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特.英格瓦森
-
特別企畫 Feature
關於運動,我說的其實是……
運動,不只是力量與速度的角逐,它還是一種語言,訴說文化與群體的故事。在「關於運動,我說的其實是」專題中,我們嘗試跳進這場運動的跨界碰撞,從極限運動、走路、跑步、足球等運動形式出發,探索當代編舞家如何以這些運動為靈感,創作出打破常規、挑戰極限的作品。 此外,也深度解析法國編舞家哈希德.烏蘭登(Rachid Ouramdane)的《無涯之軀》與丹麥編舞家麥特.英格瓦森(Mette Ingvartsen)的《滑板場》,透過這兩件作品看編舞家如何帶給觀眾身體與運動的視覺衝擊,更提出了關於社會連結與個人突破的深刻思考。而台灣創作者╱表演者陳彥斌、陳履歡與張汶皓則從自身的運動經歷與創作出發,為我們拆解運動與舞蹈、劇場如何互動,並激發出獨特的藝術能量。這不僅是對身體極限的挑戰,更是對劇場本質的深刻探索。 這些創作者們透過不斷地實踐,訴說運動的真正意義,不僅是競技,更是對身體無窮可能的再發現你準備好與我們一起踏上這場身體冒險了嗎?
-
特別企畫 Feature 極限運動、跑步、足球……怎麼編成舞?!
體育與舞蹈的交鋒,探索身體與動作的多元可能
舞蹈和體育都透過專業技術,彰顯肢體靈活及超凡體能,儘管前者必須服從規則,達成目標,後者則力圖突破陳規,表現出驚人的美感。許多當代編舞家其實從小就受過專業的體育訓練(註1),也有不少創作者將運動技巧化為發展作品的方式。受1990年代概念舞蹈的啟發,某些歐陸編舞家捨棄精緻優美的舞蹈體態,反而從體育運動出發,探索動作的本質。這些作品挑戰舞者體力、突顯跨界創新、鞏固藝術和社會的連結,充分表現出當代舞蹈的多元面向與無限可能。 堅持不懈的體能試煉 法國編舞家杜伯(Olivier Dubois)的《占兆》(Auguri,2016)透過奔馳的馬拉松,營造出川流不息的舞台運動。延續著以旋轉為主的《革命》(Rvolution,2009)及從行走出發的《悲.慾》(Tragdie,2012)(註2),這齣作品聚焦於跑步之上。對杜伯來說,當代人應該從忙亂的生活步調,察覺彼此共通的命運,如同古老的占卜者觀察群鳥移動的軌跡,預測未來的行動。為了加強舞者體能,杜伯特別邀請田徑專業教練參與排練,除了肌力訓練,也規劃飲食調理、物理治療。他希望舞者變成兼具耐力及爆發力的短跑選手。舞台上,22名舞者風馳電擎地飛奔,神出鬼沒地穿梭在懸空的貨倉之間,宛如電光石火的流星、奔流不息的浪潮。這場疾駛如風的衝刺考驗舞者的集中力和當下反應。若他們缺乏內在動能,就會失去平衡,若沒有辦法處理意外發生的踉蹌,就會造成互相踩踏的慘況。對杜伯來說,舞者和運動員都必須應對緊急狀況。他們得結合與生俱來的本能、外在環境的變化和嚴格的紀律訓練,才能再創高峰。(註3) 比利時編舞家馬騰斯(Jan Martens)的《酷暑終結》(THE DOG DAYS ARE OVER,2014)也透過跑步,製造多變的運動變化。演出開始,8名舞者直視觀眾,排成一排,展開原地慢跑。現場沒有任何音樂,只聽得見他們的運動鞋與地板摩擦的聲響。慢
-
特別企畫 Feature 丹麥編舞家
麥特.英格瓦森 拒絕宰制 享受歡愉
以舞蹈回應社會論述、處理時事議題,可說是丹麥編舞家麥特.英格瓦森長期以來的創作動力。同時身為學者與編舞家的她,將帶著作品《高潮》首度造訪台灣,舞作中十五位舞者穿上造型一致的連身衣,遮掩了每個人獨特的身體特徵,如雕塑般擺出各種性交姿勢,麥特藉由她一再強調的「匿名性」,試圖突顯(或說抹除)我們社會無所不在的性別宰制與權力結構。