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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桐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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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號人物 People
從京劇花臉到跨界導演
一個以前在陸光劇校科班專唱花臉,以他的天生條件,在全憑「祖師爺賞飯吃」的京劇舞台上很難長久立足,李小平如何為自己找到另一片天?他說:「我慶幸自己在科班時是唱花臉的。因為在京劇中,花臉經常扮演配角,一個客觀性的配角,讓我有更多時間去思考,冷眼旁觀。因此就慢慢孕育自己的創作力跟可變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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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與回響 Echo
渡海之後,只有悲歌?
《刺桐花開》與《台灣,我的母親》已為歌仔戲編演近代台灣故事留下足跡履痕,更勇敢地躍向台灣歌仔現代戲的創發。欲由傳統戲曲的搬演程式過渡到現代戲曲的表現,也許還需要更多藝術工作者的投入,才能為兩者濟渡造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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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曲
原漢「牽手」的文化角力
聆賞著這段淒美的牽手情緣,在刺桐花開的季節裡幕起幕落,讓我們見識到歌仔戲力求突破的新實驗。然而,是否創新一定要棄守歌仔戲的「主體性」呢?戲曲的現代化,並不意味著要與傳統決然斷離,而應該是「立足傳統」再加以「轉化創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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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前幕後
做一齣唐山公與平埔媽牽手的戲
《刺桐花開》在舞台的實現上有許多困難要解決,而寫實、寫意之間的拿揑與設計是其中最具挑戰性的關鍵。例如女小生不能像男演員一樣刮光頭皮留假辮子,依例反串會不會形成衝突?平埔媽要怎麼說與唱才不奇怪?鑼鼓點子該如何運用才適宜?將外台戲的氣味帶入國家劇院,觀衆能否接受?站在歌仔戲的現代戲終將出現的觀點來看,這一次的製作或可視爲編劇、導演與音樂設計三方的初體驗,不但大膽,更是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