱量漲幅將近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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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光燈下 In the Spotlight 劇場創作者
蕭東意 東意與他的Perfect Timing
誇張到有點欠揍的各種語言腔調模仿、政治不正確到忍不住大笑卻又替他捏把冷汗的笑點、渾然天成的喜劇節奏,讓人很難將這樣的表演形象與自稱「來自傳統家庭,保守害羞」的蕭東意聯想到一起。但也是這樣的「多面」,讓他在一再嘗試、修正中,「沒有方法論」「不專業」地,找到自己表演的perfect tim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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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新訊
《太空救援:果頭計畫》 屬於這個世代的漫長等待
由黃健豪與蕭東意兩位演員聯手、至今已成軍七年的嚎哮排演,將在本次臺南藝術節再一次玩轉經典,他們選擇了可謂「覬覦」已久的《等待果陀》,並將其重寫成《太空救援:果頭計畫》。「嚎哮」一貫的演出風格,是以原著為底,透過演員不斷對話排練來發展故事(以及其他那些有的沒的:永無止境的雙關語,廢到令觀眾發笑、也令演員笑場的情境等),以此完成屬於他們的獨特改編,輕鬆愉悅、荒謬誇張又確能排解壓力的整晚演出。 場景設定在異星球,兩個與世隔絕、等待救援的太空人,正百無聊賴地沒事找事、打發時間。再度與團隊合作的《凶宅》系列劇作家王健任,將擔任看顧劇情走向的關鍵人物,當演員一面工作、一面以語言丟接和即興時,身為編劇的他時時刻刻在記錄、整理,希望在插科打諢之餘,還能為此劇「添加一層厚度」。 他們也計畫在改編時,加入屬於同世代年輕人長久以來「等待著未知的結果」和「未知地等待著什麼」的奇妙困境。「假如我們把目的拿掉、只是等待,只專注於『等待的過程』」蕭東意問,「這樣的價值觀,會不會其實更好呢?」或許也正如原劇那樣,果陀(或救援),是不會來的,過程終於成了我們僅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